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二小姐，老奴也是一片好心，想要劝着三小姐安分一点，鬼王爷他虽然残废，性情也暴虐了一些，可至少是个王爷啊！三小姐原本脑子就不好用，能嫁给王爷，也许她的福气了！可是她不仅不听，还把老奴打了一顿……”门外，淮嬷嬷哭诉着跟随卫府的大小姐卫知画、二小姐卫含烟来到程小羽这破败的屋子。

卫家有三女，大小姐卫知画，端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笑不漏齿，知情雅韵；二小姐卫含烟，人称帝都火辣第一人，刁蛮任性，不失可爱。

三小姐，卫半凝，也就是程小羽所在的这副身体的名字，帝都第一绝色，帝都第一痴傻。

天堑大陆的灵者分筑基，固气，

清元，灵契(可与神兽签订契约)，洞

虚，大乘，圣者，超圣者七个等级，又分初期，中期，巅峰。

大小姐卫知画已经到了灵契初期，最近正在找神兽签订契约，二小姐卫含烟也到了清元巅峰。

毫不客气地说，这两个人之中的随便一个，都可以把原身碾压成粉末。

“哼，我知道了。不过就是一个傻子而已，有什么资格在卫家猖狂？淮嬷嬷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报仇！”卫含烟甩了甩袖子。

淮嬷嬷是她的奶娘，之前原身被淮嬷嬷欺负，也是因为有卫含烟在背后撑腰。

“含烟，你小心一点儿，万一伤到自己了，爹爹看到了，又要心疼！”卫知画贴心地说。

眼底却是有一股得意的锋芒。

卫含烟自诩在卫家无人能挡，不过是替她当了出头鸟而已。

“呵，就那个傻子，她能伤的到我？”卫含烟轻蔑地笑了笑，抬脚就踹开了程小羽屋里的门。

那门原本就破旧不堪，被她这么一踢，直接从门框上掉了下来，砸在了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哎呀，好脏啊！”卫含烟手忙脚乱地扑打着落在身上的尘土，淮嬷嬷见状，连忙帮她。

“我说，卫半凝，你虽然是个傻子，可以不能这么不爱干净啊，你看看你的屋里，还能住人吗？”卫含烟冷蔑地嘲讽道。

原本她以为，程小羽会和之前一样，胆小如鼠的在角落里蹲着。

可是。

程小羽不紧不慢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身破烂的衣服也挡不住那骨子里透出来的冷艳倔强，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像是死前审讯般对面前的女孩说：“打扰我睡觉，你是想死吗？”

卫含烟张开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合上。

该死。

这傻子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子？原来那个她一瞪眼就吓得浑身颤抖的卫半凝呢？

“半凝，你怎么跟含烟说话呢？她可是你的姐姐！”卫知画嗔怒地看了程小羽一眼。

双手，去触摸卫含烟气的颤抖的身体，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在火上浇油。

“含烟，半凝马上就要做新娘子了，有些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呵，新娘子？”卫含烟捏住了这三个字，冷笑着道，“不过是嫁给一个残废罢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