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木格还以为张知节在想什么呢,没想到他的关注点竟然是在这里。其木格大羞,喃喃道:“好像是的!”

“那岂不是说已经在草原上传的人尽皆知了?”张知节有些郁闷道。

其木格更羞,脸红的低头道:“好像是的!”

亏大发了,羊肉没吃竟然却尽是骚气,张知节隐隐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澄清流言了!现在就算他想撇清都撇不清了,他是低估了人们对这种桃色八卦的兴趣。

张知节干咳道:“快去泡茶去吧!”

其木格低头答应了,乖乖的去泡茶了,张知节在躺椅上坐了,没一会儿其木格就奉了热茶过来。

张知节接了茶,其木格来到张知节身后捶着背这才想起正事来,开口道:“大人,那些珠宝首饰是瓦剌的人送来的,扔下就跑了,人也找不到了,我只能送到大人这里来了!”

张知节无所谓道:“既然是送你的,你就收下就是了!”

其木格为难道:“大人,瓦剌送上这份大礼,肯定所图甚大,他们是想让我在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张知节点头道:“我知道,心里有数,这点珠宝不算什么,既然他们送你了,你就收下就是!不要白不要!”

这些珠宝首饰张知节又不看在眼里,如是退给瓦剌那才是傻了呢,与其退给克舍,还不如让其木格收下,毕竟人家好歹尽心尽力的服侍自己的起居。

不过张知节还是有点心事,现在这事儿在草原传播的这么广,不知道会不会传到京里去!毕竟连海外的事儿都能传到京城,能传到徐佳颖的耳朵里,更别说草原了。

虽说张知节自己问心无愧,但是说出去有人信吗?张知节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除非是傻子才信!

其木格伺候张知节洗漱,见到张知节似乎有心事的样子,小心道:“大人,要不就将那些珠宝还给瓦剌吧,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大人不用忧心的!”

哪里是忧心这个?根本就没把这点事放在心上好吧!张知节摇头道:“我不是在想这事儿!”

其木格小心道:“那大人是在想什么?”

张知节有些蛋疼道:“流言传遍草原了,想想我还真是亏大发了,明明什么都没干,这说出去也没人信了!没吃羊肉,却惹了一身骚啊!”

现在确实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其木格低下头喃喃道:“大人若是觉得亏大发了,可以吃两口羊肉,心里还能好受点。”

其木格已经低下了头,张知节只能看到她细腻的粉颈,悠悠笑道:“你说的倒也有道理!”

虽然其木格这样说了,但是心底是没报多大希望的,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句话,其木格一下子惊喜的抬起了头,见到的是张知节目光灼灼的眼神。

其木格一下子就像是被电到了一般,红着脸低下了头,一颗心噗通噗通跳的厉害,心里十分既感到激动又感到期待。

其木格嘤声道:“其木格不过是孀居之人,只想一辈子终老草原,大人也不用有什么顾虑。。。。。。”

话还没说完,火热的大手已经顺着领口伸了进来,其木格顿时小嘴微张,身子一下子就绷紧了。等大手在里面的敏感之处肆意肆虐的时候,其木格忍不住嘤咛出声,身子一软已经靠在了张知节的身上。

其木格也感觉到了,伸出手来摸索了一下,很快衣袍就彻底松开了。所以说少妇也有少妇的妙处,这下张知节满意了。

(此处省略一万字,请自行脑补。。。。。。)

话说张知节在大宁城香艳的时候,乌力吉正在草原上吹着冷着冷风啃着干粮。他将包裹放下就溜了,不仅仅是溜了,他为了防止其木格将他找出来,还溜出了大宁城,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一路狂奔现在他才停下来喝口凉水吃点干粮,他就不信了,那其木格还能找到他!什么世道啊,送个礼都这么难,乌力吉有些愤愤。

他的亲信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凉水,又啃了口又凉又硬的干粮,觉得十分悲催。亲信疑惑道:“那颜,咱们就这么将包裹扔在那里就离开了,真的行吗?”

乌力吉听了满不在乎道:“有什么不行的?我跟你说,你是不知道这女人珠宝首饰的狂热,只要她打开包裹看到了那些珠宝首饰,是绝对禁不住诱惑的!女人啊就那样,见到珠宝首饰就走不动路!”

亲信迟疑道:“那颜,如是那其木格收下了珠宝首饰,却没有帮咱们说好话怎么办?毕竟她也没有答应咱们什么!”

乌力吉听了眼睛一瞪道:“那么多的珠宝首饰,她收下了却不办事,难道她的良心就不会痛吗?不过是说几句好话而已,很难吗?她至于昧着自己的良心吗?”

“放心吧,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说了,其木格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肯定极为得大明总督的宠爱,夜里卿卿我我的时候说点什么,管用的紧!”

既然乌力吉话都说到这里了,乌力吉的亲信也不好说什么。乌力吉嘱咐道:“我警告你们啊,嘴巴闭的紧一点,别乱说话,要不然小心点自己的脑袋!”

“特别是见了台吉的时候,半个字都不许多说,若是有人私底下问起来,就说其木格欣然接受了礼物,并满口答应一定会在总督大人面前美言!听到了没有?”

乌力吉的亲信们听了连忙点头应允,不过还是有点担心,问道:“那颜,若是那其木格没有帮忙,或者没有帮多大忙,总督大人态度依然跟上次一样怎么办?”

乌力吉满不在乎道:“什么怎么办?贿赂其木格只是辅助而已,谁知道她到底出了多大的力?也许总督大人就是如此坚定,谁还能找其木格求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