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海云冒出来,恐怕事情又要有变化。
木小瑾想到这里,轻轻的叹了口气,“悠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拦住楚之函,不要让楚之函和海云见面,这样就算是被那些媒体撞见,没有看见两人同框,也不会凭空捏造什么。”
“我知道了小瑾,那我去追楚之函。”“好。”木小瑾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转过头的时候看了看陆庭深,发现陆庭深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温和的开口道:“事情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只是一些记者而已,一会儿我去处理,你在车上等着
,这件事你也最好不要露面。”
“那帮记者根本就不会顾及你。”“庭深,你相信我好不好?之前我也在那个圈子里混了几年,我知道那边的规则,你放心,我不会吃亏,再说你还要看在这里看着楚之函,万一悠悠没有拦住楚之函的话,事情会越来越麻烦,这些事你他应
该比我还明白。”
陆庭深看了一眼木小瑾,轻声说了起来,“我在远处看着你,我的人已经往那边赶了,程锡也去了。”
木小瑾笑了笑,“那就好了,我相信不会出什么事,但是安全第一,还是要把这件事做好才行。”
陆庭深点头,快速驾车驶向了远处。
悠悠坐在出租车里,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给楚之函打电话,可是打了半天电话,电话都是不接同的状态,楚之函现在没心情搭理她,但是她必须追上楚之函那个家伙,不然肯定又会闹出绯闻。悠悠喘了口气,正想着要用什么办法的时候,忽然看见旁边驶过去一量限量版的保时捷,她看了看车牌号,竟然是楚之函的车,她赶紧吩咐司机,“司机师傅,你看见前边那辆限量版的保时捷了吗?赶紧追
上。”
司机听到悠悠的话,眉心微微皱起来,“小姐,那是保时捷,我这车追不上。”
“追吧追吧!我给你钱,一千块够不够。”
悠悠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远处,轻声说了起来,“师傅你赶紧的,那个车拐弯了,快要看不见了,我给你两千块,赶紧追过去。”
司机听到悠悠的话,眉心皱起来,无可奈何的说了起来,“小姐,别说是两千块钱了,就是你给我两万块,我也追不上,那是保时捷,那性能和我这个没法比……”
“三千,再多不行了?你别再给我狮子大开口了!”悠悠实在是心疼自己的钱,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司机欲哭无泪的看着悠悠,“我这车真不行,没那个实力,不然……你现在下车,看看能不能想到其他的办法?”出租车司机看着悠悠,简直就像是看着神经病一样,恨不得不要钱了,直接把悠悠放
下来,这样她也省心一点。
“不行不行,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你不能把我放下来,你赶紧追上那辆车,好,你只要想办法帮我追上那辆车,我给你三万!”
三万她是没有,不过可以找陆总,关键时刻,陆总还是不差钱的。
司机听到悠悠的话,眼睛亮了一下,许久之后才说了起来,“你说多少钱?”
“我……我说三万,对了,就是三万,你只要嫩个帮我追上那辆车,我就给你三万。”悠悠是豁出去了,现在没啥其他的好办法,就只能用钱砸过去了。
司机听到了三万,抿了抿唇,“我倒是可以尽力追一下,但是你也知道,对方是保时捷,我这个小破车实在是没办法跟对方的车比,所以不管怎么样,你得给我钱。”
“好了,钱是吧!给给给。”这会儿钱是万能的,悠悠算是知道了,刚刚就在司机跟她说这些的时候,司机已经提快了车速,这会儿正在朝着刚刚那辆保时捷追过去。
“好。”司机点了点头,转过头看了一眼悠悠,那你坐好了,我使劲儿开车了。”司机想到了钱,倒是一点都不含糊了,快速发动车子,朝着远处的方向驶去。
司机想到之前悠悠报给他的地址,轻声问了悠悠,“那个人是去你刚刚给我抱的那个地址吗?”
“是!”悠悠说完,看着司机,“你一定要追上他,不然就完蛋了。”
“那就好办了,小姐,你可扶好了,前边路可不怎么好走。”司机说着,已经驶向了远处的小路上。
小路颠簸的要命,悠悠被颠的肠胃都搅合在了一起,忍着呕意不断的让司机快开,果然出了小路,他们的出租车已经超过了楚之函的保时捷。
司机看着那辆在她们后边的保时捷,故意别了一下身边的保时捷,看着那辆保时捷似乎漫不经心的样子,又狠狠的别了一下。
那辆保时捷很快就被惹怒,在出租车第三次别他的时候,直接狠踩了一下油门,但是就在快要彼此相撞的时候,保时捷忽然踩下了刹车。
出租车简直吓坏了,脚下失了分寸,直接横冲直闯的冲到了绿化带上,横在了保时捷面前。
车出租车停了下来,悠悠快速打开车门,对着地面吐了出来。
正好楚之函从车里走出来,看见吐得脸色发白的悠悠,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楚之函站在远处,看着悠悠吐完,走到了那辆车的面前,打开了驾驶室的门,一把拉开了驾驶室的门,把司机从驾驶室揪了出来,“你特么是不是神经病,开那么快赶着去投胎?”“不关我的事,是那个小姐让我把车开快点的,我也不想把车开那么快,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那个小姐说给我钱我才这样做的。”司机看着楚之函的脸就觉得眼熟,可是这会儿除了惊吓,脑子里就是车
头撞在绿化带上的损失,这车是租来的,不是自己的,他有点担心,不知道要怎么跟车主赔偿。“不关你的事,难道车是她开的?”楚之函看了一眼几乎跪在地上的悠悠,她的脸色这会儿实在是不好,甚至有些青白,看起来就像是要濒临死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