“很简单,换个校长!”
我说的轻描淡写,却语惊四座。
“哈哈哈哈哈!!换个校长?很简单?我很感兴趣庄枫话事人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又是怎么个简单法!听庄枫话事人的口气,高天霸的死该不会和你有关系吧!哈哈哈!庄枫话事人,论装逼,我只服你!”
彭华东当即抚掌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高天霸的死如果和他有关系,那么我董建军就去舔一头母猪的菊花!”
董建军这哥们真够光棍的,竟然有这等觉悟,可是人家母猪怎么得罪他了?
“哈哈哈哈!小枫,这两个家伙真的好傻逼啊!”
正在我无语摇头的时候,我身后的领妹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场的人把目光投向我的身后,这才看到我身后的领妹,是的,领妹从进门开始就一直躲在我的身后,露出一角让大家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此刻显露真容,有个人的眼当即就直了,正是东角的彭华东。
“被人剥削了,不去找剥削他们的人算账,而是剥削别人,这样的人,不是傻逼是什么?这样的人都能当什么话事人,我看这个话事人真是太没品味了,小枫,要不我们回去,让他们抢去吧!”
领妹那看似天真烂漫的话语,却蕴含着惊人的哲理。
“庄枫话事人,你是不是应该管管你手底的人,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一个随从说话了!这里的规矩有一条是这样的:若有随从喧宾夺主者,则随从交由相关话事人定夺!宽哥,我说的没错吧!”
彭华东嘴角带着一抹阴沉的笑容说道。
“没错,确实有这条,庄枫话事人,你明白你的立场吗?”
森重宽点头,看向我说道。
“哦?那好,那就请两位话事人定夺吧!”
我点燃一根香烟,幽幽地说道。
“今天晚上散会之后,陪我睡一夜!”
彭华东嘴角带着淫逸的笑容说道。
“彭华东,你过了!如果有人利用话事人会场的规矩达成自己下流的目的,我石川第一个不答应!”
石川学长猛地一拍桌子道。
“华东,这条确实过了,建军,你来说吧!”森重宽亦说道。
“那好啊!久闻庄枫话事人重情重义,我看就由庄枫话事人代这个随从接受处罚吧,请庄枫话事人,将你面前的酒瓶吃掉,敢不敢!”
董建军的话明摆就是想让我下不了台。
“董建军,你不要……”石川学长拍案而起道。
“川哥,够了!”我高声打断石川学长。
“吃掉这个酒瓶子,事情就算完了?”
我的话不只震惊了彭华东和董建军,更震惊了石川和森重宽。
领妹在后面推了推我,我向她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
我默默开启了面前一瓶啤酒,咕咚咕咚把里面的啤酒闷掉,拿出我的甩棍,猛地将酒瓶砸的七零八碎,然后把那些大玻璃碴子一块一块敲碎,然后把甩棍竖起来,用棍头把小玻璃碴子碾成粉末。
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传来,因为我的架势,丝毫不像开玩笑,十几下后,这完整的酒瓶,就彻底成了玻璃粉末,我的动作从始至终就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流利地拿起桌子上一个白色瓷盘,将这些碎玻璃粉末全都哗啦到盘子里,然后在他们瞠目结舌的眼神下将这些碎玻璃粉末一股脑倒入我的口中,咕咚咽了下去。
“好了,酒瓶子吃完了,这事算完了吧!”
我咧嘴一笑,人畜无害地说道,然后还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副手帕擦了擦嘴。
“你……你……”
董建军想说什么,但嘴角抽搐着,终究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那么我的事算完了,该清算下你的事情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事情就要结束的时候,我却突然站起了身子,向着彭华东踱步而去。
“庄枫,你有完没完!!”
彭华东红着脸大喝一声。
唰!唰!两道劲风向我冲来,正是彭华东身边的两位随从向我挥拳而来,而易初的身子如同鬼魅一般闪现,一手把两人的手捏住,一按其手腕穴位,那两人的手条件反射一般的张开。
易初猛地把两人的手往桌子上一拍,两只手就掌叠掌按在了桌子上,易初另一只手银光闪现,竟然将这两人的手掌一匕首刺穿钉在了桌子上,渗人的惨叫声响彻起来,我没有理会这两人,绕过他们,面无表情地向这彭华东踱步而去。
“庄枫,我按照规矩办事,你却敢伤我的人,你想坏了规矩吗?不要忘了,谁才是这个水木的王,刘誉川龙头不在,你是不是就觉得自己能肆无忌惮了!”
随从废了,彭华东惧了,把刘誉川搬了出来压我,但是从他敢说睡领妹这种话的时候,就注定了他的下场,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
“规矩?刚才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规矩吃了酒瓶子,现在该说说我的规矩了,你对我的女人说了最不堪的话,就是坏了我的规矩,而坏了我的规矩,就得按照我的规矩办!”
我天经地义地说着,大步流星地走着,并顺手拿起桌上一个酒瓶。
“董建军,你还在等什么!!动手啊!!!那个女的和他关系不一般,控制住她!!”
彭华东急忙向自己的盟友董建军大喊。
“动手!”董建军对身边随从大喊。
唰!唰!董建军身边的两个人化作疾风向领妹冲去,想挟持她作为人质,但下一瞬间,领妹的银发嗖得一声变长并乱舞起来,猛地缠绕住这两个人的脖子,将他们拽得双脚离地,在半空不能挣扎着,其余人见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登时被惊得瞠目结舌。
他们的反应和我第一次看到一样。这就是领妹的新能力,她的阴佩完美契合体质已经开始觉醒,变异的部位是头发,可以如同触手一般自由控制自己的银发,自由地改变长度,硬度,缠绕,卷曲,只是现在的她还做不到一边缠绕一边改变硬度,否则头发刺入这两人的喉咙,取其性命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
而易初的黑色匕首已经飞出,两人惨叫一声,瞬间鲜血溅满了白墙。
彭华东疯狂地拿起桌上的瓶子杯子盘子疯子一般向我扔着,我闲庭信步地躲闪着,他渐渐被我逼到了墙角,看来不是每个话事人都身手了得啊!
我欺身到他的近前,手中的酒瓶对着彭华东的脑袋狠狠地嗨了上去。
砰!咔嚓嚓嚓!!酒瓶碎裂,酒水和血水淋了他一头,在彭华东捂头痛叫的时候,我狰狞一笑,已经将手中的酒瓶碎片狠狠捅入他的腮帮子,使劲把他的嘴划开,成了一个小丑的微笑,狰狞可怖的样子让人头皮发麻,凄厉的惨叫声回荡着,如同置身人间地狱。
敢对领妹不敬,就是这个下场!
做完了这些,我拿出手帕慢悠悠地擦了擦手上的血,淡然然地向着门口走去。
“恕我直言,今天大家请我来,是给了我面子,而我能来,是给足了你们面子,我说自己辈分小,那是谦虚,你们倚老卖老,那是找死,想给我下马威?我就打你们脸!会你们继续开,校长我会处理掉!那七成是我的,剩下的三成你们随便分,告辞!”
我扫视一眼在场众人,将目光定格在此刻正怒瞪我的董建军脸上冷冷地说完,将手帕随手丢在桌子上,就准备带着领妹和易初离开这场一开始就没有意义的会谈。
轰!一个人猛地站起身来,正是董建军。
“庄枫,我就明摆告诉你好了!从你踏进这个门开始,你就别想出去!”
董建军狰狞地说完,抄起一个酒瓶猛地向门上一摔,酒瓶应声而碎。
摔杯为号?还挺洋气!呵呵,董建军,终于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了吗?
砰!门应声被踹开,一群持刀大汉闯了进来,易初见状忙把领妹护在身后,严阵以待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敌人。
而我不慌不忙,嘴角一挑,深手入怀,那把托卡列夫手枪已经在手,上膛下保险,连回头都没有回头,向着董建军的方向随意开了一枪,如果死了,就算你倒霉吧,小逼!
砰得一声,震耳欲聋!场面登时死一般的寂静,我吹了吹枪口的硝烟,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董建军满脸的惊骇,他的飞机头,硬生生被打成了炮筒头,呵呵,差一点就爆头了,算他命大。
他呆若木鸡地回头,看着后墙上离他脑袋不过寸许黝黑弹孔,扑通瘫软在地上,而那些冲进来的人,咕咚咕咚咽着唾沫,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任由我和领妹,易初一同走出了这水木斗牛竞技场,从他们的目光我知道,这水木会因为我今晚的行动,彻底变天!
“哈哈哈哈哈,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体育馆外,暴雨倾盆!我将身上沾血的外衣一抛,仰天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