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冥爵还是一脸淡定,因为他已经想到方法了,所以根本不需要自乱阵脚。
“别管他们,让他们收购。”
他要是将公司都掏空,那么他们手上的股票还有用么?
炎彬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明白少爷的意思了。
“报纸的事怎样了?压下去了吗?”
宫冥爵淡淡地看了眼他一眼,要是他没有这个能力,他觉得他应该要换助手了。
炎彬点头,“压下去了,那些报纸也都销毁了。”
只是无法抹除那些已经看过的那些人的记忆,他们肯定将报纸报道的内容信以为真,以为龙如笙被截肢都是因为少夫人。
宫冥爵满意的点头,“嗯,再去查查丁航,还有去查查他是不是跟唐家有关系。”
他今天说十几年前见过小柒,他就怀疑他是在唐家见过小柒。
“是,少爷。”
“将我跟安安的婚礼延迟一个星期。”
炎彬点头,“我明白。”
“出去吧。”宫冥爵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他要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他感觉在他身边潜伏一只老虎,对他们的事了如指掌,但是他却不知道那个是谁。
或者是他错觉,他总觉得沈冰心也是有目的,但是说不出她有什么目的,因为她似乎没有理由去害他们。
———
一连几天过去了,安初夏服用了中药后,脸色确实好很多,而她也没有再流鼻血。
宫冥爵工作完便下来了,他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他捧住安初夏的脸蛋认真端详。
“不错,脸色好了很多,看来他的药很管用。”
“对,自从吃了他的中药,我感觉没以前累了。”安初夏伸手蹂躏他的俊脸,微微一笑。
“要不是你将我们的婚礼延迟了,那么今天就是我们的婚礼。”
宫冥爵将她抱入怀中,低头亲吻她的发顶,“不急,很快就到我们的婚礼,你只需要等一个星期,就能跟我步入礼堂了。”
安初夏有点无语,怎么还是不会说话呢?为什么不是说他呢?
“我说错了,是我做梦都想跟你步入礼堂。”宫冥爵看她无语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头轻啄一下她的脸蛋。
“嘿嘿,保持呀,别一转眼就忘了,就说是我做梦都想跟你步入礼堂。”
安初夏噘嘴亲了亲他绯色的薄唇,要是每天都这么会说话就好了,别气她。
“当然不会,否则怎么会有你的奖励?”宫冥爵低头吻住她的红唇,熟悉的味道,让他很眷恋。
安初夏靠在他结实的胸膛,抬眸看他,“教授又出去了。”
每天他帮她煎完药都出去,直到傍晚她需要喝药的时间他才会回来。
“嗯,我一直都让他跟着他,只是让我意外的,他只是去山摘点草药。”
宫冥爵以为他出去,是做一些不见得人的秘密。
“原来是出去帮我摘草药,他这么帮我们,我们却怀疑他不怀好意,我们好像挺过分的。”
安初夏有些愧疚,这么说的话,他是每天都出去给她摘草药,还真的是对她的事都是亲力亲为。
“那他的行为确实很让人怀疑,所以根本就不能怪我们。”
他现在不露出马脚,不代表他以后不会。
“天呀,我差点都忘了小柒今天回来,我答应要去接机的。”
安初夏一拍脑袋,看她记性有多差,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没事,时间还早。”宫冥爵看了眼时钟,现在才下午一点多,他们的飞机应该是要三点才到。
“那我现在先上去换衣服,不然我怕小柒的飞机降落了,我人都还没到。”
安初夏说着,起身去上楼,利索地换衣服。
不知是帝都的天气越来越冷,还是她体虚的原因,总感觉穿不够衣服一样。
“出发吧。”安初夏换好下来,伸手环抱着宫冥爵,她笑着说:“好温暖。”
宫冥爵勾唇一笑,他帮她系好围巾,轻轻搓了搓她的脸蛋。
“这样是不是更加温暖?”
“暖到我心窝了。”安初夏踮起脚,像小孩子那样蹭了蹭他冷酷的俊脸。
“既然暖到了,是不是该给点奖励。”暗示性十足。
“哈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的样子。”
安初夏调皮地摇晃一下脑袋,装作不明所以。
“……”
宫冥爵见状,二话不说就伸手去掐她的细腰,让她明知故问。
“哎呀!我肚子疼。”安初夏突然捂着肚子,像是真的很痛苦的模样。
宫冥爵心头一紧,他吓得抱起她就飞奔医疗室,而安初夏却埋在他胸膛偷笑。
他停下脚步蹙眉看着怀里的人儿,抿了抿薄唇。
“你骗我。”他的语气明显生气了,“你知道我刚刚有的多担心你么?这种事怎么能骗我?”
安初夏愣了愣,舔了舔红唇,“我…我只是开个玩笑,我没想到你会…”
“没想到我会这么担心是么?”宫冥爵打断她的话,将她放了下来,脸色异常的冷。
“刚刚你说肚子疼的时候,我有多担心?我知道你很在乎孩子,所以我抱起你就走,但没想你却是跟我开玩笑。”
他深吸一口气,生气地转过身。
安初夏也知道自己刚刚过分了,她伸手从背后抱着他,歉意地说。
“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好么?”
“很生气。”
安初夏板正他的身体,让他直视他,踮起脚就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不气?”
宫冥爵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脸色绷紧着,深邃的眸子紧锁着她的脸蛋。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不会再拿这些来开玩笑了。”安初夏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再次亲吻他,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般的吻,而是深吻。
宫冥爵暗骂自己没骨气,安安两个吻就搞定他了,能不能有点骨气?
“老公,不气好不好?”安初夏扁嘴撒娇,她的声音难得温柔,听得宫冥爵整个人愣了愣,他而的身体居然可耻的有反应。太没自制能力,他都要鄙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