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封回来的时候叫上了邵文小景,还有我,一起去外面给他接风。

他听闻了我上次处理的项目一些细节时,冷蔑的看了我一眼,“你倒是不担心公司的损失,什么都敢往外说,知道这次的事件让公司跟着赔进去多少吗?”

我不知道具体的数目,但肯定是一大笔我根本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纪总,这次要不是宋承桓,咱们也不会赔进去这么多,这次损失的定要从他身上捞回来!”

纪南封看了我一眼,“那是自然!这小子我给他喘气的机会,他却打上了我的算盘,这笔账,我指定会跟他算!”

我将头探过去,小声的问他,“纪总,车祸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纪南封搅着手里的高脚杯,看着里面的红酒,没有喝下,“有没有结果,这一次我也不打算放过他了。”

我心里暗暗的捏了一把汗,总算等到他说这一句话了。宋承桓,你欠我的太多,这一次我一定全都讨回来。

从饭店里出来,纪南封兴致不错,喝了不少酒,我拖了他回家,心想他回来的第一个晚上,我可以摆脱掉他的魔抓,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了。

放了他去床上,我叫保姆替他洗漱,还没走出去两步,手被他拽住了。

“过来。”

我走过去,被他一把扯进了怀里,“这些天就没有想我?”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不老实的开始解着我的衣服。

我推开他,“纪总,您刚刚回来还是好好休息吧,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

他没有放开我,手上动作不停,反身把我压在下面,火热的胸膛烫的我浑身一颤。

他不给我反抗的机会,扯掉我身上的衣服,直直的挺入进来,疼的我闷哼了一声。

“看来你也早就想了,是不是?”

我提不起兴致,任由他进出,扭开脸看向窗外,想到了艾米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心里凉下去了一半。

我没有配合他,这个男人的欲望也丝毫不减,好似要将这些天没做的全都做出来,一遍遍的从我身体里索取着,不知道疲倦。

“舒服么?”

我胡乱的嗯了一声,眼皮已经重的抬不起来了。

感觉到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被唤醒,我意识清醒过来,睁开眼时,看到他俯下身吻了下来,唇齿间带着一份不容抵挡的霸道,搅动着我的舌尖探进了我口腔里。

他粗狂的喘息不停的喷洒在我脸上,身上独有的浓烈荷尔蒙味道钻入我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叫嚣着我跟着他的节奏一起沉沦,一起疯狂。

呼吸声越来越粗,他托起我的臀部,彼此紧密的贴合,挺入的更深更狠,接连几次之后,一股热浪刺了进来,我承受不住,想推开他,下意识里又抱紧他,这种感觉折磨的我几乎崩溃。

他又动了两下才出来,从我头顶的柜子里抽出了一把纸,擦拭着,问我要不要一起洗。

我摇头,上下的眼皮不停的打架,刚要睡过去,感觉到周围被一股热浪覆盖。我睁了睁眼,发现被纪南封抱来了浴室。

他从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我记得以前跟他做的时候,他每次都是做完就走,从来不会这般温柔,也从来不留在我身体睡觉。如今居然亲自为我清洗身体,帮我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

“还想要吗?”

我后怕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纪总不早了,您也刚刚出差回来,早点休息吧。”

他嘴角一挑,抱了我站在落地镜面前,大掌来回抚摸着我身体,眼里的欲望再次升腾起来,“不累。”

我咬着牙,瑟瑟发抖,“可是,我有点,累了……”

“动的又不是你,你累什么。”

他咬了下我的耳朵吹起热气,我敏感的躲开,被他按住了脑袋,挣扎不得。

“再来一次。”

他抬起我的臀部,把我按住台子上,这一次毫不费力的进入进来。

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只得任由他了,多做几次,没准能过早早的怀孕,到时候就能摆脱掉他的折磨了。

第二天我是被这个恶魔一脚踹醒的,我糊弄的嗯了一声,问他要干嘛。

“嗯,干。”

我立马就清醒了,三下五除二的套上衣服,从床上滚了下来,“纪总您还睡着,我去给您准备早餐。”

即便如此,我还是没能在厨房里摆脱掉他的榨取。

这个自恋的男人,自以为穿了件白衬衫,扣子系到了第二个,露出里面结实又紧致的胸膛,就能勾引我主动的扑过去。

我推了他一把,让他别站在我跟前碍事,结果就惹到他了,被他按着头反转过来身子压在了身下。

好好的一顿早餐全都给糊了,他倒没生气,点了外卖,刚送过来,邵文好像是能闻到味似的,后脚就到了。

“什么味?”他动了动鼻子,嗅了两下,立马皱紧了眉头,“谁这么有能耐把饭做糊了?”

我伸手指向纪南封,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又赶紧指回了自己,“是我。”

邵文接着应了一句,那难怪了,然后走过来,跟纪南封抢饭吃。

两个大男人扭成一团,我看不下去了,抱着自己的饭盒躲去了厨房,以防他们不够吃,过来抢我的。

回到公司,有关我的传言可谓是风言风语,我懒得待在办公室,正好邵文出差,没人管我,我暂时清闲又跑去了医院,抓些药吃。

纪南封每天都那么卖力,我的肚子却一直不见动静,我担心会引起他的怀疑,查出来我很难受孕,到时候够我哭的。

检查完身体,医生说我体质恢复的还算不错,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能饮酒,尤其是还在吃药期间,这一点是大忌。

我吐了吐舌头,就我这工作性质,饭桌上不喝酒是不可能。

医生看出了我的心理,一脸不耐烦的扬了扬手,“反正身体是你自己的,别人谁都替你管不了。前段时间我们这里有个得酒精肝的,大夫叮嘱过无数次不让喝酒,结果不听,后来就去了!”

我捂着心脏从里面走出了,告诫自己,就算喝也不能喝多了,相比于金钱,还是命要紧!

走了没两步,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回过头一看,居然是卢子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