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里刹那乱成了一锅粥。

杨扬的人都急眼了,我则是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看热闹。

圆寸头焦急地呼唤着杨扬,不知道叫了几声,他终于悠悠转醒,只不过眼神迷离,浑身是血,连动动手指都费劲。

“少爷,你怎么样?”圆寸头一看自己主子醒了,顿时喜出望外,赶忙问道。

“打……给我废,废了那个……混蛋!”杨扬声音嘶哑,死死地瞪着我,眸子里充斥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我闻言冷哼一声,视线轻飘飘地落在了杨扬身上,只是被我瞪了一眼而已,这家伙便浑身一颤,眼神中的仇恨更是瞬间变成了深深的恐惧。

“都他妈给老子上,废了这小子!”圆寸头怒了,咆哮一声。这十个人看样子都是杨扬的心腹,自家主子被我打成了这样,自然是愤怒无比,呼啦啦便冲向了我。

但想当初,马升升公司拆迁队的二三十号人我也打过,之后又从寿叔那里学了许多东西,这十个家伙自然不在话下。

我随手抄起了电视柜上放着的电热水壶,直接向率先冲来的圆寸头抡去。

“砰!”

一声闷响,不锈钢制成的电热水壶狠狠砸在了圆寸头的脑袋上,他直接被开瓢了,鲜血汩汩而下,这家伙脚下一个踉跄,瘫倒在了地上。

我一招干翻了他们的核心人物,对方的气焰顿时就被浇灭了不少,剩下的九个人脚步同时一顿,这是下意识的表现。

然而这一个空档,却给我制造了机会!

电热水壶在我手里仿佛化身为了一把重锤,每一次挥出,都有一个家伙会被我开瓢,捂着脑袋倒地,不出两分钟,十人就倒下了九个,剩下最后一个足有两百斤的胖子,惊惧地看着我,再也不敢上前。

“别……别过来!!”我向前走了两步,胖子被吓得浑身肥肉都哆嗦了一下,惊慌失措地叫道。

“放心,我不动你,得留下一个搬人的,等会儿把这些废物都弄走。”我耸了耸肩膀,随手把手里沾着鲜血的电热水壶扔在了地上,胖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十个人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他自己一个了?这胖子倒也识相,听完我的话,立马就向杨扬走去,想先带他出去。

“慢着!”我叫住了他:“在走之前,我还要办一件事。”

胖子脚下一顿,摄于我的气势,再也不敢向前走半步。

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一步步向杨扬走去。

有一句话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以杨扬这家伙瑕疵必报的性格,等伤好之后肯定还会来找麻烦,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保护在张雅等女人身边吧?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一劳永逸。

杨扬已经被我吓的处在崩溃边缘了,看到我又走向了他,竟然双腿一哆嗦,裤裆瞬间就湿了一大片,传出了一股难闻的骚味。

他竟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喜欢搞女人?喜欢用春药?”我走到了杨扬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很好解决,我就让你做最后一个太监好了。”

我看着杨扬濡湿一片的裤裆,厌恶地皱了皱眉头,直接抬脚猛地踹了上去。

“咔嚓!”

踹上去的时候,我恍惚间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下一刻,之前还虚弱无比的杨扬竟然猛地一个滚身,捂着裤裆发出了疯狂的哀嚎。

“嗷!!!!”

他裤裆处渐渐变成了红色,和之前的尿液混合在一起,看起来无比恶心。

我这一脚用了多大的力道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这一脚下去除非是华佗再世,否则杨扬这辈子,估计就是废人一个了。

也就是俗话说的“太监”。

杨扬的小弟,无论是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圆寸头等人,还是站在一旁的胖子,都被吓得脸色煞白,有几个家伙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没办法,我这一脚踢得太狠了,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害怕。

不过对于杨扬这样的狗东西,不狠一点,就会有无数的麻烦接踵而至。既然今天把他打成了这样,我也不介意再多动一次手了。

“记住,再来找雅雅的麻烦,我就不是踹了,直接剁巴了你!”我脸色冰寒,对着杨扬满是鲜血的裆部比了个一刀切的手势。

这家伙现在估计已经听不到我在说什么了,额头豆大的汗珠不住往外冒,嘴唇和脸色都是惨白一片。

“五分钟内把这些人都弄走。你应该不想像他一样吧?”我看向胖子,指了指地上浑身颤抖的杨扬。

“好……好!”

胖子已经被吓破了胆,连连点头,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把杨扬背在肩上后就抛出了房间,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还真不相信,一个看起来就两百多斤的大胖子竟然能跑得这么快。

五分钟后,胖子已经把所有人都搬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一地的凌乱。

和点点滴滴快要凝固的血液。

房间的动静早就惊动了楼层里的其他客人和酒店保安,但当他们看到胖子一个接着一个背出伤员的时候,都下意识地退开了几步。

我也不打算在这里多呆了,走进浴室抱起了还在昏迷中的张雅,随手扯了一条浴巾帮她遮住了快要走光的地方,便带着她一起向外走去。

无论是楼道还是电梯,甚至是酒店大堂,当那些人看到我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从头到尾都没有人说话。

我也乐得清闲,抱着张雅出了酒店后就打车向家里赶去。

张雅体内的春药越来越厉害了,就算是昏迷,她也浑身滚烫,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了低低呻吟。

这个司机绝对是个老司机,看到我抱着昏迷的张雅上了车,他竟然扭头挑了挑眉,语气中满是羡慕:“哥们儿,不错啊,捡尸竟然捡到了这样的极品!好好享受,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苦笑。抱着昏迷的张雅,我的确像极了在酒吧捡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