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起身,结果忘记了多拉和多西还趴在她的腿上享受着她的亲近,一起身,两个小家伙没留心,扑嗵扑嗵两声,一股脑儿的都栽在了地上。
两个小家伙吱吱吱的叫着,抗议着。
姜浅予抱歉的看了一眼,连忙把两个小家伙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轻轻地帮他们揉揉帽带,“对不起啊,我刚刚一时着急,就……”
这时,门口已经响起脚步声。
冲它们递过去一个抱歉的眼神,姜浅予就匆匆转身看向慕上勋。
慕上勋看到她的时候,有些许的意外,但是,更多的还是开心。
走上来,顺其自然的搂过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凝视着她清澈的瞳孔,问道:“不是说学校事情多,隔一天才回家一次妈?我以为,今天你会不回来了。”
姜浅予盯着他看了许久,看到他的精神好了许多,心里稍稍松一口气:“你昨天晚上有事离开,身体都好了吗?”
他笑道:“我有金刚不坏之身,自然都好了。”
姜浅予撇嘴,嘀咕道:“什么金刚不坏,上次还不是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你这是在担心我?”
面对他的问题,姜浅予第一次坦白的点点头。
她眼里溢满关切,让慕上勋心头一阵暖意。
今天,他刚刚决定全面接管慕家的事物,成为慕家真正的少主,晚餐后,父亲交代了许多,母亲本让他留宿,不想他来回奔波,可是,他拒绝了。
当时,心里默默的期盼着,期盼着她会因为担心他而回来。
一路,他风驰电掣。
此刻抱着她,感受到她的在意和关心,他唇角含笑,霸道的抱着他向前走了几步,直接将她压在沙发上,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的唇,他这么的渴望着。
真是恨不得把她吞下去,好好保护珍藏。
谁若敢伤她,先踏着他的尸体过去!
“吱吱吱吱——”
多拉和多西看到如此暧昧的一幕,已经来不及感慨自己刚刚被姜浅予摔的脑袋疼,一个个抬着小脑袋,盯着两人看。
若不是它们来叽叽咕咕的声音,这一吻,慕上勋会持续许久。
此刻,他蹙眉,眯着眼睛盯着两个小家伙,不悦的哼道:“看什么看?上楼去!”
两个小家伙哀怨地看他一眼,却还是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扭着小屁股,迈着小短腿,一点一点的向楼梯口挪去。
这么慢?
慕上勋吼道:“快点。”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再磨蹭,就要遭殃了,熟悉他性格的多拉心里不敢再腹诽,把小西驮在自己身上,连蹦带跳的走了。
慕上勋一直盯着两个小家伙,直到它们从眼前消失,这才回过神。
一双火热的眼睛锁定姜浅予,带着强烈的欲念,正要抱着她在客厅里温存,就听到姜浅予问道:“你家里的事都解决了吗?”
“嗯。”
他敷衍的应了声,唇已经凑了上来。
姜浅予怕一发不可收拾,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慕上勋的眼底散发着几分玩味的笑意:“怎么?你不想?”
“不是,我有些话和你说。”
“先办事,再说话。”说着,他又凑上来。
姜浅予伸出胳膊,推了推他,说道:“别闹,是很重要的事。”
见她神色严肃,慕上勋这才不再闹她。
压制住自己心里火热的欲望,坐在她的身旁,却还是不忘把她抱在怀里,嗅着她身上清甜的味道,手指有一下每一下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身:“好了,说吧。”
姜浅予抬眼看着他。
她的目光纯粹,“今天,有两个人相继受伤住院了。”
“谁?”
她安安好好的就好,慕上勋并不关心其他人。
只要她没事就够了。
所以,他问的有些敷衍。
“先是我爸爸被人打伤住院,然后又是季云深,他的身上有很多道伤口,腹部受了致命的一刀,如果不是解救及时的话,恐怕就……”姜浅予想都不敢想,那样血腥的场面,她一辈子都不想再遇到了。
慕上勋的重点不在这儿,而是:“你去见他了?”
他的眼底爆射出浓浓的怒气:“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和他私下见面吗?”那个该死的混球,还真是阴魂不散!
但是,更让他不爽的是,她主动见了他。
姜浅予不是刻意要违背对他的承诺,解释说:“他受伤很重,当时医生说他可能救不下来了……”
“他死了都和你没关系!”
他的语气很重,甚至,眼底还闪过一抹杀意。
这个混蛋,是不是只有死了才能够离姜浅予远一点?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可以成全那个王八蛋的!
他已经忍了够久了!
如果不是看在姜浅予的面子上,他第一次挑衅他,派人制造车祸要杀死他的时候,这个世上,就已经没有季云深这个人了!
他眼底的杀气很强烈。
姜浅予知道她生气了,叹道:“你先等我说完。”
“如果你要说的事和他有关,我不想听。”
“可是,这件事还关系到我爸爸……”
见他的怒气稍稍减缓一些,姜浅予才又说道:“种种证据都指向你,是你……”
他打断她:“你怀疑我?”
坚硬的心里,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不是的。”姜浅予抓住他的手腕,目光坦诚:“我没有怀疑你,虽然种种证据都显示是你让人动手,虽然云深说是你,虽然你的确有种种理由要置他于死地,虽然就在刚才你的确对他也动了杀念,但是,从头至尾,我还是没有怀疑你,可是,上勋,你也能这么坚定的信任我一次么?”
“……”
在和她的四目相对中,慕上勋看到她眼底的受伤,也知道自己刚刚的情绪有些激动,收敛了眼底的杀气和愤怒,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对不起。”
他居然道歉了。
“你说什么?”
姜浅予错愕的看着他。
高高在上如慕上勋,骄傲肆意如慕上勋,他居然也会道歉?
她应该是听错了吧?
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提醒她:“我慕上勋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对一个人说抱歉,姜浅予,我给你讲,你别太得寸进尺啊!”
“……”
如果不是此刻的话题有些悲凉,姜浅予会莫名的想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