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一片繁华景态,边关却突发了战事。

圣上下旨,封睿王爷为兵马大将军!挟二十万精兵,立马前往边关迎战。

念锦烛也是在睿子都那里听闻了打仗的事。

自古以来,打仗受苦最多的便是百姓。

锦烛听后忧心了好几日,她告诉睿子都,让他告知他的父亲睿王爷,战后定要将尸首处理好。

能烧则烧,千万不要直接埋了了事,很容易引发瘟疫。

睿王爷收到儿子的信起初还照着做,可后来战事吃紧,士兵们都累的有闲暇时间便立刻倒头就睡,哪有人还有时间管这尸首之事。

自家士兵的尸首还好,还都挖坑埋了,敌军的尸首哪有人管,都任其暴尸荒野。

没过多久,念锦烛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听闻战事附近的许多城镇村落都染上了瘟疫。

得了瘟疫之人,先是发热呕吐,其后浑身起水泡,泡破后逐渐溃烂,直至死亡。

念锦烛听闻忙熬夜研制了防止瘟疫感染的汤药,又在医馆门口免费发放了起来。

每日一大早锅便支了起来,要所有人每日都来喝上一碗。

京城的百姓,大多数对念锦烛的医术都十分的信服,也真是怕自己染上那可怕的瘟疫。

便每日都去医馆喝上一碗。

可城中也有许多看不惯念锦烛的,就喜欢与其唱反调的。

就比如说恨念锦烛入骨的赵梦茹。

赵梦茹此时胸前的伤已经痊愈,但是却烙下了十分恶心的疤痕,胸口一大片凹凸不平的伤疤,惨不忍睹。

赵梦茹现在压根不敢看自己的胸口,一看到,她就想扒了念锦烛的皮。

锦绣医馆提供的那防瘟疫的药水,她怎么会去喝?

不仅她不喝,她还勒令府中所有人都不许去那喝药!

可赵府里有些许胆子小怕死的,偷偷摸摸的去锦绣医馆讨药喝。

没过几日,赵府突然有个奴才死了,死状与那瘟疫所说的症状一模一样。

这下赵府里可乱了套!忙将那奴才用过的所有物件儿都整理起来准备烧掉。

赵梦茹听闻,忙喊了个下人过来,交代了一番。

她让人将那奴才死前用的的筷子餐具都用冷水泡了半日,又将那泡过的水收集起来,放入了个水袋子之中。

赵梦茹喊来了个死士,让其趁众人不备,将这水袋子里的水倒入念锦烛家中井内。

到时,那贱人全家喝了那井水,便可染上瘟疫,通通死绝!

赵梦茹光是想想都觉得解恨!她又怕出现纰漏,直接安排了个身手最好的去办。

这厢她如意算盘敲得响,可赵梦茹万万没有想到,她身边早已被睿子都安插进了奸细。

那线人知道消息后便立刻通知了睿子都与念锦烛。

念锦烛收到密报,心中大恨,这个狠毒的白莲花,幸亏睿子都一直安排人提防着。

如若不然要是中了招,虽说自己也能治好家人,只是必定会折腾的人仰马翻一阵子。

是夜,念锦烛与睿子都在屋里等着消息,后院里夏草带着七八个暗卫候在院子的阴影里,就等着那小鱼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不出二更天,便有道黑影嗖的就跳进了念锦烛家院子。

那死士刚落到地上,就被一个大网罩住,夏草一个上前就点住了那人的穴道。

手疾眼快的卸了那死士的下巴,以防止他咬毒自尽。

几个王府暗卫将这死士困了个结实,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将藏着的武器暗器都缴了上去,这才作罢,拖着他进了屋子。

念锦烛都已经打起了瞌睡,一听见动静这才精神起来。

见墨竹夏草终于将人带了进来,心下大喜,捉住了!

墨竹将那死士藏在牙齿中的毒药抠了出来,又将其下巴按了上,这才开始审讯。

夏草走上前,啪啪两个耳光,一见就是加了内力。

那人被扇的顿时嘴角就流了血。

夏草开口问道,“是何人派你来的?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在这院子里是要作甚?”

那死士怒瞪着屋内几人,冷哼一声,“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与我说这些没用的!”

一会一个暗卫将一个水袋,递给了睿子都,是方才在这死士身上搜出来的。

念锦烛忙带着手套要了过去,又带好了口罩,将水袋之中的水倒入了一个小瓶当中。

睿子都不解,问其作何用?

念锦烛指了指自己实验室,开口说道,“我回头研究研究这瘟疫,看看有没有治疗的方法。”

睿子都闻言就明白了,她这又是要给小老鼠种这瘟疫,然后她在为其治疗。

睿子都立马抢过水袋和那药瓶子,摇头反对,“你可知这瘟疫十分霸道!是会传染人的!我怎么你让你如此冒险!”

念锦烛见其紧张自己的模样,心下一甜,开口说道:“无事,我以前研究过此类瘟疫,

我只要查看一下它的具体发病表现,就能配出治疗的方法,

而且在这种时候,人们急需瘟疫的解药,总要有人勇于面对它,战胜它!

不是我便是旁人,与旁的人比起来,那还不如是我。

至少我有百分十八十的把握,睿子都你要相信我,嗯?”

锦烛最后一个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些撒娇的语气。

听得睿子都一个激灵,若不是旁边有人,定要将其拥入怀中,亲上几口。

睿子都见其目光坚定,便知道她心意已决,只好不情愿的点点头,口中说着:“你定要小心。”

念锦烛笑着应允,转身进了实验室。

忽然她好似想起了什么,又探出头,看了眼那个死士,开口说道:

“用什么小白鼠,我直接用这个家伙实验一番就可以啦!

把他这袋子水给他灌上两口,我来观察观察!”

那死士一听瞪大了眼睛,开口大骂:“你这个狠毒的贱人!你们快杀了我!杀了我!”

睿子都一个眼刀飞过去,墨竹拿出了一团破布就堵上了他的嘴,按了他的哑穴,将其绑了个严严实实。

睿子都又举步向前,一掌拍在他的天灵盖上,那死士痛苦万分,额角青筋暴起,面色大汗淋漓。

片刻,睿子都才抬起了手,那死士如一摊烂泥一般软下了身子,竟是被废了武功!

睿子都看了眼墨竹,示意可以将其送进去了。

那死士毫无反抗之力,就这样被拿去做了实验。

睿子都方才只给了念锦烛那一小瓶瘟疫水,大的水袋子还在自己手中。

他一想起赵梦茹这个心思歹毒的贱人就想直接宰了她。 睿子都将水袋递给墨竹,在其耳边交代了一番,墨竹听后拱手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