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辰知道崔飞芸不会相信自己。
想来,他的话传出去,也没人会相信。
谢雨辰也不需要别人来相信。
“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明晚月圆之时,我会来找你!”谢雨辰淡笑道。
“你不用来找我,我是不会和你双修的!”崔飞芸咬牙道。
谢雨辰邪笑道:“未必。到时候,兴许你会求我我也不一定呢!”
谢雨辰离开后,崔飞芸紧咬着嘴唇,没想到自己来到天琅城执行的这次任务,居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不仅没能完成王爷安排的任务,还成了别人的奴仆……
“这家伙的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魂灵境九重的强者,如此重要的信息,司马家的人,竟然没有上报!”
“混蛋!”
崔飞芸心里怒骂着,很是愤怒。
可是,这一切都无法改变了,除非谢雨辰会良心发现,放了她……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第二日一早,钟思就过来梅园。
“我父亲还没有出关,你昨晚跟踪之事,进行的如何?”钟思有些急切的问道。
毕竟,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必须要早点弄清楚。
真要有事发现,兴许一切都迟了。
谢雨辰微作沉吟,便道:“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但我暂时也只是猜测,没有具体的实证。”
“那到底是怎样的?”钟思急问道。
谢雨辰摇头道:“暂时还是不告诉你吧!现在你知道了,未必是好事。等我再调查清楚,或者,等你父亲出关再说。”
钟思苦笑道:“你什么意思啊,这是不相信我啊,亏我还把自己的园子借给你用呢!”
谢雨辰笑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是怕你怒而冲动,到时候,反而给了别人口实。”
“总之,你信我就是。”
钟思无奈道:“好吧,我自然是信你的。那猎杀场,我们还去不去了?”
“当然要去。不过,得明天,我今天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谢雨辰笑道。
“哦,那行吧,我明天再来找你。”钟思说道,“我继续回去等我父亲出关。”
谢雨辰心中一动,道:“钟姑娘,你爷爷可在神将府内?”
钟思一愣,摇头道:“不在。我爷爷自从突破进了道身境后,便把神将之位,传给了我父亲。他自己,则是一直隐居在问道峰上。”
“那你能联系他吗?我想和你爷爷见上一面。”谢雨辰正色道。
钟思皱眉道:“这恐怕有点难。即便是我父亲,也不会轻易去打扰我爷爷清修的。那问道峰上,被我爷爷下了禁制,也只有我父亲,才有令牌可以登上峰顶。”
“我即便想去见他,也见不到他人的。”
“唉。那就算了吧!”谢雨辰轻叹道。
钟思脸色微紧,道:“谢雨辰,事情真有那么严重吗?”
钟思感觉到,谢雨辰想要见自己的爷爷,应该就是和这次神秘人大量收购物资的事情有关。
“怕是不小。但你先安心,即便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会帮你。”谢雨辰眯了眯眼。
虽然谢雨辰并不想介入这些王朝内部的事情,但是,钟覆海和钟思都对他不错,所以他也不能无义撇开,置之不理。
“谢谢!”钟思衷心的谢道。
她也清楚,以谢雨辰的身份,完全可以抽身不管这些的。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所以,就不必谢我了。”谢雨辰轻笑道。
“嘿,够意思!”钟思咧嘴一笑,轻拍了谢雨辰肩头一下。
“我回去了。明天我再来。”
“嗯!”
钟思离开后,谢雨辰就开始盘膝修炼。
直到夜幕降下,一轮圆月,爬上天空,他才结束了修炼,来到崔飞芸所在的房间里。
阵阵痛苦的呻吟声,从房间里传来,谢雨辰推了推门,却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居然锁我的房门。”谢雨辰撇撇嘴,敲门道:“如果你不开门的话,可别怪我震碎了门窗。那时候,你我之事,可是连半点遮掩都没有了。”
“你……你这无耻之徒,还当真来了!你……你走!我是不会答应和你双修的!”崔飞芸咬着牙,脸色痛苦的喊叫道。
她感觉,自己体内的三条玄阴之脉,宛如痉挛着扭结到一起,浑身痛的发抖,连握拳之力,都没有了。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谢雨辰冷气的哼声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在月燃天那里,你是鼎炉,在我这里,你是奴仆,你根本没有尊严和拒绝别人的权利!”
“你是卑微的存在!”
“不,我不是!”崔飞芸大叫道。
“自欺欺人,又有什么意思呢?开门吧!我会比月燃天温柔点的!”谢雨辰邪笑道。
“你这个无耻之徒!”崔飞芸怒道。
谢雨辰摇头笑道:“骂来骂去,都是无耻之徒,能不能有点新意的骂法?”
嘭!
他一掌震出,房门直接轰然倒塌开去!
崔飞芸趴握在地上,一脸豆大的汗珠,原本苍白的脸庞上,见到谢雨辰时,浮现出惊恐之色。
彷如,她已经预测到接下来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不……不要……”
看着谢雨辰步步逼近,崔飞芸惊颤着叫道,眼里已经聚集了水雾。
然而,谢雨辰并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依然步步靠近她。
“你和月燃天第一次的时候,是他强迫的你,还是你心甘情愿的?”谢雨辰蹲在崔飞芸跟前,笑眯眯的问道。
崔飞芸咬牙道:“与你有什么关系!”
谢雨辰眼眸一寒,伸手捏住崔飞芸的下巴,冷笑道:“当然有关系。你已经不是他的鼎炉了,而是我的奴仆!”
“你的一切,都该被我清楚!”
“说!”
崔飞芸咬紧着嘴唇,硬是不说。
谢雨辰心中暗道:“没想到,这女人的性子,竟然这么硬。”
“如此也好,性子越是冷硬的人,一旦屈服,便是真心屈服,而不是假意屈从。”
“她今日能对月燃天这般忠心,他日也能这般对我。”
心中暗忖后,谢雨辰一笑,放开她的下巴,笑道:“不说算了。我也懒得知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说着,他便伸手去抱崔飞芸,崔飞芸想要反抗,但根本反抗不了。
此刻的她,是她最虚弱的时候。
莫说玄阴之力无法使用,哪怕是肉身之力,也弱得可怜。
所以,这一夜,即便谢雨辰想要做什么,她都无力抗拒,只能被动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