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生忙一边坏笑着一边回答道。“刚才那个老鼠太嚣张了,一下子抓到你妈胸口去了,担心你妈被咬了,我这才将手伸进里面去把老鼠抓了出来。”
虽然说这番话的时候偏偏是无比正经,一旁的张寡妇听了窃笑不止,忍不住用带钩子的眼神剜了他一眼。
可是心里面就欢欣不已,她多希望,这个老鼠在她的胸口多藏一会儿,也好让孙长生的手在里面多摸一会儿。
“长生哥,你真好,我们家老鼠多,以后你就来我们家抓老鼠吧。”
李二蛋说完,自顾自地走到桌边,看到桌上摆着的,一大桌子菜的时候,惊呼不止。
“哇,今天还剩这么多菜,都是我喜欢吃的,还有甲鱼汤呢。”说没想太多,直接,抄起筷子,拿起馒头,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既然已经没有了机会,时间也不早了,孙长生只好告辞。
张寡妇送她到门口的时候,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有时间就来找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家里老鼠多,你多来抓一抓。”
说到抓老鼠,这件事的时候,张寡妇每天近些,整个身子,几乎靠在了孙长生的身上,一对乃子在他的胸口拱来拱去。
“就只是抓老鼠吗?”孙长生,揣着明白装糊涂。
“有只老鼠跑到那里面的,一定帮我抓出来。”
而张寡妇口中的那里面,孙长生显然明白了那里指的到底是哪里。
一只手按在她的屁股瓣上,瞬间滑到了中间的屁股沟子里。
孙长生顺势在张寡妇的屁眼子上抠了一下,又收到鼻子下闻了闻。
“嗯,很香啊。”
张寡妇故作羞怯的小声骂了他一句,屁股一扭一扭的跑回了房间里。
这时候孙长生鼓起来的帐篷才渐渐消了下去,幸好刚才,李二蛋进去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他的帐篷,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裆部,都已经湿透了。
当然,这主要是张寡妇的工作,他没想到,张寡妇已经有30了,水量还是这么丰沛,下面的香汁一股子一股子的喷在他的帐篷上。
真是个难得的好女人,水这么多。
孙长生走在月色下,一边走一边这样想着。
忽然想起来他先前跟李金花和村长老婆的约定。
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钟了,夜色已深。
不知道李金花和村长老婆有没有按照约定去指定的地方,但是想来就算他们去现在也该回去了吧,毕竟不可能傻傻的等待这么久。
夏夜的凉风,轻轻的吹拂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衣角撩开,让他觉得清清凉凉的好不快意。
从张寡妇家回家,是有一条路要走的,势必要经过村子中央,还要经过村头的小树林。
乡村的夏天都有大量的习惯,所以他经过村子里的时候,又不少大姑娘小媳妇,都挥动着蒲扇,一边聊天,一边乘凉。
借着月光,远远的见是孙长生,都忍不住调戏起他。
“哟,长生这大晚上的,跑去会哪个情人了呀?”
“长生我家床宽敞,去我家睡呗。”
“长盛夏天这么热,你一个人在家睡不睡得着啊?睡不着去我家玩嘛。”
这些话半真半假,当不得真,可是,说这些话的那些俏媳妇,骚娘们儿,眼睛却都骨碌碌转着的,像是放光一样,打量着孙长生精壮的身体俊美的脸庞。
其中一个小媳妇儿一直没说话,抱着孩子,正在乃孩子,硕大雪白的乃子,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月光洒在上面显得更加的吸引人注意。
她虽然嘴上没说话,但是一双眼睛,却格外专注的看着孙长生。
孙长生扫了一眼的,目光就盯在那上面,有些离不开了,幸好他背光,大家并不知道他的目光扫向哪里。
“翠芬,白天聊天的时候,你不是,对长生很有意思吗?我看每次长生经过的时候你都忍不住多看几眼,你的俩乃这么大,水这么多,孩子肯定吃不完,你男人又不在家,不吃就浪费了。别光顾着给孩子吃呀,让长生也过来尝一尝。”
月色下,也不知道谁摇的蒲扇,说了这么一句,正在奶孩子的翠芬当即脸色发红,幸好有月色笼罩,看不清楚。
听到这话,孙长生忍不住想象那个画面,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
在农村别说是人乃了,就是牛奶也不常喝到。
对于翠芬这个人还是有印象的。
几乎每次下地干活的时候,经过,村子中间,都见到翠芬,抱着一个婴儿在那里玩耍。
而且每次只要是孙长生经过,她肯定会撩起衣服,将乃露出来,也不管孩子想不想吃,就把乃头塞进孩子嘴里。
不过似乎翠芬向来话很少,翠芬刚结婚,不到一年,老公出去打工去了,并不在家。
家里除了翠芬跟一个小孩也没有别人了。
每次面对大家的调笑,翠芬,只是脸红的笑笑也不说什么。
现在是对这个吹风还是蛮有好感的,单论长相,翠芬在村子里说不上去好看的,可是他有一个条件却是村子里任何人都比不上的,那就是胸前那一对硕大的肉团。
这两团肉比他今天晚上,体验的,在他鼻尖蹭来蹭去的张寡妇胸前那两团,来的更加猛烈夸张,而且最主要的是还得滋乃。
就一句话来说,这可是独一无二的优势。
当然了,在这个时候眼里更多时候他把它当成一个比较害羞的年轻妈妈。
毕竟一个人独自在穿着礼服呀,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也比较不容易,很多时候,都忙不过来,情况可能比张寡妇家还要差一些。
所以但凡孙长生有时间的时候,他就会去翠芬家帮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忙。
虽然微不足道,但是作为乡里乡亲,这是互相观照的一种方式。
翠芬很朴实,每次都是笑着感谢他,也没有更多的话。
为此村里面的很多人看了,就流传出身上生根翠芬的绯闻来,说,两个人暗地里好了,已经睡到了炕头上,甚至还有人谣传,看到两个人脱光了衣服,光着屁股在草垛里翻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