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芙放下了手机,闭上了眼睛像是在认真的凝听。
“辛胜,真的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辛胜瞪大了眼睛惊讶的问道:“你是说有人在你耳边说话,不是我们吗?”
卡芙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害怕的对辛胜伸出了双手。
辛胜将穿着短裤小背心的卡芙抱到了怀里,然后又问道:“那个人对你说了什么吗?”
“她在问有人吗,还有人活着吗?”
辛胜这下有些惊到了,这听起来不像是出现了幻听啊。
“你们两个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辛胜抬起头对前面的两位珍稀生物问道。
二哈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奇怪,倒是安立德想了想道:“好像先前倒是有个声音在脑袋里响了两下,我以为是基因融合的副作用。”
辛胜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只能低下脑袋柔声问道:“那个声音还在说吗?”
卡芙又闭上了眼睛,过了十多秒又摇了摇头道:“没有了!”
辛胜皱起了眉头,心灵感应还是什么精神力探测?在辛胜看来,如果不是卡芙的幻听,那肯定是幸存者发动了某种能力,所以才会被人听到的。
反正虫族能力千奇百怪,有人进化后获得这种能力也完全正常。
但不正常的是,怎么只有卡芙听到了呢?或者安立德其实也听到了?
“这说不通啊!”
辛胜有些不解的思考着,这的确让人摸不着头脑。
卡芙趴在辛胜胸口,忽然又说道:“那个声音说的是英文,是个女人的声音。”
“嗯?”
辛胜表情更奇怪了,语言这种东西对进化者来说没什么关系,毕竟有N卡的翻译能力,但卡芙可没有,不过一些基础的英文,卡芙倒是学过,所以才听懂了刚才那个声音说的话。
“二哈加速,争取用最快的速度到达大马士革!”
辛胜很清楚自己身处的位置是中东,这里也是阿拉伯语的圈子,如果这里有幸存者的话,也应该是用阿拉伯语说话,虽然万事无绝对,但按照概率来说阿拉伯人用英文寻找求生者的机率明显要小一些。
那一个英语圈的幸存者,使用了能力在寻找幸存的人类,这个人要不就是游客,要不就是像自己这队人一样的求生者。
这些人不是从欧洲逃了过来,就是从非洲或者美洲渡海而来。
而辛胜更倾向于是外国的求生者来到了中东,但如果是欧洲圈下来的,辛胜觉得可能性应该是最小的。
毕竟末世方舟到达了北欧,可能在冰岛等地区建立基地,欧洲人就算要逃也是向那个方向,当然如果往坏的方面想,可能所谓的末世方舟已经被完全消灭。
但,就概率上来说,从非洲和美洲渡海而来的可能性更大。
虫族开了13个虫洞来到地球,其中只有一个虫洞是投放艾克和贝克加蓝两族,按照比例来说,艾克一族的兵力投放到茫茫大海里,同样也只是沧海一粟。
它们或许可以通过科技手段侦测到海底的潜艇、军事基地,但要在茫茫大海捕杀人类,在没有特别搜索方式的情况下,那就只能看运气了。
要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地球上的陆地和海洋总面积约5.1亿平方千米,其中海洋面积约3.61亿平方千米,占全球总面积的71%,陆地面积约1.49亿平方千米,占全球总面积的29%。地球上海洋连成一片,而陆地则相互分离。
除非虫族派出了和迪亚拉爬虫同样数量的艾克一族,否则根本无法在海洋上为所欲为。
但是,如果真的在海洋上遇见了虫族,那么就真的是十死无生了。
所以辛胜才没有急着出海,毕竟出海后找到智慧虫人尸体的可能性会从1%直接变成0.1%,而且一旦遇到危险,亦或者船只在远海出现问题,死亡几率肯定是超过99%的。
毕竟在这个时代,可不再会有什么救援队出现了。
所以,辛胜略一思考,就决定先赶到海边城市去,虽然不一定要出海,但能活到现在的幸存者,肯伍里会有进化者,只要不再惧怕虫族,像辛胜四人一样前往海边城市的,应该也会有不少。
虽然大马士革距离真正的海岸,还有七八十公里,但这也是一个重要的物资搜索点。
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说,辛胜都觉得从大马士革方向或者地中海岸城市传来这个声音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是后者就那真不得了了,毕竟接近一百公里的距离啊,所以辛胜认为这个声音有极大可能是距离不到十公里的大马士革传来。
反正都是自己的目的地,当然是加速再说。
………………………
贝鲁特,黎巴嫩首都。位于地中海边狭长的平原上,背依连绵起伏的黎巴嫩山,既是地中海东岸最大的优良海港城市,又是黎巴嫩共和国的重要门户和货物集散地;既是中东商业、交通、金融和文化中心,又是东西方的连结点和出入中东的大门。贝鲁特以它那精美的建筑艺术,绚丽的自然风光和闻名的历史古迹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旅游者。
贝鲁特港口是黎巴嫩商港。北距的黎波里48海里,距拉塔基亚港97海里,西距累梅索斯港131海里,西南至塞得港222海里。公顷在西突的半岛东北岸,由陆岸和北伸的突堤形成三个港池,并由西部陆岸向东北伸展的长防波堤保护。
一艘豪华的改造游轮,此刻正停靠在港口,游轮上不少的人影窜动,这可是非常稀有的景象了。
而这艘改造后的游轮长度达143米,共有8层,并配有3根91米的桅杆,4.3厘米厚的防弹玻璃,船身全钢结构,全柚木甲板,一个直升机坪和一个水下观察室,作为私用游轮堪称完美,但实际上因为是改造的私人邮轮,其实房间并不是很多。
游轮停机坪上,一位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正坐在那里,双手抱着脑袋,她周身散发着一种流动的浅色能量,让旁边的三人有些紧张。
过了好一会,女人周身的能量消失,一旁穿着作战服、防弹衣的黑人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