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沈含章睁开眼睛,倒抽了一口冷气。
为什么我半边身子都没有知觉了?是不是瘫痪了?是不是站不起来了?是不是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着?
啊!那活的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沈含章孤独的流下了心酸的眼泪。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这屎黄色的幛子,心中愁肠百转,忍不住抽噎出声。
“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抽气声,随后沈含章听到柴绍很不耐烦的吼道:“哭起来没完没了是吧?朕警告你,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个刁民不要任意的挥霍,否则朕狠起来朕自己都怕。”
声音就好像是在耳边炸开,惊的沈含章忘记了哭泣,却狠狠的抖了抖身子,开始不停歇的打嗝。
每打一声,身体就跟着抖一次,让她从无知无觉开始感受到酸麻。“麻了,麻了,我身子麻了。”
滋味太销.魂,沈含章声音都是抖得。
跟他一样抖的还有柴绍,他黑着脸继续抖着声音吼道:“死豆芽你个刁民压到朕的胳膊了,还不滚开。”
切,就不能有一次是喊我的名字嘛!沈含章心中愤愤,但只是撇撇嘴没有反驳。
只不过……
什么意思啊?
话说,为啥这死胖子的声音貌似是在她耳边炸开啊。沈含章边想,边试着动了动身子,她颤巍巍的翻了个身,便正对上柴绍……
不,是自己的胸!
沈含章瞳孔逐渐睁大,直到眼球都快要凸出来。她紧紧的盯着眼前颤悠悠晃动的胸,看着它不时碰触到她现在的大胖脸,那感觉又软又绵又酥。
好一会儿之后才渐渐远离,那是柴绍经过艰难险阻之后终于坐了起来。
他晃着脖子伸展身体,在一阵“噼里啪啦”当中,觉得自己慢慢的活了过来。
因为全身还在刺突突的酸麻着,柴绍脸色很不好,他伸开两条长腿,缓慢的揉捏起来,一边揉一边说道:“你这人吧,又蠢又傻还好哭,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丝有点。也就是朕吧,换成第二个人,别说安慰你了,不丢你出去你祖坟上都要冒青烟。”
他也没看沈含章,继续低头碎碎念:“慈悲如朕,总是那么的心软,也就是你这刁民总不知感恩。”
说了一会儿,意料之外的没听到沈含章反驳,他抬首看她,却发现她睁着一双眼睛,好似僵化在了那里。
柴绍伸脚踢她,“朕和你说话呢,你倒是吱一声啊。”
沈含章也很想吱一声,但是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她嘴唇动了动,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停留在如魔似幻当中。
“哎吆,朕这暴脾气。”柴绍撸起袖子,抬起下巴睥睨道:“给朕滚起来回话,不然朕现在就揍你。”
我还想揍你呢!
简直是欺人太甚啊!
沈含章内心在暴走,但是她不敢动弹,只能僵着身子侧躺着,一脸哔了狗的表情。
但她很快被柴绍提了起来。
“不要啊。”沈含章尖叫,这样子更奇怪了啊!
她难受的脸都憋紫了,在柴绍站在床上,提着她来回荡了两圈之后,她尖声道:“那里……”
“肿起来了。”
起先,柴绍还荡的很欢乐,待他渐渐明白她喊的是啥意思之后,人就僵在了那里。
也是一副哔了狗的表情。
那里?
肿了?
作为一个男人,虽然说刚成年没多久的男人,这种早晨起来喜气洋洋龙马精神的迎接着新一天的状况,这段时间也是频频发生的。
但是……
柴绍从来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会有一个女人深刻的感受到他小兄弟的热情。
这个!恕朕无法接受,朕不能接受,朕……
他脑中如同风暴刮过,然后这风暴迅速的通过耳朵,侵袭了沈含章的大脑。
她此时,已经被柴绍不自觉的松开手,丢在了地上。
于是,柴绍站在床上,她别别扭扭的坐在地上。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相顾无言!
一阵阴风吹过,四只身份高贵的鬼,定时定点的来报道。
夏淑妃今日倒是没有这么猖狂,她托着腮拧着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问旁边的玩头小皇子炆柏:“小孩儿,你昨晚真的看到他俩楼一起睡了?”
小炆柏把头从左手换到右手,头上的嘴巴开开合合,“是吧,那个姐姐抱着皇帝哥哥。”
马姑姑头疼的皱眉,对夏淑妃道:“炆柏什么都不懂,你听他的话,能知道什么?”
旁边的多愁善感的幽幽公主一边撒花一边泣声吟唱:“自古多情空余恨,抽刀断水水更流。”
夏淑妃把她推到一边,十分忧愁的看着互相凝视的两人,说道:“你说他们两个,会是哪个在上面,哪个在下面?”
她扼腕,“要是小炆柏早点告诉我好了,我好来围观啊。”
马姑姑白了她一眼,嗔道:“行了你,莫要为老不尊了。”
四个鬼热闹的声音,终于是将沈含章从石化中拉回来,她低头看看下面,在抬头看看柴绍。
就忽然想起,刚才他们两个应该是搂在一起的吧?是柴绍侧躺着搂着她来着吧?
这个死胖子占我便宜!
他一定是故意的把她美妙的躯体同他肥胖的身躯紧紧的贴了一晚上的。
还有刚才,用胸蹭这张大胖脸肯定也是故意的。还有下面……
沈含章羞愤欲死,一张脸慢慢的涨红,她“啊”的惨叫一声,几乎是超越身体极限的速度弹跳而去,一头朝着柴绍撞过去。
柴绍被她的叫声吓得一抖,下一瞬就被沈含章顶的翻倒在床上,随后沈含章就骑了上来。
那么一瞬间。
沈含章只觉得一股战栗从小腹升起,随即脑海中一片空白,等再次反应过来之后,她低头看柴绍。
而柴绍也正抬头看她。
两人身体相接的某处,湿湿的滑滑的,代表了不可言说的秘密。
她……
方才做了什么?
她放倒了自己?
然后猥.亵了自己?
这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悲惨的事情吗?
没了!
沈含章眼泪登时就落了下来,如果说以前还不觉得,她在这一刻,终于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的清白就像是那夏天的雪冬天的花,来不及招摇呐喊,就消失的渣渣都不剩了。
而柴绍同样瞪着她,张着嘴巴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
朕……朕被一个女人用自己的身体猥.亵了?
哦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朕绝对绝对绝对不是短快君!
夭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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