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身旁的这些人,在吹捧金城和金缕玉父子的时候,声音放得很大,巴不得被听见。,

更是有不少的少女眼睛带着精光,看着金缕玉和金城门。狠不得凭借自己的美丽,能够让金缕玉或者金城门看自己一眼,就算成为情妇也在所不惜。

杜秋娘有诗曰: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但在如今消费主义的龙国,所有人都以有钱为证尊,,金钱便是成功的唯一标准,整个社会都流行着——劝君莫惜少年时,劝君惜取金缕玉的氛围。

李尘摇摇头,这些俗气的女生都入不了李尘的法眼,而那些世俗的商人,就更是如此,金缕玉衣和金城门都出现,也为李尘打开了一面镜子,李尘注意到,张大宝一直在注意身边所有人的反应。

“恐怕这就是张大宝识人的一个重要手段吧。”李尘心中想到。

金城门的秘书派出的几个保镖,又其中有两个看到李尘之后,开始拍照。而另外一个则弄了一下,直接折返回去,在金城门的耳边说了什么。

金城门脸色剧变,抬头看向李尘。

李尘和金城门对视一眼。

金城门摇摇头,叹一口气。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之中,对李尘点一点头。随即转身走向自己的位置。

李尘的身旁,众人惊疑的看着李尘。

“刚才金城门是在对那个年轻人点头吗?难道他们认识?”

“不愧是认识赵家的人啊,果然是很有背景的,刚才我还怀疑,可能是他故意故弄玄虚,但现在连金城门都认识,怎么还可能有假呢。”

“是啊是啊,找个机会待会儿看能不能把女儿介绍给他,留个联系方式。”

“你想得到是美,就你那女儿,别人会看上吗,别人能和你干一杯就算不错了,这些二代心高气傲的很呢。”

“你怎么知道他是二代,之前不是那个刘大海说他是什么,真罡大师吗。”

“切,什么真罡大师啊,那是刘大海给自己一个台下而已。”

“不管不管了,总之这个年轻人也很不简单就是了。待会儿一定要找个机会搭个讪。”

……

众人悄声的议论,在李尘的耳中如同光明正大的讨论一样,一字不漏的被听得清清楚楚。

李尘理都不想理这些人。心中冷笑。“这些世俗之人心中想这么多,打这么多的小算盘,但却没有明白,他们对我又有什么利用价值呢。对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那就只有讨好我,除非在我面前当一只狗,否则我又会赏赐他们什么呢?当然,这些人当狗已经习惯了,只不过我并不需要这样的狗而已。”

李尘动身,依然回到角落的席位之中。对于有一些人的打招呼直接无视。就算是一个服务员,给李尘打招呼,李尘也会微笑回应,但是对于这些世俗势利的人,李尘没有丝毫的回应兴趣。也不需要。讨好他们。

“切屌什么屌?好像他很牛逼似的”

“妈的,不就是个富二代吗?老子辛苦创业几十年,他能比得上我吗?不就是有个好爹吗?我tmd不服”

……

先前客客气气给李尘敬酒打招呼的人,被李尘冷落之后。顿时翻脸,私下在李尘背后说坏话。

“那又能怎么办呢,他们那个位置上的都这样啊,这不都习惯了吗”

“咱们今天能到这个份上,喝别人的洗脚水喝的还少吗。”

“唉也是这么个年轻人,心高气傲也是正常的。老了的是我们啊。”

……

其他的一些人低声说道,彼此叹息。

在生意场上活得太久。戴着面具太久,他们也会累。

以往如果给一个人敬酒,或者热情的打招呼,就算对方心高气傲,还真没有和自己结交的意思,但也会微笑的点一点头,装一装样子,生意场就如同一个大戏场一样。到处都是戏子

而今天,众人之所以对李尘意见非常之大,就是因为李尘没有丝毫的演戏的想法,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并不会微笑,或者点头回应,李尘是做自己,但是在他们的眼中,则变成了完全不给任何人面子,是一个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不懂礼貌的“富二代”。

不过也有一些人对于李尘的反应颇有感慨。习惯了,演戏太久,突然之间看到一个年轻人在生意场上。没有任何的约束。这些人竟发现自己发自内心的无比羡慕。

众人的议论无一没有落在李尘的耳中。

李尘并不理会,也不想回应。

“不过他们自然而然的把我当成了富二代,这倒是挺有意思。”李尘一笑。

在龙国,如果在街上看到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开着宝马豪车。那么龙国人自然而然的会认为和猜疑,那个年轻的女孩儿是被包养的情妇,又或者是从事不正当生意的女孩罢了。

而龙国的企业家之中,白手起家的人则无一不被议论为有着某某某的背景。要么是找了一个什么样的老婆,岳父是某某某样的官员,要么是这个企业家是某某某的私生子。背景其实非常广大。

总之,在龙国,个人的奋斗是不被相信的。一个人就算靠自己的努力,取得了成就,也经常会被怀疑是靠背景。

龙国人的思维之中,固定化的模式就是一切从背景出发,从关系出发。

“我的处境也和那些女孩差不多啊。”李尘苦笑。

不过李尘倒不是很在意。到最后始终是用实力说话。

自己有实力,不管外界是如何猜疑,都有过好自己一生的资本。

而反倒是那些身旁自诩为富一代的企业家,靠的是溜须拍马。拉关系,套近乎。结交权贵势力。反倒是以他人为生,如果他们靠的树倒了,但他们也就像树上的鸟蛋一样破碎不堪。经不起任何的考验,没有自己独立的地位。而就算他们所依靠的树没有倒下,他们所过的生活也不过是苟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