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厉天擎的身影,将她整个人都罩在怀里,苏浅下意识的紧张。
抿了抿唇,还没有开口,厉天擎的手便伸了过来。
苏浅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开,跌到了电梯的墙壁上。
厉天擎的身影也顺势压了下来。
叮!
电梯门在下一层打开,门口的人看着里面的两个人都愣了愣。
苏浅被厉天擎圈在怀里,一张小脸绯红到通透,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厉天擎将她抱紧,扯出了电梯。
“你干什么?”
一出电梯门,苏浅便下意识的把厉天擎推开,看了一眼周围,生怕再碰到电梯事件。
“我抱我自己的未婚妻,干什么不行,还是刚才在电梯我什么都没干,你失望了?”
“你,你少胡说。”
被厉天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苏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羞的快要钻到地缝里面去了。
厉天擎根本就不在意这里是医院,说的话更是让要苏浅一句也没有接上来。
看着她夹着尾巴,像是做了亏心事跑掉的样子,厉天擎的眼中闪过一丝调笑,迈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在病房门口,看着苏浅要关门的瞬间,将一大手横伸了进去。
“你出去!”
苏浅瞪了门外的厉天擎一眼,被他挡了门板,脸上有些急燥。
厉天擎微微用力,就将门板推开,在苏浅还来不及推他的时候,整个人从门缝中挤了进来。
苏浅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厉天擎比她快的多,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进怀里,翻身压在了门板上。
砰!的一声。
病房的门被合上,苏浅整个后背都贴着冰冷的门板,整个身子也是微微一颤,厉天擎直接向她逼了过来。
“把你一个人留在病房里,我怎么能放心!”
性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苏浅不禁红了脸,看着她眉眼微微泛起一丝水纹波澜。
“你,你少欺负我,你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
“碰都碰不得了!你还是不是我厉天擎的女人了。”
厉天擎的声音沙哑,趁着苏浅还没有开口,低下头重重吻住她的唇。
唇瓣细腻的触感,让苏浅混身一颤,还来不及反应,一只大手已经将她圈住,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大手顺着她的衣摆,快速探进了衣服里。
灼热的掌心,摩擦过她细腻的后背,顺着她的脊梁骨一路向上划向前面。
“别,这里是医院!”
苏浅吓的惊了脸色,伸手赶紧推着身上的厉天擎,感觉到他温暖的大掌,将她胸前的浑圆堪堪握住,揉在掌心处。
一股悸动的电流顺着胸前的神经窜入她的全身。
苏浅咬了咬唇,再他进一步得寸进尺的时候,用力握住他不规矩的大手。
“你再乱动!”
“你想怎么样?要不要把我就地正法。”
厉天擎腥红的唇微微勾着,弯身将苏浅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病床的方向走去。
苏浅看着他一脸禁.欲的神色,周身的气息,却让她心里没来由的更加慌张。
厉天擎将她刚刚放到床上,苏浅就抓紧被子将自己裹上,移着身子把自己靠了床的另一边。
厉天擎笑了笑,从空掉的半张床上坐了下来。
“看看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我还没做什么呢?”
“什么都不许做,你,你不知道我才刚刚做了流产,不,不方便吗?”
苏浅说着,又红了脸,绯色的小脸上泛着害羞的波光,厉天擎看着她的眼底微微一暗,开口说出的话,竟然有了几分的沙哑和压抑。
“傻瓜,谁说要对你做什么了?”
看着苏浅紧张的模样,他笑了笑,终于不逗弄她了。
苏浅抬头看到厉天擎眼底隐忍的笑意,才发觉自己是被他给骗了。
敢情他刚才就是在骗自已,搞得她还一幅……
苏浅觉得自己简直可以是丢死人了,厉天擎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哪里丢人,故意的逗她玩呢。
“你太过份了,不想和你说话了。”
苏浅红着脸气道,厉天擎勾了勾唇,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亲吻了一口,伸手刮过她的鼻子。
“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
厉天擎这么说,苏浅才缓过神来,看他张了张唇,眼中有一瞬间的意外。
“你刚才……就是为了逗我开心?”
因为阴秀华的事情,她的心里是很担心,而且也承认自己是心不在焉。
她想知道阴秀华什么时候醒来,想去看看她,陪陪她,想和她道歉。
厉天擎永远都懂得她的心思,也知道她此时心里的害怕,所以才有意要逗自己。
“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心里都是明白的,我只是觉得自己对她有些愧疚,不管她以前对我怎么样,那都是因为她把盛广美当成了我,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她可以为盛广美做到如此地步,自然也是可以为我,是我自己现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
说她生气,她还是生气的,只是她又觉得自己生的气找不到理由。
阴秀华是因为疼爱女儿,难道就是因为她太疼爱盛广美吗?
苏浅抿了抿唇,感觉到厉天擎摸在自己脸上的手掌,笑着握紧。
“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很好,只要知道她没事,我就没事了,不要忘记了,下个月我可是还要做你的新娘的。”
这样想来,到是觉得心理舒服了许多,老天对她还是不错的。
最后她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有了池晏这么可爱的儿子,还将要和自己喜欢的男人结婚。
“下个月我们就办婚礼,办一个最豪华的婚礼。”
“不用,对我来说,华不华丽并不重要,只要嫁的那个人是你,我就觉得很满足,我想那个时候,她也能好起来。”
苏浅淡淡的开口,可是思绪间,她想的还是阴秀华的病情。
她想到阴秀华可以好起来,她穿上婚纱嫁人的时候,她的家人都在自己的身边。
两个人说话间,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道缝隙,一个小脑袋从门缝里偷偷探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