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别丢下我们啊”谢海追了几步回身看着追心德道 : “驸马,这算不算挟公主私奔。”
“当然算,只是不知和尚是如何做到?”心德已经加快脚步追明释苦。
“真是小看和尚了,没想到轻功还能如此玩”谢海与秦赓紧跟着心德后面。
“现在知道人外有人了,谢兄?”秦赓笑着道。
“我们只慢了乐天行半天行程,一年都不急,现在却把和尚急成这样。”谢海摇头道。
“贤弟等等我们。”秦赓喊完只见前面火光一闪,漆黑一片的洞道已经没有心德身影。
秦赓与谢海只能停下脚步,等后面人马,“这一跑有一个时辰,后面开始放羊了。”谢海微喘着气看秦赓。
“我们还是照正常行军前进,否则后面跟不上。”秦赓无奈的摇头。
“早知如此,我们也学乐天行等骑马进洞。”谢海苦笑着看秦赓。
“是啊,当时以为能在这一带尾击乐天行,没想到失算了。”秦赓回头看看通道笑着说 : “这三个人,都是奇人,也许只要我们去看看乐天行被抓。”
二人又等了一刻钟,后面队伍才陆续跟上,秦赓与谢海带着队伍跟进。
心德追了一会,回身看只剩下自己一人,自己也有点体力不支,只能边走边看洞壁,只见洞壁并非实心岩石开凿,而是灰褐色,灰绿色粘土,上刷白灰,并绘有各种图像,只是年代久远,白灰很多地方已经掉落。
心德也无心顾及绘画,墙上的油灯都已经被点亮,心德扔掉火把,顺着油灯加快脚步追去。
也不知追了多久,看到明释苦与和硕坐在地上休息,和硕看到心德,马上起身跑过来抱住心德。
“明师父没有追上他们?”心德抚摸着和硕背部,看着明释苦。
“没有,没想到他们行进速度如此之快,破阵手法如此娴熟。”和硕抬起头看看心德,又回过头看明释苦。
“明师父,为何我一路行来并未发现机关暗器及布阵痕迹?”心德不解的看着明释苦。
“阿弥陀佛,施主有所不知,佛门清静地,怎么可能布置伤人机关,贫僧所谓的机关暗器,不过是扰乱人心神的障眼法罢了,你仔细看洞壁壁画就能发现机关暗器。”明释苦说完闭上眼睛。
心德与和硕靠近壁画,原来每幅壁画的都是由勾槽而成,而很多地方都被塞有填塞兽皮,兽皮上还有朱砂字迹。
心德伸手想拿下一块兽皮看看,却被公主制止。“明师父说这些是符,遮掩住机关,否则会开启机关,”
“那算了,只是不知佛祖堂兄如何知道这些机关所在?”心德看着明释苦休息,只能问和硕,见和硕摇头。
“阿弥陀佛,提婆达多一直跟随佛祖身边十二年,并求佛祖传授神通之法,洞壁是诸弟子执行,而提婆达多就在近前,家贼难防,而且将破阵之法传于后人。”明释苦并没有睁开眼睛。
“佛祖告诉他,修行应由心地下手启发内在智慧,而不是把佛法当成炫耀的工具,提婆达多认为,自己的堂弟不愿意传授佛法,心生叛离,到别的地方学会神通,于是鼓惑摩揭陀国王子迫害父王夺位,王子继承王位,给了提婆达多很多人力,物力及财力,使提婆达多想取代佛祖,不仅乘佛祖忙于开通火山口之际,在周边几国造谣,并挑起佛门争斗,借刺客欲杀佛祖,佛祖不仅感化刺客,并救出被王子迫害关在地牢中的父王与王后,后来王子悔悟,提婆达多跟随佛祖十二年,没有修成圣果,最终死在火山溶岩之中,堕入地狱。”明释苦说完摇头站起,继续前行。
心德牵着和硕手跟上明释苦道 : “明师父,前些时候我和谢海就怀疑有內鬼作案,所以没完没了提问题,只是没想到是佛祖一家人”心德说完转头看着和硕。
“阿弥陀佛,贫僧当时绞尽脑汁,也没想到提婆达多身上。”明释苦回答道。
“明师父我们还是等等秦赓与谢海他们吧”和硕拉住明释苦。
“也好,坐吧!”明释苦示意二人坐下,心德看着明释苦道:“没想到明师父居然能御衣飞行”
“阿弥陀佛,贫僧雕虫小技而已,”明释苦回答。
“师傅过谦了”心德掏出干粮三人分食,“秦兄他们应该也累坏了。”和硕边接食物边说:“明师父如果按照现在的脚程,我们需要多久能到藏经阁?”
“迟则两月,快则一个半月。”明释苦回答。
“啊,这么久?那不是要两月不见阳光,就怕我们还没走到自己都臭死了”和硕嘟着小嘴。
“阿弥陀佛,再往前走就有换洗更衣之所,现在我们离乐天行只有一个半时辰路程,他们应该在换洗之地扎营”明释苦道。
“这还有换洗之地?”和硕拉着心德手,看着明释苦。
“为何没有?还是温泉,与人无害。每日都能遇到。”明释苦笑着说。
“可这一路没有方便之所。”和硕又给明释苦找问题。
“阿弥陀佛,佛祖也是人,知道大家修行一路不便,你们可轻推壁画,”明释苦示意心德去推壁画,心德依言上前轻推壁画,原来是个房间,洗涑休息之所。
“师傅,你不早说,那我们坐在道旁为何?”和硕埋怨起明释苦。
“阿弥陀佛,你又没问,坐在这里不是为了等你家心德与秦兄,谢兄”明释苦一脸委屈。
“那你等,我们去洗涑”和硕说完拉着心德开启一个房间,回身笑着关门。
房门才闭,迫不及待亲心德,心德刚拿出夜明珠,就被和硕亲得手忙脚乱,明释苦起身往回走到转弯处,等秦赓与谢海。
心德与和硕牵手出来时,谢海,秦赓正在向明释苦诉苦,二人看到心德与和硕出来,起身过来拍拍心德。
“还以为你们被和尚拐到乐天行队伍中了呢?问和尚又不说,只说别打搅。”谢海看了看秦赓点头,却听心德喊了声“疼”。
“兄弟,你哪疼?”秦赓假装关心的要帮心德检查,和硕一脸娇羞的跑到明释苦身边坐着。
“我哪都疼,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心德抱怨道。
“现在才来?我们已经来了三个多时辰,驸马大人”谢海用拳抵了抵心德前胸。
“呵呵,不好意思,也许是小弟睡过头了。多多原谅”心德忙给众位行礼赔不是。
明释苦也起身道 : “既然大家都已休息好,我们继续出发吧,这一路还要靠乐天行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