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里笑眯眯地哼着小曲儿。

“收起魔杖。”她笑容可掬地吩咐大家，那些抱有一线希望把魔杖拿出来的同学，只好失望地又把它们放回书包。

“上节课我们学完了第一章，今天我希望你们都把书翻到第十九页，开始读‘第二章，普通防御理论及其起源’。看书时不要讲话。”

赫敏又把手举了起来。

她站起来绕过前排课桌，面对面地站在赫敏跟前，然后弯下腰压低声音，不让全班同学听见她说话。“

“第二章我已经读过了。”赫敏不像乌姆里奇那样悄声耳语，而是用清晰的、传得很远的声音说话，把全班其他同学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那一章我也读过了。我把整本书都读完了。”他们都听不见乌姆里奇教授在说什么。直到——

“够了。”乌姆里奇教授说。她走到教室前面，面对全班同学，刚开始上课时那种喜气洋洋的劲头一下子不见了。“格兰杰小姐，我要给格兰芬多学院扣掉五分。”

听了这话，教室里一片窃窃私语。看样子赫敏把教授惹毛了，除了附近的人，谁也没听见教授都问了什么。

“为什么？”哈利气愤地问。

“因为用毫无意义的打岔扰乱我的课堂纪律。”乌姆里奇教授流利地说，“我在这里教课采用的是魔法部批准的方法，不包括鼓励学生对他们不很理解的事情发表自己的观点。以前教你们这门课的老师也许给了你们更多的自由，但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够通过魔法部的调查——大概奇洛教授除外，至少他似乎只教授适合你们这个年龄的内容——”

“是啊，奇洛真是个了不起的好老师，”哈利大声说，“只有一点小小的美中不足，他让伏地魔粘在他的后脑勺上了。”

这句话一出口，教室里一片沉默，接着——“我认为再关一个星期的禁闭会对你有点帮助，波特先生。”乌姆里奇圆滑地说。

下课后，德拉科忍不住抱怨，哈利嘴太快，他们来不及下注。虽然上次打赌输了，但是德拉科似乎一点也不介意。

“你们说她真的会开除教授吗？”达芙妮没说是那位教授。

“肯定会，就像菲尼克斯说的不过是特里劳妮和海格谁先走的问题。”德拉科趾高气昂地走在最前面。

“确实，不过她不可能随意开除教授，毕竟经验丰富的教授绝不是短时间内能找到的。”菲尼克斯话锋一转，“占卜课嘛——”

斯莱特林大多一阵哄笑。

保护神奇生物课上哈利莫名其妙又给自己，弄一个星期禁闭。加上之前的，他已经累计两个星期禁闭。要是再来一个星期他大概不仅破了纪录，还不能参加魁地奇比赛的第一场。

菲尼克斯觉得乌姆里奇可能比斯内普更有用，她绝对能让哈利怒火中烧，真是个爱帮助别人的好老师。啊，还有暴跳如雷的格兰芬多队长，估计她也能让哈利好好‘享受’一番。

真是所有的事情都在朝自己期望的方面发展。

晚上pa聚会时，菲尼克斯兴致高涨地站在有求必应屋的中央。它变成练习魔法所需要的场地，空旷且有软壁。

“这个周末我可能会很忙，所以临时调整到今天——好吧，谁先来？”没有一个人有动作，菲尼克斯颇为尴尬，“都没什么发现？发明？改进？”

他们一律摇头。

“很难——你们的水平对学习课本上的魔法，实在是浪费。你们都能在短时间内掌握——”他招来一把扶手软椅，一屁股坐下。

“真的太难了，我研究了一些简单魔咒，都十分巧妙。我本来想加上一些功能，或者让一道咒语，可都不稳定，又一次差点炸掉我的魔杖。”弗里德黑尔姆抱怨道。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议论开。

“我明白了，”菲尼克斯扶着额头，“但这不是我把大家聚集起来的原因啊。”

“老大，我们可以继续学习黑魔法防御术方面啊。”菲利普显得十分活跃积极。

“确实，那个叫乌姆里奇的就知道让我们读书，这有什么用？”诺特赞同道。

“正好你可以代替老师，”赫敏说，“今年可是OWL年。”

“我们的水平早超过OWL水平了，学什么？”

“我们先把那个蠢货，放在一边。我想我们最好先练习一下，以前学习过的魔法，去年，没怎么督促你们希望你们别连咒语都忘了。”菲尼克斯说。“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在试试无声咒，两人一组。我想想后面我们干什么。”

菲尼克斯一边走动一边对他们的施法方式，进行纠正。他激励要求所有人都要开拓思路，不要拘泥于射线类魔法，灵活的运用变形术和魔咒，才是最优化的攻击方式。

最后他们尝试了无声咒，只有诺特和赫敏成功了。菲尼克斯鼓励大家要认真练习，下次聚会他会进行一对一考核，要掌握无声施法。顺利的话，下次聚会，菲尼克斯开始教他们魔法阿尼玛格斯，考虑到这个最新魔法还未完善，菲尼克斯要求他们一定要订阅有关魔法阿尼玛格斯的报刊。

“赫敏，有事吗？”看到赫敏没有离开，而是等大家都走了。显然有事要找他商量。

“我认为，就像哈利在乌姆里奇的第一节课上说的，我们要做好准备，去对付外面将要等待我们的一切。我是说，我们要确保真的能够保护自己。如果我们整整一年什么也学不到，我们应该让更多人加入我们，至少让大家学会自卫。”

“你是说，让我降低标准，让更多人加入P.A？”菲尼克斯用一种探询说。

“对，就是这个意思。你也希望打败神秘人，不是吗？”赫敏说，“他们需要一个老师，一个合适的老师，一个可以教大家怎样使用魔咒，如果我们做得不对，还可以纠正我们。”

“是个好主意，”菲尼克斯朝她皱起眉头。“这事很冒风险，你知道。福吉就怕邓布利多秘密训练你们，这是顶风作案。即使初衷很好，可一旦被发现，你知道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吗？”

片刻的沉默。

赫敏陷入了思考，她倒是没想到被发现会怎么样。

“不过值得一试，但我要跟参加的人讲清楚，告诉他们这样做的风险。”菲尼克斯略微提高声音，炉子里的火苗小了很多，“从上学期开始赫奇帕奇的大多数人可不怎么喜欢我，加上格兰芬多——我本人不是很看好。”

“你说的有道理。”赫敏心平气和地说。她十分冷静地顺着菲尼克斯的思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但是我们应该团结一致，这不是魁地奇杯或者学院杯。这样我先去看看哈利他们的态度。再来谈这件事。”

“说得好。”菲尼克斯搂住赫敏，鼻子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可我最近太累了，你看是不是该让我——？”

“明天还要上课呢——”赫敏恼火地掐了他一下，可是菲尼克斯的力量比她大得多，魔法窗户嘎嘎作响，风雨不断冲刷着玻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