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道场相见(1/1)

(终于知道我要写什么了,非常的高兴,喵的!所以把后面存的内容丢出来弃坑了,)

“你好胡安爷爷,我和母亲回来了,这次相信会住得久一点,东边的房子是否还空着?”

卡梅隆穿着单衣披着一件绒毛斗篷站在母亲身边,脚上趿拉着一双草鞋,个头和两年前相比冒出了半个脑袋,胡安揉着双眼,自己真是一个老头,差点就忘记了。

“空着,当然还空着,进来再说,你穿得这么少不冷吗?我可是快要冷毙了。”胡安很热烈的欢迎着,一个可怜的孩子和他的母亲到处游荡着,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胡安爷爷,既然房子还空着,那么房租呢?还是按照以前那样吗?我和母亲想尽快收拾好屋子早点休息。”卡梅隆从兜里拿出了一千贝利,以前的房租是一百贝利,相当于意思一下,几乎不收租,卡梅隆懂的。

“钱钱钱,你们年轻人总喜欢说钱,可是我不喜欢,房子空着也就空着,浪费了,有人住多好,进来吃一口羊肉汤锅吧,我熬了很久了。”胡安故意显着生气的样子。“进来吃一口试试,世上最好的羊肉汤锅一吃准保忘不了,房子你们尽管住,谈钱就免了。”

不是说好了要在他的道馆里解决一日三餐的吗?索隆又不见了,耕四郎抱着双手,表情上看不出是在微笑还是严肃,他决定出去走走。

在严冬时节,道馆好像一下子荒废了,所有人都缩到了家里,道馆里的三个人像是一家三口,少了个索隆就少了味道。

今天的饭菜是克伊娜煮的,她似乎很高兴,应该是在挑战中再次赢了索隆。

天快黑了,下起了鹅毛大雪,耕四郎双手插进衣袖里在雪地走着,大路是不走的,索隆偏爱小路,和他的性格一样,快的就是最好的,能赢就是最强的,他不讲究这么多。

果然在海湾见到了索隆,他正静静的看着大海和天际。

盖伦船?耕四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去确定,这么说卡梅隆回来了?看样子是今天才到的,耐心等等,耕四郎突然觉得有些心潮起动。

索隆看见耕四郎,他立即收拾心情站起来,索隆收拾自己的心情是从地上捡起来拼凑,塞进自己的脑子里,近乎野蛮,实质上狂暴的方式。“晚饭是吗,下次不用来叫我,你们自己吃就可以了,我会自己解决。”

耕四郎踩着雪地慢慢向索隆走去,他的话一向短而精湛。“先回去。”

两人穿过光秃秃的小树林,进入西摩志基村的花街,暮色四合以后所有的铺子都关门了,就快到一心道馆的时候,索隆与其说是气馁倒不如说是生气的嗐了一声。“为什么我总是输给克伊娜,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比克伊娜快了,事实上也比她快了,我还是打不过她?师傅你是不是对我藏了一手?”

“听,我不是对你说了吗?你总是沉浸在快,克伊娜早就开始尝试两者兼备了,另外你真的认为你比克伊娜快了吗?”

耕四郎慢动作一般拔出了腰间的木剑,一路慢走一边在空中划着。“快并不简单,它很难很难,包括了很多很多,快永远是相对的,暂时,你还没有办法理解真正意义上的快,如果你尝试听,听到了什么,也许你的攻击表面会慢上一点点,但是实质上也许会快上很多。”

索隆发现落到自己身上的鹅毛大雪全是被切成两片的,他很惊奇,惊讶到想要喊出来,耕四郎微笑着做出嘘声的动作。“别问,这个世上有些事情是不能靠说的,如果你是注定会懂的人,将来你一定会懂,会做到,我相信你,你的身上承载着属于自己的梦想。”

白雪凯凯,走上去嘎嘎作响,卡梅隆背着一个大包袱,包袱大让卡梅隆消失。“呼,母亲我吃饱了,很饱,你呢。”

卡梅隆的母亲走过一颗干枯的树干时摸了摸,蓦然的觉得有些悲伤,她感觉是自己束缚了自己的孩子。“嗯,我也很饱呢,明天我也做一个羊肉汤锅。”

简单的收拾房屋花了一个小时,卡梅隆铺好床,小心的把烛台放在桌子上。“母亲先将就一晚,明天我会收拾好的。”

卡梅隆的母亲壁橱点燃,房间逐渐温暖起来,卡梅隆拍拍身上的灰尘要出去。卡梅隆自从八岁后就坚决不和自己在同一间房睡觉,他早熟令她这个母亲偶然间会心碎。

“母亲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叫我,我一向睡得不深。”

第二日醒来,卡梅隆发现房间全都收拾好了,母亲彻夜未睡收拾好了,桌上刚摆上热腾腾的早饭,卡梅隆一向在早上六点的时候准时醒来。

卡梅隆推开母亲的房门,发现母亲已经睡着了,于是吃了早饭留下一张字条离开。

一心道场里传来响亮的劈木桩声,快速而激烈,光是听声音就能让人感到有一股执傲的蛮劲。

刚来到一心道馆门口便见到了克伊娜,她还是一头英丽的短发,相比两年前,她显得俏丽了很多,稍显中性的脸蛋有着女人很内涵的感性,这让她有着一份独特的魅力,少了一份霸王花的霸气,多了一份木槿花的坚韧。

“你回来了?这次要停留多长时间?”克伊娜难得的呵呵的笑了起来,她凝视着卡梅隆,卡梅隆除了绒毛斗篷外,里面只穿着短衣,脚上更是只踏着草鞋,他看起来比两年前强壮了很多,个头也长了不少,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一样高了。

卡梅隆显然没有想到克伊娜会在道场门口等自己,他拉下斗篷的帽子走了过去,左手习惯的摸着脸上的刀疤。“这次也许很久,我的母亲在航行中大病了一场,需要时间静养。”

“我真不明白你和你的母亲为什么要一直跑来跑去的,是为了躲避什么吗?这两年你过得怎么样?应该很精彩吧?我父亲教过你的,你懂了多少?”

卡梅隆要往道场里面走,克伊娜拉住了他,嘘了一声。“先别急着进去,不然会闹起来,索隆这个家伙每天都会不定时向我发出挑战,早上刚醒来的第一次是惯例。”

“索隆?呵呵。”卡梅隆很高兴的笑了起来,克伊娜对他的笑容是疑惑的,卡梅隆笑得好像认识索隆一样。“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懂了一点皮毛,一点表象,距离本质还差了很远很远,所以我现在轻易不拿剑。”

“为什么呢?”克伊娜在台阶上扫了一块地方坐下,顺便帮卡梅隆也扫了一块,她微微抬着头看着漫漫落下的雪花,不时少见的调皮似的伸着手指撵住。

“因为不懂,如果疑惑会加深疑惑,那么我最好先停止,事实上我不明白,如果你想的是实践可以验证对错,我曾经也试过,结果是疑惑加深疑惑,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甚至会忘记如何出剑,奇怪吗?”

卡梅隆捏着雪团在手中抛着,砸中了不远处的雪人,恰好把雪人的尖鼻子砸掉了。“谁做的雪人?做得太丑了。”

“是因为那口气吗?父亲教你的,教我的,教索隆的完全不同,应该是在于层次上,在于思考和领悟,你的一定是最难的,父亲在传给你那口气后,他已经不教你了,他放任了你,给予了你最大的自由和空间。”

克伊娜小声的笑着,右手抬着下巴,她看着那个很丑的大块头雪人,她认出来了,这个雪人当然是索隆做的,就做在自己的雪人旁边,更大,更强壮,看起来是一个胜利者,可是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