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的清晨,郝宇才小心又小心的,摸到了衡城的外围,在反复确定没有危险后,郝宇身形一展,就像一阵风一样的,进了城,在躲过城中零星的人影后,他安全回到了秘密基地。
一进到基地里,他就看到,两个孩子在相互对练,十分的认真。
“小虎!你棍子打下来的时候,大力一点,我刚刚都没感觉到你在用力。”
“好的!娟姐,我……欸,是宇哥哥,宇哥哥回来了。”
见郝宇进来,两个孩子,欢快的迎了上来,看到他们一个挥动着一只机械臂,一个一条腿明显踩出不一样的声音,郝宇的眼里,多少有些悲伤流过,可很快的!他就把这些情绪掩饰了下去。
“怎么样?小虎、娟儿你们在这儿,过的还习惯吧?小灵它,有给你们做好吃的吧?”
微笑着,郝宇像对待弟弟妹妹一样,同两人聊着。
聊着聊着,两个孩子的情绪,突地低落下来。
“宇哥哥!我爸还有我妈……他们、他们都死了,都被杀了……”
“宇哥哥!还有我奶奶、阿姨叔叔伯伯他们,都被……被那些人杀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杀人,他们又不是怪物……”
两个经历还不够多的孩子,用他们满是悲伤的眼睛,看着郝宇,希望从他这里,得到一些答案,可是郝宇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是将两人,拥进了怀里,感受着俩小颤抖的身体,不知道怎么的,郝宇突然就感到自己的鼻子发酸,眼睛也有些发胀。
“宇哥哥!你说我们都这样了,还能……练武吗?我们还能像你一样,成为一个强者吗?”
在从郝宇这里,知道了自己亲人的仇,已经得报后,两个孩子的情绪,明显好了一些,不过很快,两人就开始缠着郝宇,要认他当师父。
点点头,郝宇很肯定的讲:“你们只要好好练功,就一定能成为古武高手,有一天超过我,也是可能的。”
听了郝宇的话,再因为这些天真切体验过机械手脚的灵便后,两小欢快的笑了,然后!在郝宇稍稍指点一番后,两个孩子进入一间新开辟出来的练功室,去练功去了。
看着两小进入练功室,郝宇脱去一身机甲,交到机器人小灵手里后,让它带去修复后,便进入洗浴室,好好把自己的一身风尘,给洗了洗,然后他就享用了小灵准备好的一顿丰盛美食,虽然都是素食,味道还不错,郝宇吃了个大饱。
“唔~吃饱的感觉就是好啊,这些天被一路追杀,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可是把自己给给饿廋了,呃……”
打着饱嗝,郝宇在自己的秘密基地里,好好视察了一番,算是饭后消食。
“什么?异类的行动,怎么会这么快?整个世界,我们人类就剩下这么点生存空间了?这真是岂有此理啊,不对啊!要是天冥老魔鬼的永恒集团也参战的话……也就是说,永恒集团又当了缩头乌龟,可恨的家伙们。”
躺在宽大的床上,郝宇看着头顶上巨大的投影荧幕,那是越看越生气,越看越来火,差点当即忍不住,就要穿着战斗机甲,前往前方战场,和异类分个你死我活了。
“莫要冲动,现在这种情况,其实是早晚的事情,毕竟没有永恒集团的加入,现今人类的实力,和异类相比,早就处在劣势,而被废了强大科技武力的人类,想要凭借现在的实力,保持全球活动,是心有力不足,像现在这样收缩势力范围,其实也是一件好事,我想!永恒集团不会坐视人类被全盘吞灭,毕竟这不符合天冥的预想。”人工智能不灭分析道。
翻坐而起,郝宇一脸凝重之色:“可是看现在的情形,异类丝毫没有停止吞灭人类生存空间的打算啊,再这么下去,我们人类还谈什么未来?”
“给你看看这段视频,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天冥已经派出他的手下,干预异类的进攻行动,相信用不了多久,异类同盟就会停下脚步。”
一段不太清晰的视频,被不灭放映出来,在看过后,郝宇脸上的沉重之色,消减了一些:“这次异类突然的大举行动,你说会不会和永恒集团有关系,或许就是天冥指使他的手下们,在背后推动的,我看这个老魔鬼,恨不得天下大乱,越乱越好,真不到他到底是想要永恒不灭、长生不死,还是想要把这个世界给毁灭掉。”
接下来的好一段时间,郝宇都在网络上浏览各种信息,当然!他能看到的,多是各地战斗的消息,还有人类死伤惨重的消息。
“难道人类……永远都学不会团结?学不会和平共处?这都什么时候了,三大国之间还是这么互不合作,简直让人看不下去。”
越看越气,郝宇索性关闭手环,不再看网络消息,他试着联系远在西欧的郭蕙桐,结果依旧,还是联系不上。于是乎!他躺在床上,静下心来,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睡梦中!郝宇惚恍忽忽的感觉自己像是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这里奇异气息逼人,高强的武者,遍地都是,而他就像一个局外人,身在其中,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看到他、感觉到他。
“我这是在哪儿?我是怎么了?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看不到我?”
睡梦中!郝宇被吓的不轻,拼命想要逃出这个陌生的地方,可是任凭他怎么腾跃、怎么飞,都是没有用,他还是身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眼前的景物换了,可是那些人、那些景,郝宇看着像是真实,可用手去触摸,却怎么也摸不到。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让我来当见证者吗?是谁?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的?快放我回去。”
躺在床上的郝宇,出了一身的大汗,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可任凭他在梦里怎么折腾,他就是醒不过来,甚至梦中的郝宇,他都分不清自己是身在现实,还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