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拍即合,趁夜来到了骆府。
“什么人!”
没想到骆府戒备森严,看来这洪懋良心里有鬼,怕有仇人来报,便安排了许多家丁看护,时刻有人巡逻,还都是高手。
谢苑秋和凤落赶紧隐到一处暗角,凤落学了一声猫叫,这才躲过了巡逻。
正打算从假山出来,忽听后面传来细微的娇喘。
凤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这摆明是男女之间的苟且之事,敢情是骆府的丫鬟和下人躲在这假山后园的林里偷情来了。
偷偷觑了一眼身旁的谢苑秋,却见他也正低着头偷瞄自己,四目相望之时,立刻像触了电一样别过眼。两个人心下都着急要往外走,赶紧离开这尴尬之地,却发现走不出去。
因为他们刚才为了躲避,一起藏在了假山的夹缝中,这倒好,一起动身,却反而挤在了洞里出不去,两个人不觉又同时缩了回去,见彼此退回,又往外走,谁知又是同时!没奈何又堵在了洞口。
这种身体来回的磨蹭,加上外面喘息的声音越来越粗重,凤落也不禁脸红心跳,更为奇异的是,似乎下腹有硬物正悄然地顶着她。
凤落下意识地抬头看谢苑秋,却见他低下头来,附耳:“别动!”
于是,两个人再也不敢动弹,一个抬头望洞顶,一个低头望脚尖,好在大家都用黑布蒙着脸,谁也看不到对方的窘迫。
大概是外面的两人办完了事,那女的娇滴滴地说道:“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本以为抛的绣球能找个人来顶包,现在好了,他竟然是个断袖。”
这声音如此熟悉,像是骆嘉音的。
“要不把孩子打掉?”
这声音同样熟悉,像是骆嘉桓的。谢苑秋和凤落不由对望,似乎又有秘密被他们无意偷听到了,难不成他们亲兄妹乱伦了?然后怀孕了?
“哥哥,你怎么能如此地狠心!这可是你的亲骨肉!”骆嘉音嘤嘤地抽泣。
“骆骆,你先别哭,我也是没奈何,你以为我舍得把孩子打掉,把你送到别人床上?”骆嘉桓轻声安慰:“我们俩这样的关系传出去谁会容忍?还不得说我们伤风败俗,父母也会把我们活活打死的。即便父亲他疼惜你我,不舍得打死,最后还不是要把我们拆开,为今之计,还是要找个人来顶替,才是长久之计。”
“哥哥说的是,我们得再想办法找个人来顶替,骆骆才能和哥哥在一起,孩子也能留下来。”骆嘉音恨恨道:“就怪那个白衣男子多事。本想抛绣球找个顺眼的外乡人入赘咱们骆家,到时候就会听我们的话,任由我们摆布,谁知他竟是个断袖,其实我倒是愿意接受他,这样,我也不需要和他亲近了。但是父母怎会同意他这个断袖进门。”
“确是,那个人真多事,不想娶你,何必接绣球,让我们平白失了一个良策,好在父亲为我们解了恨,现在他是窃取国库的通缉犯,往后的日子不是死,也会如蟑螂一样东躲西藏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