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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已日入院已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整整一个礼拜,并没有人来看过君已日。
我很担心一点,他爸妈为何不来看他,这其中或许有很大的变故才是,所以这几天我时常跑去他病房看望他。
虽说中了尸毒,可惊奇就惊奇在他似乎过了七天丝毫没有化为僵尸的趋势。
这天晚上,越是北京时间晚间七点许,君已日坐在轮椅上,由我来推动着他在花园中闲逛着,彼此间聊着一些家里长短。
他告诉我,他爸妈在一个礼拜前的晚上,带他出门去山上某个庙前祭拜,可却在半路中掉入某个洞穴中,他爸妈当场摔死,而他当时也被砸的七荤八素的。
后来,他发现这个山洞起码离地面有七八米的高度,而他爸妈从上面滚落而下,头部砸在石头上,他却幸运的在最后一个掉落下山洞,所以并不曾出事。
他当时醒转,被某种诡异的东西攻击,据他所言是鼠僵,他的脸是父母被鼠僵吞噬时,从父母身上喷洒而出的鲜血沾染到的,同时他的小腿也被鼠僵袭击,生生被咬下了一块肉。
若非他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君已日,只怕就要死在这样一群鼠僵口中,后来他逃出洞穴,因为匆忙的缘故,从山上径直滚落而下,在半路上晕了过去,醒来之后便在医院了。
……
我感慨他命大,他却告诉我,在他昏睡的这几日,时常梦到黑白无常来索魂,他笑笑好似安慰自己一般,说道或许这只是他的幻觉。
可我却留了个心眼,做梦梦到黑白无常来索魂,这种梦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梦到的,很有可能君已日很危险。【ㄨ】
他朝我要了根烟,自顾自点燃后。深深的吐了出来,因为第一次抽烟,导致他皱着眉头剧烈的咳嗽着。
带他回到病房时,他才突然告诉我。虽然他被鼠僵咬下一块肉,虽然有尸毒侵入他的身体内,可却因为他血液的特殊性,暂时能够控制尸毒不会爆发,可一旦爆发他势必会成为凶恶的僵尸。
并且。他觉得如果黑白无常来索魂,他必须逃,否则失去魂魄控制的尸体,若没有高强实力的道士束缚,很容易在镇上出现流血事件。
对于此事,我深深的藏在心底,并不在表面上表达我的看法,他见此也是摇摇头不说话,让我早点回去休息,伤才会好得快。
……
关上病房的门。我心中没来由一寒,隐隐有不太妙的感觉。
我想或许这是因为又有鬼魂要出现,要谋害人的性命的缘故……不知为何,自从得到八卦刺青与鬼眼后,一旦有流血事件发生,我总能在第一时间感应到。
我退到走廊边缘,让自己隐藏在转角处,静静的观察着君已日的房间。
忽然,病房门外刮起了一阵旋风,风声似乎很大又让人感觉很遥远。我静气凝神的看着房门,不敢深呼吸生怕引来注意。
……
门,就这么自己打开了。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当我心中忍耐不住想要出门一看时。我见到一身黑衣,身材矮胖的黑无常,头戴一顶黑色长帽,上头写着‘天下太平’四个字,面色一脸的严肃肃穆之色。
很快,我看到了另一位。也就是白无常。
一身白,身材高瘦,头顶高帽,写着‘一见生财’四大字,并且吐着长长的红舌,据传白无常是吊死后,被阎王爷认命为抓拿恶鬼的神祗。
黑无常被称之为八爷,白无常被称之为七爷,至于为何如此这点无从考察。
此刻,黑无常手中拉着一条长长的锁链,延伸至房间里头,随着他们二人的走动,锁链在我耳膜中发出刺耳的拖地声。
君已日难道真要被带走了不成?
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我在考虑着到底要不要上前去劝说,可惜我幡然醒悟,在他们二人面前,我他娘的算个球。
只怕人家连理都懒得理睬。
可是一想到君已日所言,他的魂魄若被带走的话,身体一旦尸变,决计会成为一代僵尸,并且十足的难缠。
而我对于处理僵尸可是丝毫经验没有,这等于在告诉我一个事实,老子必须参上一脚。
细想之下,我才发觉或许君已日早就在给我下套了。
妈的,人不大心思倒是挺多的。
……
“七爷,八爷请留步。”我走出拐角处,站在走道底对着前方看似空无一物的地方喊道。
要知道,没有鬼眼的人可是看不见这一幕的。
“你在叫我等?”白无常吐着长舌,对我说道。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交谈,而非意识交流。
“七爷,这人您不能带走。”我心底虽然害怕,可必须硬着头皮顶上去。
黑无常严肃的看着我,并不多话,只是那眼神让我总感觉下一秒会将老子吞噬了。
“你在跟我说话?”白无常很镇静。
妈的,这不废话嘛!不跟你说话,难不成老子疯了在自言自语……我心中腹诽着,脸上却带着笑。
“七爷,这人您们真不能带走,他被僵尸咬过,魂魄离体,肉身没人控制很容易发生尸变。”
“我等只是在执行职责,无关人等退下!”白无常脸色一变,朝我喝道。
这还真是他娘的不好搞啊!
为了防止自己会因为害怕而导致双手颤抖,我急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徒步上前,来到距离二鬼两米远的时候停住了。
“七爷、八爷,这人您们不能带走,他真被僵尸咬过。”
“我二人行事,还轮不着你个毛头小子指手画脚!”白无常喝止了我想要继续往下说的话,一拂手之下,我整个人朝后倒飞。
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疼痛让我好强的心开始复苏。
妈了个巴子,不就是黑白无常嘛?老子还真就他娘的不怕了!
赤火犹如狂暴的火山,蓄势待发。
“八卦道火?!”
白无常惊疑不定,疑惑的看着我,再看着黑无常,那意思似在询问。
黑无常只是点了点头,并不说话,还真是有够严肃的。
“你是老君什么人?”白无常问道。
我心中琢磨,这要我如何回答才好点,思虑了十几秒才道:“我可是老君的关门弟子!”
……
白无常看着我,又看看黑无常,松开了锁链,对我道:“看在老君帮过我兄弟俩一次的份上,此人性命我先留着……这次放她一命,若是在被我发现他乱来,定杀无赦!”
白无常手中一甩,锁链似乎有灵一般,如同灵活的黑色长蛇扭动着,缠住白无常的手臂。
“七爷,等等。”
“还有什么事情!”
我见他没有好脸色,可我脸皮也厚,装作没见到的模样,出声问道:“鬼母的事情您听说了嘛?”
“我等二人只负责勾魂,人间之事不关我二人管理!”白无常留下这句话,带着黑无常就此离开了。
黑无常从出现到消失,也不曾说过一句话,似乎生来严肃。
至于君已日的灵魂,在锁链松开他的时候,似乎才清醒过来,也不感谢我,一股脑回到了肉身内,至于我与黑白无常这期间的对话,他好像并不知晓一般。
我蹙着眉头十分不解,占据君已日肉身的亡魂,总给我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总觉得他在骗我,可又找不到任何突破口去反驳自己的想法。
或许他只是不小心碰上一些事,导致黑白无常认为是他做的,发生了误会吧……我心中安慰了自己几句后,便不再理睬这件事。
……
回到了病房中,小凡还在沉睡着,老妈不在病房内,至于狗犊子更是不知所踪。
轻轻的抚摸着小凡的面庞,帮她活动身子骨,以免她醒来后发生肌肉萎缩现象,这可就大条了。
被血鬼上身着实严重,这都快一个月了,虽然小凡一直以来脉搏平稳,可是种种迹象却表明小凡很像是植物人的状态,要清醒十分之艰难。
难道说,真要需呀血鬼贡献自己的心脏?
可据说亡魂能生出鬼心的可不多,而一旦亡魂自身受到伤害,若是察觉自己无法获逃,绝对会第一时间将心脏粉碎,不可能留给活人去使用的。
这可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
既要控制住血鬼将它杀死,又要保证在杀死它的时候,鬼心能够安然无恙。
越想越头大,干脆就懒得去想了,我便躺在病床上,侧过头去看向窗外,那里的明月散发着银色的月华,银白色的月亮好似一颗眼球般,充满着神秘的色彩。(未完待续。)
PS: 这几章或许写的平淡了,但请放心这只是过度章节,快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