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准备要进去的时候,忽然间听到了锦绣医馆内传来的激烈的争吵。
登时四个人的脸上都露出诧异的神情,显然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念锦烛回过神,下意识就要进去,却被睿子都先一步将人给拦住。
睿子都摇摇头,说:“别急,先看看发生了什么。”
夏红鸢也是一把拉住念锦烛,让她不要离开自己的范围之内,那双眼睛却依旧是看着锦绣医馆里头,显然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睿子都让他们三个跟在身后进入锦绣医馆,一面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赫然发现原本整洁的锦绣医馆内阁之中此刻是一片的混乱,正有几个男人大赖赖的站在那里,眼睛肆意的到处打量着,而在他们
前头却是个中年夫人,正用一双傲慢的眼睛看着馆内里头的伙计。
“我倒是想弄清楚你们这里的东西都是这般样子!”
那位勋贵夫人冷哼一声,随意的将一个胭脂模样的盒子丢在地上,根本不去看那还在颤抖着的伙计。
她向前走了两步,换个姿势,继续抱着肩膀,看看锦绣医馆上下,慵懒摸了摸发髻,“我早都说过你们这样的店子没必要再看着,不若我给你们点钱把这里让给我。”
话音才落,夫人身后的几个汉子更是大步向前,脸上露出危险的神情,似乎是带着一定的压力,隐隐的看着对方。
站在睿子都身后的念锦烛脸色微变,身边的夏红鸢却是低声道:“锦烛姐,冷静些,先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出面也不迟。”
不知是夏红鸢的声音有些大,还是其他,有个汉子转过头正发现他们四个人。
那双凌厉的眼中顿时射出冰冷的光芒,冷冷一笑,“我说你们几个还不快滚出去!”
“滚?”
睿子都脸上露出笑意,那双眼睛也都是微微眯起。
汉子自顾的说着,全然没有发现睿子都那微变的表情,而在这个时候,那夫人也转过头去,当看到睿子都的面孔时候,眼睛猛然睁大,其中正有光芒在快速的蔓延着,隐约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可在这个时候能够再度发现某种奇怪的举动,更在这个关键地方上也有其他的反应。
一旦真的有麻烦产生,实在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并且在这一刻中,都能够轻巧的相信其中的变化。
夫人的脸上随之也露出了灿烂的笑,走近两步伸出手就要去触碰睿子都的脸,没想到睿子都依旧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却笑着说:“夫人,你最好还是别动手。”
夫人身后的一个汉字顿时怒了,大步向前就要给这个不识时务的小白脸几个耳光,却被身边的夫人给拦住。
女人的脸上依旧有着浅笑,让自己那雍容的气势更显,但是念锦烛却注意到这个妇人身上的不同,似乎和寻常的人有些不同。
这个时候夏红鸢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这女人是个风尘女子,瞧着那一身的风尘味。”
夏红鸢厌恶的看着面前这个穿着华贵的女人,从她的身上已经辨认出许多问题,但她并不想主动去找对方的麻烦。
夫人耳朵很好,自然是听到了夏红鸢的声音,那张原本还笑着的脸上也终于露出怒意,再不知该怎么说,却碍着眼前还有个模样好看的小白脸,只能将怒火给压抑下去。
“几位来这里不知是为了什么事。”
女人换个姿势,尽可能将自己脸上的怒意不要表露出来,同时注意力更多的放在睿子都的身上。
睿子都定定的瞧着个女人,忽然间开口:“你就是刑部侍郎陈海明新纳的侧室?”
他平静的声音里不带有一丝的感情,但其中也有许多的威胁,再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甚至还在这一刻会发生什么。
陈海明的侧室眼中闪过惊讶,旋即脸上的表情就被慌乱取代,忙指着睿子都,惊愕不已,“你是什么人?”
显然她把认出自己身份的睿子都当成了陈海明的敌人,眼中自然而然的露出惊慌之色,再不敢去看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
这奇怪的感觉也没那么容易能够有了收获。
而在这个时候念锦烛却是从睿子都身后走出,那张美丽的面庞上只露出冰冷,眼中亦是冷然如霜:“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不知夫人聚集这么多人是想要做些什么?”
她不过就是个陈海明才娶进府中没多久的侧室,一直以来都在青楼之中过活,自然不知这锦绣医馆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也不知道眼前的小白脸是什么身份。 前些日子她听人说这里有许多有趣的东西,就来瞧瞧,发现这里的这些售卖品效用非常好,也让她心中产生了贪念,暗中找人调查后并没有发现锦绣医馆背后有什么不能招惹的主子,当即决定要用手
段直接拿到手。
谁知这才上门骚扰几日,这锦绣医馆的主子就已经送上门来。 文秀眼中闪过异样,仔细瞧瞧,笑容也是愈发的镇定,笑呵呵的打圆场,“原来姑娘就是锦绣医馆的老板,我这段日子也观察过你们锦绣医馆,这里地段好,不过你家的生意也不怎么好,实在不行我出
钱将此地买下,姑娘想要多少钱尽管说个数就行。”
她也是仗着陈海明对自己的宠爱,才肆无忌惮,却也不担心会变成什么模样,但仔细瞧过,实在是看不出他们两个人有多少威胁,不由也更加放心。
甚至还在这一刻能够发现更多问题,但没那么容易能够扭转,同样多的部分可以主动相信,顺便在这个时候还都是可以安然的发现了某种奇怪的举动。
这一刻上已经能够再度的发现了某种奇怪的变化。
正以为自己能够毫无压力能够拿下状况的时候,念锦烛身边的夏红鸢忽然间发出了一声笑声。 顿时文秀的脸色更难看,狠狠的剜了一眼发出笑声的夏红鸢,想要将这个女人给生吞活剥了,但却也没有主动地继续坐下去,只是在耐心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