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雅欲言又止。
我用指尖轻捻在她的薄唇上,将她的顾虑堵在了咽喉。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这一次听我的,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的语气里充满着毋庸置疑的斩钉截铁。
张雅的眼眶刹那间红了,层层的水雾氤氲在睫毛上,牙齿咬着唇角吃吃的点着头。
愈强势的女人内心愈渴望受到关怀,又有谁愿意披着一层看似坚硬的盔甲虚伪的活着呢?
看着怀里脆弱的张雅,我心里五味杂陈,搂着她肩膀的手臂紧了紧,另一只手掌划去了她颊上的泪珠。
“傻瓜,都哭成小花猫了。”
张雅破涕为笑,伸出小爪子作势要挠我,被我眼疾手快抓在了手里。
“臭商戈,放开人家。”张雅假意挣扎,孟浪的如二八少女。
见她酡红着小脸人比花娇的模样,我怎么能遂了她的意愿,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混蛋,你想干嘛?”张雅分明看到了我眼底的那抹红光,娇躯在我身底不安的辗转着。
不磨蹭还好,一磨蹭,刚才还偃旗息鼓的小兄弟一个激灵立在了张雅的股间。
察觉到我蒸腾的荷尔蒙,唯恐天下不乱的张雅却有些慌乱了,忙不迭的扭动起来,想要逃脱我的控制,嘴里还不停的谩骂着我。
“商戈,你tm是牲口吗?快给老娘下去...”
“不然老娘绝对不会饶了你...”
虽然张雅的形容实在生性,不过也变相的表明了我过人的资本,我莫名的生起一股成就感。
面对身底这个祸水般的妖精,我总是忍不住的超负荷作战,她的一颦一笑时刻挑动的我的神经。
男人天生就有强烈的占有欲,更何况是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的尤物。我十指紧扣住张雅的小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袅娜的诱人酮体,心底暗暗发誓:不能让任何人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宝贝,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的享受吧!”我凑在她粉嫩的耳垂上哈了口气,然后将其轻轻含在了嘴里。
“啊~”
动情的女人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敏感的像是含羞草,张雅的谩骂立马卡在了嗓子眼,鼻尖开始哼唱起来。
将前戏做到高潮的时候,张雅脸蛋红的吓人,迷离的眸子像是饮了陈年的美酒。
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在我的腰际,幽幽芳草无意识的摩擦着我的小腹,挂着半截睡裙的藕臂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抓挠着。
女人就是这样,嘴里说着不要,转眼身体却很诚实,我估计现在撂挑子不干,张雅百分之二百会把我给废了。
“嗯...啊~”
我腰身一挺,那里早已泥泞。
张雅的酥胸挤压着我的胸口,恨不得将我揉搓进她的身体。
“老公~”
张雅微眯着双眼,小脑袋枕在我肩膀上,喉咙深处断断续续的呜咽着。
听到张雅叫我“老公”的瞬间,我像是吃了罂粟一样,异常的亢奋。
受到鼓舞的我,在长达近一个小时的鏖战后同张雅攀上了云雨的巅峰。
张雅搂着我痉挛了一会后,连指头都慵懒的不想动弹,幽怨的嗔了我一眼后,趴在我胸口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探着张雅的额头吻了一口,我捏了捏自己酸涩的老腰,暗自琢磨再这么荒淫无度真得被抽干了。
“还真是个妖精。”我端详着张雅那张娇艳的脸蛋,心里又爱又恨。
房间里旖旎的气味还弥漫着,窗外的夜色已经沉的像块黑幕。
虽然身体很疲惫了,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枕在床头想着眼前的羁绊。
一直以来,我都把自己放在一种卑微的位置上,看似为了张雅忍辱负重,撕开了来说其实是为自己的懦弱而逃避。
这段时间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我能真切的体会到张雅为了自己的自由不懈的努力,用瘦弱的肩膀追求着她向往的爱。
而我对她的猜测,对她的怀疑,对她的中伤,无疑是雪上加霜。
我是愧疚的,是自责的,我怨恨着自己的卑鄙,憎恶着自己堂而皇之的爱,又想得到,又不想付出。
可是,现在不行了,我作为一个男人,既然想要拥有她,就必须为她承担。
杨扬,她的父母,还有杨氏集团那座大山。
那可能是我这种小人物一辈子需要仰视的压力,可现在我必须跨越过去,即使鲜血淋漓,粉身碎骨。
“也不知道张雅的父母愿不愿意见我?”我摩挲着张雅光滑的脸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要和张雅父母见面这一说我不是脑袋发热才蹦出来,不过也全是迫不得已,我根本还没想好应该如何去应对。
即便还没见面,我也能嗅到那画面有多么的尴尬。小白脸公然拜见岳父岳母这戏码,简直是富家女看上穷屌的升级版啊!
“tm的,越想越烦。”我把自己的脑袋抓成了鸡窝,一团浆糊晃呀晃的。
“死就死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吗?”
我充分发挥着阿q精神,安慰了自己一番后,将脑袋钻进了张雅深邃的沟壑里。
扑鼻的乳香味和淡雅的茉莉香味,将我的心兀的抹平了褶皱,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拂进我床头时,我眯着眼睛在床上舒展了一个懒腰,下意识的朝身旁揽去。
没想到抓了一个空,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张雅已经不在了。
心里微有些失落,但也知道张雅那女人是怕被叶梦洁撞破。
“小三何时能正名啊?”我苦涩的长叹一声,回答的我只有高高撑起的小帐篷。
哀怨了两分钟后,我爬起来洗漱了一番就出门了。
大好的清晨怎么能够荒废。
绕着公寓跑了几圈后,渗出了一身的汗水,反而让我神清气爽。回想在医院的那一个月,满鼻子消毒水的味道,差点没把我这大好青年糟蹋了。
穿过小道前往广场的时候,我不由的蹑手蹑脚,慌的像个小贼。
上次好容易和那倔老头解释清楚,这tm转眼又是一个大乌龙,我实在想象不到老头的脸该多臭了。
担惊受怕的挪步到广场的时候,只有寥寥三两个老人舞着扇子,却没有看到老头硬朗的身影。
依老头的脾性不应该断了习惯啊!难道是生我的气,转移阵地了?
估计八九不离十了,看来我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把倔老头给气着了。
想到这我有些颓然,虽然和老头只是白天打个照面,但我却很喜欢这个亦师亦友的个性老头。
本以为我们之间算是忘年交,没想到被我给毁了,我的心情顿时阴沉的像吃了狗屎,扭过身子就离开了广场。
雷打不动的早饭也不想吃了,打包了两份早点以后匆匆的往回走去。
“哎呀...”
我胸口和一团软肉触之即分,耳边就传来了一声惊呼。
我连忙回过神来,才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地上惊呼着。
女人显然摔的不轻,伸出柔夷揉捏着自己的屁股,满头青丝遮住了脸蛋,五官看起来有些模糊。不过一身得体的ol西装却勾勒出了完美的身材。
只是瞥了一眼就看得出是个极品。
“美女,你没事吧?”我连忙跑了过去,蹲下身子搀住了女人的胳膊。
“你说有没有事呢?”
女人颇有怨气的嘟囔着,声音清脆夹杂着淡淡的磁性。
我这才看清了她的脸蛋,一时痴了。
又是一个和张雅一样祸国殃民的主,似怒似嗔的眸子亮闪闪的,像是蕴含着宝藏。
tm的,大天朝的美女是在蓝田扎推生产了吗?
“流氓,你看什么呢?”女人被我的猪哥样吓着了,瑟缩着向后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