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语强自镇定,心里并非不怕她,她知道燕初夏对‘龙爷’没感情,但他一厢情愿就是想要她。
她不服,她跟在他身边也有一些时日,凭什么让燕初夏这个贱人捷足先登了。
不就是仗着自己那张脸还可以么。
她再怎么爱爵言希又怎样,还不是禁锢在小岛上。
出不去。
如果……她找个机会把给咔嚓掉,丢到海里喂鲨鱼也没人发现。
“啧啧……我也想不通‘龙爷’怎么就看上你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玩烂的女人,是不是你某个方面特别讨男人开心,技术好?”
燕思语轻蔑的望着燕初夏,一个个男人都喜欢她。
真是个贱人。
狐狸精!
反正这次她看上的男人,她绝对不会退缩。
“嗯……某个方面确实技术好,那我给你示范一下。”
话落,燕初夏猛地抬起腿,膝盖用力顶向燕思语的两腿之间。
都说男人的那里被一脚顶会很痛,其实……女人亦是一样。
巨大的疼痛如点击般传遍全身,燕思语脸色刷的一秒就白了,痛得都忘了惨叫。
燕初夏松开手退后,她整个就捂着,缓缓地滑落,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燕思语,眯眼冷笑,“怎么样?技术还可以吧,我不管你跟‘龙爷’是什么关系,如果你不是我表妹,我早就弄死你了。”
爵言希站在一旁看得惊心动魄的,差点没跪拜了。
媳妇儿,要是以后吵架,千万别使他身上,看着都蛋疼。
他找的媳妇儿太血腥了点。
不过……他喜欢。
燕思语额头冒出冷汗,急促的喘着气,抬起眼眸,看着燕初夏:“你这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燕初夏眉眼骤冷,“我他妈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烦躁!”
她不想再跟她待下去,简直就是污染空气。
有毛病的。
怎么说也不明白的,真想扇她几巴掌,踹她几脚让她清醒清醒。
这个狼窝,她想逃出去。
这个不知死活的还自己钻进来。
真是受不了。
没脑子的女人。
燕初夏气呼呼的绕过她,径直的走人,都不想看她一样。
男人跟在她后面。
燕初夏气呼呼的跑回卧室里,站在阳台上,吹着海风。
心情和烦躁。
一个个女的都来针对她。
任之雪和伊兰心,还有那个秦湘妃。
现在又来一个燕思语的。
哎……前三个是因为爵言希那货。
后面是因为那个‘龙爷’,可是……她连龙爷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燕思语那货怎么就把她视为眼中钉了呢。
就在她想得入神的时候,她的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她以为是爵言希,回过头就随口叫了一声,“爵……”
话没还说完,男人修长的身影出现,嘴角含笑走了进来。
“龙……”
燕初夏看到他的瞬间,瞳孔骤缩,心里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
怎么是他,爵言希那货呢?
“你在找爵言希,很可惜,他已经别我生擒了。”
男人云淡清风的说道,要不是手下的人看到那具保镖的尸体。
他还不知道怎么会有人闯进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手下给杀了。
原来是爵言希。
呵呵……
落在他手上,还想带着他女人逃出去。
真是做梦。
燕初夏闻言,死死的盯着他,双眸几欲喷火,面对他,现在真的想把他给杀了。
“你男人自己送上门我,我只是招待一下,不过分吧?”
男人挂着耐人寻味的浅笑,踱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想去抚摸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庞。
燕初夏冷目微眯,敏捷的偏头闪过。
她现在就是想知道爵言希现在怎么样了。
男人一把拽着燕初夏的手腕,将她拥入怀里禁锢着,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她是不可能逃得掉。
燕初夏挣扎,却感觉到男人的力道骤然加大,温柔的声音伴随灼热的气息传进她的耳朵里。
“不要挣扎,我要是一不小心将你男人的头给崩了,那就……不好了。”他顿了顿,笑着说,“他不该来这里的……”
燕初夏一下就一动不动了,“你把他怎么了?”
她语气里,透出浓郁的危险和杀机。
她的底线是爵言希。
“他……没事,我只不过是不想他来打扰我们而已。”
‘龙爷’撩了下她颊边的发丝,声音轻柔,“告诉我,如果我没发现他,你是不是就要跟他私奔了,嗯……”
他很恼怒,刚才要不是爵言希竟然假扮保镖陪她。
让他手下发现了,要是晚点,燕初夏也会被他带走。
不得不佩服爵言希,这狼窝都敢闯,真的不要命。
为了这个女人,不过……他也会为了她不要自己的命。
“让我见他。”燕初夏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冷声道,“难道你不想和我结婚了吗?你信不信我反悔?”
男人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轻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撩过那小小的耳垂,惹得她后背一阵颤栗。
“你倒是很在意他,嗯?”
燕初夏不说话。
“……你越在意他,我就越想毁了他,你不该在这个时候激怒我。”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慢慢放开了对她的禁锢,只是那双眼睛的色彩,越发的让人毛骨悚然。
燕初夏警惕的往边上挪了一步,抿了抿嘴唇,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说过会嫁给你,但你必须要放了他!”
燕初夏冷声道。
男人眯眼,露出阴笑,然后,一点一点的向她走近……
“别这么看着我,夏夏,你嫁给我后,我自然就会放了他。”
四目相对。
“我要你现在放了他!”
男人脸上的神色,出现了明显的龟裂。
下一秒,他忽然转身,抄起阳台放着的凳子往楼下砸了出去!
砰——
一声撞击的巨响后,那凳子在楼下的地板上四分五裂。
燕初夏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这男人还不是一般凶残。
男人发泄完,心情好了些,恢复了几分气度。
“我说过你越在意他,我就……越想毁了他。”男人咧了咧唇说道,额发在面具上印下一道扭曲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