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事情,司马幽月并不知道,不过她猜到董家的事情应该和冥界拖不了关系。
不过,这也不是坏事,至少暂时没有人再敢来找她的麻烦,慕容廆暂时不用为这个事情头疼,可以好好投入到矿脉和城比当中来。
而她,也能静心修炼,争取早点让自己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
两日后,慕容廆回来了,直接去了司马幽月的院子。听山赶紧去将司马幽月叫了出来。
司马幽月出来就看到他有些憔悴的身影,说道:“爹,你回来了。矿脉那边怎么样了?”
“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慕容廆说,“董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不用管,剩下的我会处理。”
他说的不是董家本身,而是牵扯到的一些势力和事情。
“爹,董家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你不用着急,还是先好好休息休息吧。”司马幽月说。
“处理好了?”
“是的。府里的侍卫办事效率都很高,加上董家被灭的事情,其他家族都有些忌惮我们,所以事情解决的很快。”司马幽月说,“你要是不信,可以将张侍卫叫来问问。”
“真的没事?”慕容廆有些不相信,这么大的事情他都没把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处理好,她竟然就已经处理好了?
“真的没事了。你看你这么疲惫,哪儿能还让你操心呢!”司马幽月挽住他的手,带着他出了院子,将侍卫统领叫到正厅,然后让他将现在的情况说了一下。
张铭现在对司马幽月是心服口服,事情刚发生的时候,他们保护她是为了慕容廆,而随后她一条一条命令下来,很快就接手了董家的势力,同时也将城里的舆论导向搬了过来。现在城里的人对郡王府又很服从了。
他将这些天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言语中多了对司马幽月的崇拜之情。
慕容廆见真的没什么事情,挥手让张铭下去,目光复杂地看着司马幽月。
“公主要是知道自己有这么能干的女儿,一定会很高兴的。”他赞叹道。
“我也这么觉得。”司马幽月笑着说。
“不过,灭了董家的势力还是没查到,这突然冒出来的势力还要继续查。”慕容廆说,“不过,按照你们说的,对方只是一团黑雾,灭了董家后也没人再见到,想要查的话,只怕也不容易。”
“爹,这个事情暂时不用管它。”司马幽月出声阻止。
“你知道是谁做的?”慕容廆问。
“我虽然没有确定,但是大概猜到了。”司马幽月说,“对方也许并不想我们去查他,只要没有威胁到我们,后面的事情还是不要再追了。”
慕容廆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难道对方很难对付?”
“这个不好说,我也没有完全确定。既然对方刻意隐瞒,那就是不希望我们知道。我们又何必追根究底呢!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引来什么麻烦。”
“你说的也是。既然如此,那我也暂时不管这个了。”慕容廆答应她的要求。
“谢谢爹。”司马幽月知道他心里还是有疑问的,一个不明势力出现在他的地方,于公于私他都应该掌握清楚。但是因为她,他选择了放弃。
“你好好的就好。”慕容廆说,“不过,我虽然不查这个事情,却必须要关注这个。”
“嗯,我明白。”司马幽月点头,“经过萧家和这次的事情,我想最近我们能安静一段时间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想闭关好好修炼,早点将实力提升上来。”
“好。你能这么想很好。现在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你操心,你好好修炼就是了。”慕容廆很赞成她的做法。
她的身份毕竟特殊,虽然顶着汐儿的身份,但是一旦被人发现,后果还是能严重的。如果她闭关修炼,那她出现在外面的时间就少了,自然会安全一些。
司马幽月随后又问了一些关于矿脉的事情,两人聊了一会儿后,她才回去了,临走之前还再三叮嘱要他好好休息。
等她离开,慕容廆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因为长时间没休息,他已经有了很重的黑眼圈。
慕容霖从外面进来,将自己在城里打探到的情况给慕容廆说了,和张铭说的差不多。
“老爷,真没想到,她居然能如此干脆利落的处理了这个事情,在众人面前维护了郡王府的威信,同时很好的处理了后面的事情。如果不是知道她还不到一百岁,我会以为这是个活了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人做的。”慕容霖赞叹道。
“公主生了个好女儿!”慕容廆感叹,“不过,会的越多,说明她在人界经历的也就越多。她以前应该是吃了不少的苦,难为这孩子了。”
“说的也是。”慕容霖也跟着叹了口气,“老爷,董家的事情还要查吗?”
“暂时不查了。”慕容廆将司马幽月的意思说了,“我想,她可能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不想我们卷入进来,所以不让我们继续查。”
“可是,听说灭掉董家的人很神秘,如果不查清楚是谁的话,会不会伤害到小姐?”
“我想,正是因为对方太过神秘,所以她才不想让我们去查吧。”慕容廆对司马幽月还是有些了解了,“对方在董家欺负她后就去将董家灭了,我想对方是在保护她。甚至可以说是,不允许任何人让她受委屈。”
“不会吧?难道是他们?”慕容霖觉得这个有点不太现实,“狄大将军和墨羽大人都已经离开了,而且小姐要求了不许他们跟着她。”
“应该不是。”慕容廆想着这个有点头疼,“不是说对方只是一团黑雾吗?所以我猜测可能不是鬼蜮的人。这个事情就按她说的去做,不过让人注意周围的情况,一有异动立即通知我。”
“是,老爷。”慕容霖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司马幽月回到自己的院子,感觉周围的气息有些不对。她回到屋子,就看到小黑站在屋子中间,全神戒备地盯着某处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