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看不出来,这秦公子这么浪漫,也不亏是陪了我家忆安五年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比你兄弟靠谱多了,哼。”

燕初夏根本就没看旁边男人那一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自顾自的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每说一句,爵言希的脸色就沉一分,冷一分。

他此时此刻真的很想吼她一句,别人的事,关我们P事。

可惜……

没那那那个胆子说啊。

“老婆,你累不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嗯。”爵言希终于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再听下去,他会不会直接暴毙身亡。

很有可能会。

燕初夏转过头,对着爵言希展开了一个甜美的不要不要的笑容后,才缓缓说道:“是有点累了,我休息一会儿,你去拿水给我喝,帮我按摩一下,再帮我捶一下腿……”

燕初夏一口气就说了一大堆,也确实有点累人了。

这骂人还是一种体力好,肺活量不好的人要多休息。

休息好了,再继续。

爵言希已经被燕初夏的那个笑容给彻彻底底收买了。

连忙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

老婆的话就是圣旨,不得反抗。

叫他干吗就干吗,绝无二话。

也不敢有二话。

爵言希按照她的吩咐什么倒水,按摩,什么捶腿啥的……

一一做的那个到位,甚至比专业按摩的老师还要专业。

燕初夏不知道的是,爵言希以前真的偷偷学过,在刚得知她怀孕的时候。

“你老公是不是特别好,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暖得了被窝,还专业按摩,样样都会,我说……这样的男人在安城也就一个,我觉得你要赶紧娶我回家。”

爵言希一边说,一边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

好似错过他,就错过整个世界一样。

安城就这么一个绝世好男人,让燕初夏给捡到了。

还不赶紧将他娶回家,给他一个名分,毕竟孩子差不多要生了。

燕初夏没好气的对男人翻了个白眼,这男人毛遂自荐的将自己夸的丫。

连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这么明显的意思谁不知道,让她开口去领结婚证。

她才不。

就是要虐虐他。

当初是谁谁谁谁,哪个王八蛋她不要离婚,他硬是拖着她去的……

哼。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不刚好差不多十年了呗。

他越是想领证,她就是越要拖着。

她可是很记仇的。

嗯。

现在还记着呢。

“爵言希……娶你回家呢,我再想想哈,等孩子出生后,说不定我会给你一个名分,嗯,乖乖的。”

燕初夏唇角微微弯起一个超级无害的弧度,然后伸出小爪子挠了挠他墨黑墨黑的头发。

笑得贼奸诈的那种。

小狐狸也是个老司机来的。

一物降一物,爵言希也很无奈啊。

看着小狐狸般的女人,他想这辈子就那么载在她手上了。

额!

不过,他很喜欢这种被她虐的感觉。

好扭曲的心理啊啊啊。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你说的,生了孩子之后会给我一个名分的,我等你哦老婆。”爵言希也很不要脸的笑着,对她眨巴了几下眼睛,直抛媚眼,求奖励。

可是……燕初夏浑身颤了颤。

即使屋里开着暖气,但她还是觉得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眼前确定是安城的爵太子吗?

是不是假的?

对。

决定是假的。

怎么那么骚包的男人会是爵言希。

哎呀……妈呀……

“爵言希,你还是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受不了……”

没眼看,好惊悚的感觉。

就像是去酒吧那些头牌推销自己的那种。

“……你哪里受不了?”

爵言希笑着问。

那笑怪瘆人的。

哪里受不了?

是指哪里?

“滚!不要脸。”燕初夏看着他狡诈的笑容就知道他指得是什么。

这男人也是够够的。

算了,不跟他计较。

生气会长皱纹的,皮肤会不好的。

忍着点。

燕初夏对爵言希这张脸已经没多大兴趣了,说好的高冷范呢,说好的禁欲系呢,说好的…………

尼玛!

通通都不存在了,我擦!

……

穆氏总裁办公室。

前两天关于穆夫人的丑闻,穆曦之并没有强压下去,而是让它继续发酵下去……

就当是还债吧。

也许他们以后就两不相欠了。

而他妈妈以往做的事,还有迟忆安爸爸的命,那个孩子的命。

她现在也得到了报应,得了癌症晚期。

医生说最多也就一年的时间。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以往的做过的事,都是会有报应,因果关系的。

穆曦之站在落地窗前,手指夹着一根烟蒂,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窗外的那飘落的雪花。

中午,他去了医院看望他母亲。

母亲靠在床头前,穆清名坐在边上,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在削皮。

削好后,他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放在小盘子里,如然后拿着拿这牙签插一小块送到云关静的嘴里。

穆清名自从知道云关静的病,他痛心了很久,是因为他以往不够关心她。

才没发觉那病早已经……

回天无力。

这辈子他对不起两个女人,一个是云关静,一个是秦露。

而最对不起的是那个秦露。

一辈子无名无分的顶着第三者的头衔。

对于云关静……他想她陪了自己三十几年,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骗人的。

他对她曾经的感情都被她曾经做过的事,一一消磨掉了。

剩下的,也只是感激她给他生了一个那么好的儿子。

“穆清名,你是不是特别怨恨我当年拆散你们两个?”

靠在床头的云关静虚弱的问道。

曾经的事情被一一曝光出来,她慌了,慌得是怕眼前这个男人抛下自己去找那个贱人。

她到现在都不服气。

从小家世好的她,什么都要赢,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是她想要得到的,她就会用尽手段去得到。

对于她儿子的事也是,只要是她不喜欢的,她也会用尽手段去摧毁。

对于五年前那个死去的孙子,她心痛过。

但对迟忆安那个女人,她就是不喜欢。迟忆安跟秦露就是同一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