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服务员立刻眼睛一亮,“没关心的,您可以把这瓶酒带走,回去慢慢品尝。”
殊笙挑眉,本来身上这些已经够了,没想到这服务员还给她送证据和化验品。
“那好吧,带走喽。”
她扬起下巴,一路上还在碎碎念,直到马少寒把外套披到她身上,这才偃旗息鼓,明明就是一副大小姐的架子。
好不容易上了车,也不等开出郊区,反正外面看不到,她就扯掉了外套,然后将外面的卫衣给脱了。
“把外套披上,会着凉。”马少寒立刻打开车里的暖气,神色忽然变得严肃。
殊笙摇摇头,继续拖,直到脱得只剩下一件白衬衫,还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
“不要,刚才在里面憋死我了,明明知道那就有问题,还不能抓人,我都想现在就去那天的酒窖里看看。”
马少寒,“……”坏丫头,你难道不知道那这样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吗?
殊笙继续吐槽,“大叔,我告诉你,我现在对这瓶酒的猜测,就是这些就很有可能和那些死去的婴儿有关系,你想想,婴儿死尸,我去简直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殊笙说话一向是简练,一下子说这么长一段,可想而知对这瓶酒是有多深恶痛绝。
说完了,她直接将湿了的衣服扔到后座,然后侧过身子,定定地看着马少寒,“大叔,刚才那家饭店,你就没有觉得和什么很像?”
马少寒笑了,侧过脸看她,猜测道:“水浒传里的包子铺?”
殊笙猛点头,指了指脚边的那瓶酒,“这瓶酒我刚才一打开就觉得不对劲,肯定是在里面加了致幻药剂,让人只要喝过一次就上瘾。”
“那家小破餐馆,开的那么偏僻,竟然还可以生意红火,要说没有猫腻,我才不相信。”
马少寒点头,“他们和玫瑰山庄应该有合作关系,只是玫瑰山庄一直都是租赁方式,昨晚进去抓人,并没有抓到真正的租主,就算事情暴露,他也完全可以把责任推给生产酒的玫瑰山庄。”
殊笙深吸一口气,实现瞥到那一瓶酒上,她现在最好奇的是那瓶酒的成份,而不是谁要为这瓶酒负责。
“算了先回家,找猫大爷。”殊笙撇撇嘴,一个顺嘴就说出了猫大爷,半天才反应过来,马少寒还在身边呢。
瞥了一眼,对方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她语言中的点,这才松了口气。
殊不知,马少寒眼底闪过的那一丝笑意。
那只猫咪,似乎是他们之间现在少有的秘密了呢。
回到家,苏阳已经坐在客厅里,一个人坐着,面前时一桌子的菜,一道都没有动,小小的少年,脸色很是不好。
殊笙一个激灵,暗叫不好,这小鬼估计又要搞事情。
最近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发现这小鬼对姐姐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感情,这么一桌菜,就只有他一个人,好像也蛮可怜的。
刚好刚才的饭吃得很不爽,殊笙干脆就在他对面坐下来,“哇,有我最喜欢的菜,你今天特意买的吗?”
苏阳的眼睛一亮,淡淡地应了一声,只是在看到马少寒的时候眼睛里的光又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