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杀过人，你说，那些日子会不会是她每个月固定去杀人的日子？”殊笙忽然猛地想起来，侧身去看向马少寒。

“不会。”马少寒立刻否决，淡定地分析，“她杀人是无意识地杀人，对方操纵她做这些事的时候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毕竟她自己才是最容易发现问题的人，那本日历应该是她常常发在身边的，对方不可能留下这样的证据。”

殊笙皱眉，搜索枯肠也想不明白，那些日子的排列没有任何的规律，但是又好像是有规律的，因为每一个日子出现的周期是十天。

“幻觉杀人，真烦，我就不信，这世上真的有破灭不了的幻觉。”殊笙轻声呢喃，心里有了主意。

马少寒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静静地坐在一旁，翻看近日的军事新闻。

【你该不会要去试试这幻境？】主人，求你了，别再作死了，我不想再一次机器人送活的人啊。

殊笙翻了翻白眼，“我就是想想，你鬼嚎什么，对方给不给我机会还不一定呢。”

【跪求对方不要给你机会，要不然，我，我怎么办啊？】

殊笙懒得理他，脑子里总是有个念头挥之不去，灵界的幻兽虽然没有攻击性，可以排名却在地狱猫之前，就是因为幻觉难破，她还从来没有试过。

伸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掌下的跳动，有些好奇，这颗心脏里到底会有着怎样的欲望。

都说神是没有欲望的，她很想试试。

“大叔，我放个电影哦。”这么想着，心情大好，起身去打开影碟机。

马少寒微笑，没有在意，随后一下午就听到身边的小丫头在不停地吐槽，片子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有一个是她满意的。

“啊，总算是把一下午熬过去了，大叔，我们也准备出发吧。”

看向窗外，已经是傍晚时分，夜色降临。

殊笙兴奋地心脏都在加速跳动，眼神里是忽闪忽闪的雀跃光芒，马少寒不明白她忽然的兴奋，只是内心里的潜意识想着要护她周全。

从别墅到王芸的家有一段距离，殊笙没敢太放肆在马少寒面前用瞬移，跟着马少寒从最近的一条路，步行过去。

打车太容易被拍到，他们步行走的是最暗的一条路，一路上不知道遇到多少拦路打劫的。

“乖乖把钱拿出来，我们也就……”

“大哥，这小妞儿长得不错……”

“这男的就算了，女的留下。”

各种各样的打劫台词，殊笙都听到嘴角抽抽了，最后实在是不耐烦了，一挥袖子解决了最后一拨人马。

马少寒假装没看见她发挥出来的力量，轻轻一笑，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

“这一条路，要好好解决治安问题了，这些人打劫的水准太差！”

殊笙用吐槽来缓解尴尬，想要掩饰刚才自己一不小心打出去的力量。

马少寒扯了扯嘴角，看向不远处的一幢公寓，似笑非笑地看着殊笙道：“到了，我们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