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歌拿着手机来到抽烟室才接通电话,电话另一头立刻传来一阵咆哮声:“你个不孝女,你还要在外面浪多久啊,咱们这个家都要给人吞了你知不知道啊,就在刚才你弟弟被人重伤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呢。赶快给老子滚回来,嫁给白公子!”
“爸,难道一定要牺牲女儿,才能保住黄家吗?”黄天歌眼角噙着泪水,绝佳的容颜挂满委屈,这就是富家女的悲哀之处,自己的婚姻永远都是家族的筹码。
“混账!不就是让你嫁个人吗?你跟老子我谈牺牲,老子养了你那么多年都养到狗身上去了吗?”黄樽宴咆哮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黄天歌只是一个可随意抛弃的棋子。
“爸,我是你女儿!”黄天歌声音僵硬,泪水已经抑制不住地落了下来,她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黄樽宴一听火气更大了,扯着嗓子嚎道:“就因为你是我女儿,我才没有掐死你,不然你早就死了。白家已经说了,要是你不嫁,你弟弟就别想活,你可是知道我就你弟弟这一个宝贝儿子!我现在限你三天时间,给老子我滚回家结婚,不然我把你妈的骨灰撒进黄浦江喂鱼!”
黄天歌眼前一黑,只感觉一阵眩晕,赶紧抓住了车皮上的一个把手才没有摔倒,最后无力地哀求说:“爸,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嫁,我嫁,我嫁还不行吗?!”
黄天歌答应过妈妈,要照顾好她那坑女儿的爸爸,不然她早就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了。可谁知道,前十五年这个家养自己,后十年自己养整个家!
“哼,你弟弟和我就指着你嫁个好人了!”说完,黄樽宴直接把电话扣掉了,多一句话他也不想多说。
黄天歌就像是失神了一样,自己怎么回到座位上的都不知道。
夜半,当叶辰枫醒来之时,黄天歌就愣神地透过玻璃看漆黑的夜,夜的沉重就如同她内心的沉闷,黑的没有一丝光明,整个人都是昏暗无比的,从她的眼眸中看不到今天的一丝神采,这种种症状就是得失魂症的前奏。
忽然间,火车的车身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她妙曼的身体立即失衡,向后倒了过来。叶辰枫在她不知觉之间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她结结实实地贴进了叶辰枫的怀里。
这种感觉,让她前所未有的暖,就像是这撕裂黑暗的光明,璀璨而透亮!这种奇怪的感觉,化作一股暖流在她心间蓦然流淌。
叶辰枫嘴角立刻挂上了一抹坏笑——这女人有真材实料,而且是纯天然无添加的。这令叶辰枫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冲动的感觉根本难以压制。
就在叶辰枫想要尽情享受一下这个中滋味之时,黄天歌一下子从跳了起来,一声轻呼,猛地转过头来,玉面含羞,脸庞更是显得粉嫩娇人,惊慌失措中带有一丝沁人骨髓的妩媚,她以为在黑暗中叶辰枫根本看不到她一身的芳菲妩媚,可叶辰枫早已想入非非。
忽然一道灯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打在叶辰枫脸上,黄天歌全然木了,因为她看到叶辰枫嘴角挂着一道口水,正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
“他这是在发骚!”
一种古怪至极的想法跳进了黄天歌的脑海,这让她更为窘迫,一下子又把身子转了过去。她自小体质特殊,尽管她尽力克制,可仍会不经意间露出那种无与伦比的魅惑之意,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是苏妲己在世了。
“你没事吧!”
叶辰枫微微一笑,偷瞄被人抓住了,出师不利的情况下他极快地收敛了起来。
“没……没事!”
黄天歌开口,快速地爬到卧铺上,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己的脸,红的发烫,脑海中不停回荡刚才的那一幕,庞然想起自己的臀部碰到了禁忌,玉脸上染上了一抹嫣红,心中异样。
“嗯!那你好好休息。”
叶辰枫察觉黄天歌的异常,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轻声安抚道。坐到自己铺上,看着囡囡正在熟睡,给她盖了盖被子,目光便朝着黄天歌看去,
黑夜中,黄天歌已经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一丝妩媚入骨的红晕还在脸庞上挂着。
片刻以后,叶辰枫却发现黄天歌俏脸上浮现了一抹浓浓的失落之色,娥眉也锁在一起却给人一种仙子蹙额眉的柔美之态。女人如水,惹人无限怜惜,莫过于此。
“千世诸相,万般轮回,亦不过一个缘。病无大于心,哀莫过心死,可逆否?逆可否?可,也不可!”
叶辰枫缓缓起身,叹了一句,便向着厕所走去。这个女人确实与自己有缘,但缘起于今朝,很多事他现在都插不上手,何谈救赎,只能从旁开导。
听着叶辰枫的低叹,黄天歌最终长叹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眼神的低落一扫而空,身上媚态横生,也下床随着叶辰枫而去。
就在叶辰枫上完厕所打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他发现黄天歌正站在门口,一双媚眼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艳丽无双的脸颊挂着无限娇羞,但媚眼中却显露决然。
“你要上厕所吗?”叶辰枫微微一笑,极尽绅士地说。
忽然,黄天歌的玉手落在自己胸膛,就在他为之惊诧间,黄天歌一下子把自己给推进了厕所,然后哐当一下锁上了门。
“吻我!”
黄天歌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媚态,使得四周的温度迅速上升,两人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起来。
这一句吻我,宛若天雷勾动了地火,叶辰枫那之前被压制的魔火熊熊燃烧,他的眸子变得通红起来,被有丝毫犹豫,他头向前一贴大嘴封唇,单手拦腰,向上一抬,直接把黄天歌怼到了狭小的台子上,他的另外一只手则是透过了t恤,直插要害。
一声沉闷的低吼下,叶辰枫感到一种从未仅有的释放,脸色涨红,手向下,解开了全身上下那一粒唯一的扣子,拉开拉链,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