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就是你!拿下!”武尚志一声冷笑。
“且慢!我是正经商人,你们怎么可以乱抓人?”吴尚贵大叫。
军兵哪里管这些,主将都发话了,还不拿你更待何时?
如狼似虎般冲上来就把吴尚贵给捆上。
“带走!”
“你们是哪里来的官兵?我要去刺史大人哪里告你!”吴尚贵不服气的大叫,一路叫到门外。
“刺史大人不会放过你们,你们死定了!”这么多年吴尚贵没吃过这个亏啊,窝火带冒烟,气的吴尚贵想咬人。
高冲一皱眉,“你要去刺史那里告我?”
吴尚贵一打量高冲,就被高冲的超级年轻吓一跳,但是看到左右邻居平时看到自己都低三下四的人们,都来看热闹,吴尚贵豪气陡生:“我是奉公守法的商人,你们是哪个营得军队?我一定要让刺史大人办你的死罪!你速速放了我,我还能在刺史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如若不然,你死定了。”
高冲一撇嘴,就一个字:“打!”
啥玩意?吴尚贵都晕了,他晕了,军兵没晕,对着吴尚贵就是一顿老拳,打的吴尚贵鬼哭狼嚎满地打滚。
高冲挥挥手,军兵闪到一边,“还告吗?”
吴尚贵那叫一个惨,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闻听高冲相问,吴尚贵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小得有眼无珠,得罪将军,请将军恕罪。愿出一百吊钱向将军赔罪。”
“一百吊钱?你真以为本将军是来打秋风的不成?来人,接着打!”高冲喝道,上一世,高冲最恨黄赌毒,尤其是这些后台老板们,高冲认为,抓住一个就该宰一个。
蹭蹭蹭一下子窜过来好几个军卒,对着吴尚贵就是一顿暴打,打的吴尚贵叫声都不像人样了,打的左邻右舍齐声交好:“打死他!”
吴尚贵实在受不了,平时都是他打人,什么时候被人打了?可是打人的是一群傻大兵,惹不起啊。
吴尚贵鬼叫:“小得服了,愿出两百吊钱,不三百吊四百吊钱赔罪,将军饶命啊。”
原来暴打一顿就能的这么多钱,我们是不是也打这小子一顿?这小子平时可没少喝我们的血!赌客们看到平时不可一世的大掌柜这种下场,都暗暗叫好,心里暗合计。
“停!”高冲看打得差不多了,不能真把这小子揍死啊,军卒呼啦一下往两边一闪,吴大掌柜那叫一个狼狈,看的高冲都想笑,“服吗?”
“服了服了。”吴尚贵急忙说。
“将侯成写给你的字据拿来。”
吴尚贵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侯成的事老子才挨了这顿揍,侯成什么时候有这样厉害的亲戚了?吴尚贵眼前就现出那个人比花娇,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美人,对!一定是这美人的救兵!
有心硬气一把,但是面对如狼似虎的军兵,吴尚贵真硬不起来。
有人拿来一张字据,武尚志接过来递给高冲,高冲打开来看了一眼:欠钱两千吊,没钱归还,愿将妹妹侯轻裳押给发来顺大掌柜。下面有侯成的签字画押。
高冲哼了一声,将字据收起来,看着吴尚贵道:“这次就饶了你,本将军的军费呢?”
吴尚贵捏着鼻子命人拿来四百吊钱,“小得孝敬将军大人,不知道将军大人贵姓高名?”
高冲冷笑一声,“你住了!本将军高冲!想告本将军随你便,武尚志,把钱分给兄弟们。”
一人八百文,按照现在的物价水准,这就是一大笔钱,兵丁们不禁喜笑颜开:“谢冲少赏赐!”
高冲道:“还是感谢吴大掌柜的厚赐把,希望这种好事吴掌柜多做几次。”
“多谢吴掌柜。我们下次还来。”
吴尚贵吓的差点坐地上,还有下次!再有下次老子就要破产了。
“撤兵!”高冲催马而走五百骑兵随后追随,待军队走净,吴尚贵腰板又挺起来:“奶奶滴!是个将军就了不起吗?老子要去刺史大人那里告你!来人,备轿。上刺史衙门。”
离开发来顺赌坊,林梵向武尚志道:“知道被侯成推下楼的病号住那里吗?”
“知道。”武尚志回答。
高冲嗯了一声,“派几个人买些木炭送到侯家,先把火生起来,你带我去见那个病号。”
“喳!”
侯轻裳正在哭,不但是哭哥哥,还在哭高冲的无情,两个中年人本来想说几句,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谁知道那个将军什么打算。
正在这里外面传来动静,堂屋门一响有人走进来,急忙走出去看,就看到几名隋军搬来很多的木炭,正在生火。
中年人陪笑道:“极为军爷这是何意?”
一名军卒道:“奉将军令:生火。”
还侯轻裳急忙擦擦眼泪走出来,“请问少爷呢?”
军卒急忙答道:“回姑娘话,冲少砸了发来顺赌坊,现在去找摔断腿的那个人了。”
侯轻裳愣了一下,随即心里欢喜的几乎要跳出来,心中喃喃着:原来少爷没丢弃我。
放下侯轻裳这里柔肠百转不提,单说高冲在武尚志的带领下来到城西的一出院落前,上下打量一番,感觉这家也就是个普通人家,摔断了双腿也够难为这家人的。
武尚志上前敲门,不多时里面传来动静,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妇人探头出来一看,一看满大街都是军兵吓的妈呀一声,转身就要关门。
武尚志一伸手就抵住大门,任凭妇人怎么用力也无法将大门关上。
武尚志道:“你不要惊慌,我家将军来看你男人。”
将军?妇人晕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将军就是一个神!怎么可能来到自己家门前。
高冲不想吓唬这些普通老百姓,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这样做,高冲淡淡的说:“你男人摔得怎样?”高冲心说:武尚志打听得到清楚,连什么人摔断腿都知道,还行!
妇人吓的跪在地上,颤声道:“将军大人,我们不告了,你就饶了我们吧,其实也不是我们一定要告,只是小妇人男人摔断了腿,家里没了进账,有人送钱给我们,要我们告他,其实不是我们的主意啊,我们只想要几个钱治伤过日子,不敢乱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