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0章

司马幽月微怔。 这刚到无间地狱遇到打劫啊!

她和巫凌宇转过身去,看到十几个人痞里痞气地朝他们走来。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打劫的,倒是挺新鲜的。”司马幽月有些兴奋。

“嗯,确实较新鲜。”巫凌宇也没被人打劫过,敢打劫他们,也是一种魄力!

是不知道,这些人做好死的觉悟了没。

“把所有空间容器都交出来,我们饶你们一命!快点,这话不要让我们说三遍!”

司马幽月笑了:“是吗?一个想要我命的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你们确定要效仿吗?”

“小丫头,大话可不能随便吹,当心风大闪了舌头。”

“那看谁会被闪了舌头!”司马幽月说完,直接朝那些人攻了过去。

瞬移、刺杀,再瞬移、刺杀。速度太快,他们甚至都没看清楚她的身影和手法,全部被杀了。

从头到尾巫凌宇都没有出手。

司马幽月将神识弹入老大的识海,读取了他的记忆。

“这点实力也好意思出来做打劫的事情,丢了你祖师爷爷的脸!”她将人放开,尸体便化成黑烟消散了。

“墨羽教你的这个掬魂术不错。”巫凌宇说。

“我也觉得不错。”司马幽月笑眯眯地说,“这些人是在魂域呆不下去,被迫到无间地狱来的。到这里的时间也不是很长,所以并没有太多可取的信息。”

“没有也没关系,我们进入内部,自然会知道的。”巫凌宇说。

“嗯。”司马幽月也不失望,像魂域遇到络腮胡子得到重要消息的事情也不会时常发生的。“南方神印在木蓝手里,我们现在不知道木蓝是个什么态度,现在只能先过去,看看情况再说。”

“我们现在去帝都?”巫凌宇问。

司马幽月望着与帝都相反的方向,幽幽道:“不,我们先去另外一个地方。”

巫凌宇看她瞬间沉下来的脸,知道她要去的地方是哪里了。

两个月后,司马幽月和巫凌宇来到了一处荒山。他们被禁制挡在了山外。

焦黑的土地没有一点植被,也没有一个生物,可谓万籁俱寂。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里的温度特别高,即便是站在山也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

“这里是镇压娘的地方,这么荒凉。”司马幽月呢喃,“这么热,娘在这样的地方被关了一百多年,该多幸苦。”

“快了。”巫凌宇揽住她的肩,安慰她。

“嗯,快了,不管怎样,我都要将南方神印拿到手!”司马幽月握紧了拳头。

“你想进去吗?”巫凌宇问。

“可以?可是这个禁制不敢强攻,万一伤到娘不好了。”所以,她还是想见的。

“试试。你外祖父都能进去,我想应该是可以的。”巫凌宇往前走,一道禁制将他阻拦在外。他伸手摸到禁制,禁制并没有攻击他。

看来,这个禁制旨在拦人,并不是伤人。

巫凌宇另一只手拉住司马幽月,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司马幽月只感觉一道刺眼的白光突然出现,她下意识的闭了眼睛。然后感觉身体飞了起来。

等她睁开眼,两人到了禁制里面。

“咳咳——”

巫凌宇咳嗽两下,司马幽月看到他脸色很不好,扶着他问道:“凌宇,你怎么样?”

巫凌宇也没隐瞒自己的情况,有些虚弱的笑了笑:“这禁制应该是连着封印的,所以威力较猛。不过也还好,总算是在我承受的范围里。”

“你要不要去灵魂塔里养养伤?”

“不用了。这里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放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巫凌宇拒绝了。

司马幽月动容,抓住他的手,带他进了灵魂塔里:“你先养伤,反正我们都到这里来了,也不差这几天。”

她带着他去找了白老,让白老给他看了看。白老给了他一点精华,然后让他在自己树下打坐修炼。

“你在这里养伤,我去找爹说一下。”司马幽月将他按在地坐着,“你放心,算是为了让你安心养伤,我也不会出去的。”

“好。”巫凌宇想到无间地狱有许多凶险的地方,自己带着伤确实不太好。而且她这么说了,不会一个人跑出去了。想通这,他便安心在这里疗伤。

司马幽月去找了司马流轩,他正背着她看书。看到他随意飘散在身后的白发,想到他为了找娘亲被困在鬼城外面几十年,一头黑发变成了银丝,也没能见到娘亲一面,她心里发酸。

现在想想,他那时候做的事情真的好傻,可是却戳人泪点。

司马流轩感觉到有人来,回头看到她含泪的双眼。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巫凌宇欺负你了?”

“没有。”司马幽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他哪里会欺负我。”

“那是怎么了?在外面受了委屈?”司马流轩放下书,一脸严肃地样子,大有谁欺负了她,他要出去收拾人的样子。

司马幽月走过去,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望着他,笑着说:“爹,我们终于要见到娘了。”

“你说什么?!”盼了太久的日子终于要来了,司马流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现在已经在镇压的地方,,离娘所在的心应该也几天的距离。”司马幽月解释说,“不过我还没得到南方神印,所以还不能将娘救出来。”

“你娘……你……”这个消息太震惊,他甚至不知道说些什么。

“在进禁制的时候,巫凌宇受了伤,所以我们先到这里来养伤了。”司马幽月知道他想知道什么,解释道:“外祖父并没有说这里的情况,所以我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什么危险。正好我也来给你说一下。”

“好!好!”司马流轩连说了两个好,欣慰地看着司马幽月,“辛苦你了。”

虽然没有看到她所有的事情,但是见微知著,他能知道她这些年有多幸苦。

司马幽月挽住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肩:“只要能将娘救出来,我不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