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要让他跪着唱征服(1/1)

就在徐光勉被吓得辗转反侧夜不成寐的时候,张知节也是想着自己的心事辗转反侧,直到夜深了这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晨醒来的张知节还是困的直点头,真是不想起啊。不过这个时代可没有睡懒觉一说,没有闻鸡起舞那么夸张,但是天亮了就得起床。张知节在娟儿香芋的软语催促下磨磨蹭蹭的起来梳洗了,一个小丫鬟走进来回道:“二爷,门房上送来了一张请帖。”

娟儿疑惑道:“谁一大早来送请帖?给二爷的吗?”张知节接过来一看信封上写着:张知节贤弟亲启。张知节纳闷地打开抽出来看去:愚兄虽早知贤弟之名,怎奈一直无缘得识,以致昨日误会一场,今晚特在醉香楼设宴,美酒佳肴,软玉温香,还望贤弟赏光一聚。落款是徐光勉。

张知节嘴角微翘,想起了那位姑娘正是定国公府的人,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张知节又仔细看了一遍请帖,醉香楼,软玉温香,仔细搜索了一下记忆,眼前划过一道亮光,难道是青楼?

张知节一想到青楼就激动了,终于能见识见识青楼是什么样子了。前世的张知节没去过失足之地,不过心向往之。他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晚上路过红灯区都走的很慢,眼巴巴的往里瞅。要是里面穿着暴露的小妞对他招手,张知节就红着脸向兔子一样跑开了。苦逼的宅男也就能过过眼瘾,动手都不敢更别说动枪了。

所以张知节曾无数次憧憬过古代的青楼,没有艾滋,没有扫黄,无数的文人士子还无耻的吹捧嫖个娼是风雅之事。

娟儿看到张知节好像挺激动的,不由好奇道:“二爷,谁送的帖子啊?”张知节笑道:“是定国公府的一位公子,昨天认识的一位朋友,今晚请我吃饭,你们晚上就不用等我了。”

张知节想了想,进了书房将帖子压在了一摞书里,这才带着丫鬟去给母亲请安。

朱厚照正坐在那无聊的打哈气,见张知节进来行礼,无力的抬了抬手道:“免礼吧,费这劲干什么?”

“话说定国公府那小子找你麻烦没?”朱厚照有气无力道。张知节坐下贱笑道:“那小子跪了!”朱厚照有点精神了,疑惑道:“跪了?什么意思?”

张知节笑道:“就是服软了,今早下帖子给我要宴请我呢。”朱厚照眼珠一转道:“要不咱们中午去?”张知节得意笑道:“不是中午,是晚上,而且不是咱们,是我去。”

朱厚照有些失望,晚上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偷偷溜出宫的,恨恨道:“十有八九是鸿门宴,把你揍成猪头。”

张知节笑道:“还鸿门宴?我会让他唱征服的。”朱厚照纳闷道:“唱征服?啥意思。”张知节咳了一声,唱道:“就这样被你征服,就是个样子。”

朱厚照摸了摸下巴感兴趣道:“有点意思,下次一定要再让他请一次,我也要让他唱征服。”张知节听了目瞪口呆,我就随便一说,说着玩的,人家堂堂国公府公子啊。

朱厚照又一想,这样就跟张知节一样了,随即拍手高兴道:“有了,我要让他跪着唱征服,对就是这样,让他跪着唱征服。”

张知节崩溃了,想一想那个画面,朱厚照坐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杯酒狂笑,徐光勉跪着唱征服。这画面太美不敢看,辣眼睛。

张知节摸了把汗不敢再说话了,打死都不能让别人知道是自己教的。要是朱厚照以后真的来这个,看着谁不爽就让他跪着唱征服,那自己绝对会被人打死。张知节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可怜的徐光勉,阿门。

结束了一天的课业,张知节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恍如隔世。张知节叹道:“多亏今天没提问,要不然真没法过了。”

朱厚照撇嘴道:“怕什么?不过有个人陪着我受罪的感觉还不错。”张知节伸个懒腰道:“去赴宴去。”朱厚照立即不淡定了,张知节看朱厚照的脸色有点黑,干笑几声溜走了。

醉香楼名闻京城,一是醉,美人醉,美酒醉;二是香,美人香,美酒香。夜晚的醉香楼灯火辉煌,欢声笑语不绝,这是一座名副其实的销金窟,出入的都是贵族子弟,豪门公子。

周兴黑着脸驾着马车来到了醉香楼近旁,为什么周兴要黑着脸呢?因为周兴觉得自己离吃板子已经不远了,因为马车里的这位爷正一脸兴奋的看着醉香楼。可以预见太太知道二爷逛青楼后,肯定是要发火的。打二爷板子,太太是不舍得的,打他周兴的板子那是必须的,唉,人啊就是这么命苦啊。

张知节看着周兴黢黑的脸笑道:“周大哥,放心吧,太太不会责怪你的。”周兴不死心的再一次劝道:“二爷,咱们还是回去吧。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张知节挥手道:“知道了,我就吃个饭,不干别的,一会就出来了。”周兴低声嘟囔道:“进去了还能什么都不干,你也太小瞧醉香楼的姑娘了。”

张知节就当没听到,迈步向醉香楼走去,一股混合着酒香和脂粉香的气息传来,一股暧昧躁动的气氛迎面扑来。

张知节发现自己比想想中的还要紧张,门口的****已经注意到了张知节。而且他那双龟眼一眼就看出了张知节是个出身贵门的雏,****眼前一亮,这种人最好忽悠着花钱了。

****脸笑的跟一朵皱菊一样,三两步就迎了上来。张知节跟个土包子进城一样,正探头探脑的看着,心里麻麻痒痒的跟有只小蚂蚁似的,突然一个菊花脸出现在眼前。那感觉简直就是正想凑上鼻子闻闻花香,结果传来一股大便味,太恶心了。

见张知节后退了两步,****热情道:“这位爷,里面请啊。”张知节咳了一声,努力保持淡定,装作一个熟客的样子昂首进了门。

大厅里温暖热闹,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和客人们打情骂俏。张知节正欣赏着,耳边传来一句嘲讽,“这谁家的孩子?毛都没长齐就学人来找姑娘?不会是来找奶喝的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