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抽了抽嘴角,小少爷这话要是被少爷听到了,肯定少不了一顿胖揍。

“保镖叔叔,你还没回答我。”

念夏气呼呼地看着保镖,他现在急需要找一个人来认同他的观点。

保镖尴尬地轻咳一声,他不想被少爷一枪崩了,所以他觉得他闭上嘴比较好。

“小少爷,我抱你上楼找少爷吧。”保镖抱着念夏赶紧上楼,怕走晚了,会被念夏这个问题多多的孩子雷到了。

念夏更加生气了,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保镖叔叔也坏死了。

小可爱问的问题他居然不回答。

保镖帮念夏敲响了房间门便离开了,留下念夏一个人在等开门。

约莫十分钟后。

房间门才打开,念夏双手环胸,小脸蛋绷着,他仰头看着宫冥爵。

“哼,你刚刚在里面做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这么久才开门?”

他一开口就是问问题,宫冥爵听着老烦躁的。他一手揪着他的衣领提他起来,砰的一声关好门。

念夏原本就很生气了,现在宫冥爵还这样揪着他,他更加气了。

但是当他看到靠坐在床头的安初夏,他的心情瞬间开心起来,他扑腾着要下来。

“妈咪妈咪,爸爸刚刚坏死了,他居然不去看你。”

念夏得到自由,咻的一下爬上床,两只小手搂着安初夏的脖子。

他以为医院那个女人跟眼前的妈咪是同一个人。

“哼,所以宝宝生气了,咱不理爸爸。”

安初夏听着,不知该怎么去回念夏的话,因为他见到的是两个人。

“妈咪,你有没有受伤?”念夏认真端详着她的脸蛋,以及手手脚脚。

咦!

妈咪的耳朵后面怎么有颗小痣?他刚刚帮‘妈咪’擦脸的时候怎么没看到?

“妈咪很好,反而你有没有受伤?”

安初夏发现她自己真是失责,刚刚在礼堂发生那样的事,她居然只顾着自己的情绪,而没有去关心念夏是否受伤了。

“嘻嘻,没有,妈咪将我保护得很好,所以我一点伤都没有。”

念夏咧嘴一笑,他噘嘴在她的脸上吧了几口。

安初夏咬了咬唇,她很想说刚刚救他的不是她,而是安安。

只是她有点担心念夏会接受不两个长得相似的安安。

“好了,你妈咪需要休息了。”宫冥爵不想让念夏待这里,继续那个女人的话题。

念夏乖巧地点头,“妈咪,妹妹午安哦。”

他伸出小手摸了摸安初夏的肚皮,而后,欢快地离开。

念夏走后,宫冥爵爬上床,他一手揽着安初夏的细腰低声说:“她的事,我会亲自去解决她。”

安初夏一惊,听着他的话,怎么好像去解决安安一样?

“在乱想什么呢?”宫冥爵侧头看着她吃惊的样子,摇头一笑,“你觉得我会去杀了她不成?”

“是你自己的话有误导性,你刚刚说亲自解决她,谁听到都会误会。”

安初夏轻哼,所以根本怪不了她。

宫冥爵挑眉,“是亲自去解决她,只是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去解决她的人。”

“……”

“那你什么时候去?”安初夏也想去,她还有一些疑问想要问她。

“你睡着后我就去。”

安初夏满头黑线,所以他就没想过也带上她?她也想去好吗?

“老公,带上我。”

“带上你去秀恩爱吗?”

“……”

“我有些话想问问她,你就带上我去吧。”

安初夏软糯糯地撒娇,“昂…老公…求你了。”

撒娇的语气以及对话,瞬间让宫冥爵全身就像被电击过一样,瞬间变得酥麻。

“就会色诱我。”

宫冥爵扶额,然而他完全受不了她的色诱,感觉她说句话都是在勾引他。

安初夏无语,她什么时候有色诱他?她只是在撒娇好吧。

“那老公,你这么说,是不是也同意让我去?”她眨巴几下双眸,闪闪发亮地注视他。

“我考虑一下。”

其实宫冥爵的心已经打算让她去了,只是他还想让她对他撒娇,他很享受她的撒娇。

安初夏秒懂大灰狼的意思,她继续发挥撒娇精神,最后被撩得不能自拔的当然是宫冥爵。

要不是她怀着小棉袄,她现在就会被大灰狼吃干抹净。

圣利医院。

女人半靠着床头,一手拿着电话听着,“嗯,我明白。”

她刚挂了电话,宫冥爵跟安初夏便来了。

女人看到宫冥爵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脸色很惊喜,只是当她看到他旁边的安初夏,脸色陡然变了。

“宫冥爵,你是来接我回家吗?”她笑着问道。

宫冥爵冷瞥她一眼,接她回家?她是谁,他凭什么接她回去?

“我看刚刚的爆炸将你的脑子都炸出有毛病了,否则你怎么会觉得我是来接你,而不是来杀你。”

“……”“宫冥爵,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话很伤我心?”女人说着,眼泪就来了,她指着安初夏,“就是因为她跟我长得一样,所以你变心了是吗?当初是谁跟我说只爱我一个?你怎么那么肤浅,喜欢的只是那张脸

?”

宫冥爵跟安初夏都并未说话,两人只是等待她说下去。“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回来?当年出事后不是我不回来,而是我回不来。如果我不是被人救了,我根本就回不来见你,但你现在却抱着别的女人在我面前秀恩爱,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她歇斯底里地说着,眼泪更像决堤的海,根本止不住。

她的话就是在哭诉宫冥爵是个负心汉,而安初夏就是个抢人老公的小三。

“你们先聊,我先出去。”安初夏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痛哭的样子,心里泛起一片涟漪,就连她都莫名红了眼圈。

“不用出去。”宫冥爵一手攥紧需要离开的安初夏,“她说的话你就当放屁,我们只是来解决她,而不是来听她指责。”

“……”

慕容听着,冷笑几声,笑中带着泪,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眼角的泪珠。

“原来我的话只是屁话,我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我受尽折磨就想治疗好回到你身边,而你却当我这个人也是一个笑话。”那时候她忘记了所有,就连慕容这个名字都是救命恩人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