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玹心问我这个方法可以吗?我说当然行,你约他出去开房,啪啪啪的时候只要他觉着你下面紧,抵触到一层膜的话,到时候你下面再流点血,给床单上染上一抹殷红,我想那个时候他肯定会爱上你的。
我还说你没试过你咋知道他不会爱上你,林玹心说好吧信你一回。
就这样林玹心下了线,我心里面却是美滋滋的,就等着林玹心给我发信息说让我出去跟她开房呢。.
林玹心下了线我也没啥事,本来还想忽悠林玹心给我发个小视屏什么的,不过见她真没在我也就取消了这个念头,反正只要林玹心说的是真的,开房还不是迟早的事吗?
第二天去学校起床晚了,就抄近路去学校没想到给我绕到上次洗印照片哪家天上人间哪里去了,刚好那个店老板站在店门外面,见我急冲冲的,就把我叫住了。
“哟,咋了,这么急赶着投胎呢?”店老板阴阳怪气的说道,听着挺变扭的。
“投你妈的胎啊,老子看你们这迟早得关门,操。”我冲着店老板骂道,然后撒腿就跑,这里是她的地盘。开这种店的,在黑白两道也都是有关系的,跑的慢了怕被削。
“小兔崽子,有种你给我站住!”
不管店老板在哪里咆哮,我直接就一溜烟的跑了,去了学校没想到林玹心跟二胖换了座位,把二胖换前面去了,林玹心跑来跟我坐一起了。
“你咋上来了呢,把二胖换下去干嘛?”我跟林玹心说话。
林玹心看了我一眼,说咋了,不喜欢我跟你坐一桌啊,我说不是,我是怕你嫌弃我脏,没想到林玹心嘻嘻一笑说,没事,我不嫌弃你。
我心里暗暗的说了句操,你倒是不嫌弃我,可老子嫌弃你啊,婊子。
不过表面上我还是说那好吧,不嫌弃就好。
第一节课是张莉丽老师的课,我说过张莉丽老师平日里对我们都好,见林玹心跟二胖换了位置,进门的时候还特意多看了我和林玹心一眼,对着我和林玹心笑了笑,露出一副她懂的表情,我知道这张莉丽算是明白了,我和林玹心两人之间有猫腻呢。
上张莉丽的课我还是比较喜欢认真的,只要不是太无趣,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听,恰好张莉丽上课讲到了女性生殖的问题,尼玛,这个知识是个好东西,没想到张莉丽一点也不害羞,给我们说起女性生殖器的特征还叫我们如何去辨别一个女人是不是已婚妇女,这个问题说的俗气一点就是辨别一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处女的方法,张莉丽刚好说道了女性处女摸的事情上来了。
恰好在下面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下面有同学开始提问题了,而这个同学正好是我的同桌林玹心,我看估计她正在为自己处女摸已经被人操破的事情烦着呢,要不然她咋不找我去开房验证自己是处女的事呢。
“老师,学生有一事不明。”林玹心冰冰有礼的向张莉丽老师问道。
“你说,玹心同学。”张莉丽客气的说道。
“老师,如果依照你这么说,是不是所有的未婚妇女都应该有这层处女摸呢?如果说,我是说的如果哈,这个未婚妇女没有这层处女摸是不是就代表着这个未婚妇女不纯洁了呢?”林玹心这么说道。
我靠,我一听林玹心这么说,暗道,林玹心这个婊子果然是被无数人操过,正在为自己没有处女摸想办法呢。
张莉丽听了林玹心的话,煞有其事的想了想,然后才慢慢的缓缓说道,“其实也不全是所有的未婚妇女都有处女摸的,这肯定是有意外的。”
张莉丽说,有一部分未婚妇女会因为某些外界因素的存在下丧失这层处女摸,但是并不代表这儿妇女就不是处女不纯洁了。
林玹心又说,那老师说的这些意外的外界因素是指的什么呢?
张莉丽回答林玹心是这么讲的。
“在这个社会上会有很多的意外因素,诸如婴幼儿在医院的时候会被一些猥琐的大叔摸胯,这些龌蹉的人会故意把婴儿的处女摸弄破,还有的情况比如就向你们一样喜欢骑自行车,会不小心被自行车的座椅戳破这层处女摸,这些意外的因素都是有可能存在的,当然这种情况也还有很多,不止这些,在这里我就不一一细说了,如果同学们还有这方面的疑问,可以自己上百度查找一下的。”
就这样一节课我和我们班众多的直男沉浸在研究处女摸的问题上,直到下了课依旧是回味无穷,二胖还专门转过身来问我说,然哥,这节课值不值~!我干脆的给二胖说了句,滚犊子,没事别瞎逼逼,问我干吗,问其他人去。
二胖这时候却是贼贼的看了一眼林玹心,不说话就转过身去了。
而我却是在想,林玹心今天问老师这个问题,我想她应该是真的不是雏了,不然她也不会无聊到专门向老师提出这么一个问题来,还让老师给她想办法。
第二节课是生物化学,我没什么兴趣,听着也有些枯燥乏味,索性就趴在桌上睡觉了。
在梦里面我躺在了一张大床上面,大床上躺着除了我之外的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不停的来回摩擦,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伸向了我的好东西哪里去了。
嗯啊嗯啊嗯啊······
这种感觉在梦里面实在是太真实了,就感觉像是真的一样,而我感觉这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无力,摸得我身体阵阵酥麻。
“咳咳~”
突然我感觉耳边传来低低的咳嗽声,我感觉梦要醒了,等我睁开眼睛一看,我和林玹心两人正大眼对小眼的看着对方。
林玹心见我醒了,脸上笑眯眯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小声点,别让老师听见了。”
我低头一看,发现林玹心的手正好放在我的大腿上,而且都快要摸到我的屌了,我立马吓出一身冷汗,把椅子往后一挪,说“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