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厅长听到这话后,心里一喜,举起了茶杯:“吴伯伯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代表警察厅感谢你出手。”
“别别别!”周尘赶紧打断,在他心里先不说他敬重吴厅长个人,单独是警察厅那些站在生死第一线的刑侦人员,他心里就无比尊敬。
现在不流行一句话嘛,女人两种职业的男人不能嫁。
一个干刑侦工作的警察,还有一个司机。
因为这两种职业的人都走在刀刃上,稍有不慎就可能付出自己的生命代价。
吴厅长哈哈大笑了一声:“那就喝了吧。”
两人碰了一杯后,吴厅长又把大概的一些资料给周尘讲述了一遍。
周尘知道一个武道高手发疯了的恐怖,杀人如麻,而且无人能挡。
当年他在藏省就遇到过这样一个修士,同样也是在杀了数十个普通人,使得这数十个普通人背后的家庭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甚至很多家庭还因为经济支柱的消失而过得十分悲苦。
所以他决定当晚就出发,不能耽误片刻。
吴厅长也联系到了正在跟踪这名修士的王队长,联系上后,周尘的马上就出了天正集团,朝着城东一片开发区的方向驱车而去。
城东开发区。
王队长这时候带着三个手下躲在车内,神情紧绷的望着一条胡同出口。
白天的时候,他就接到了举报,最近江淮省突然出现的杀人狂魔就在这个里面。
但是吴厅长的指示是确定好了犯人之后,只能跟踪,不能行动,而且在确认的这个过程当中一定不要让对方察觉到他们发现了他。
因为这是一个武道修士,杀一个人很简单,而且也根本不会把法律放在眼里。
所以这一整天,他们都耗在了这条胡同的附近,到处走访调查,可依旧还是没有发现那个人确切的藏身地点。举报人的电话也联系不上,一时间他们也只能够躲在车里的。
王队长干了刑侦工作几十年了,对于罪犯有着强烈的第六感,所以他也断定了那个武道修士并没有离开这片开发区。
所以几人死死的守在这条胡同的唯一出口。
已经进入深夜了,只有一些昏暗的路灯照射在路面之上,这里本就不是市中心,所以天色只要稍微暗下来一点了,路上就基本没有行人了。
也正是这样诡异的安静环境,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三个人在这里睁大了眼睛望着死胡同的出口。
“王队,是不是那个人已经逃走了。”一个手下说道。“绝对还没有,我的直觉不会错,再等等,如果等到下半夜还没有发现有任何迹象的话,你们先回去,然后让厅里值班的同事过来顶你们的班,我就一直呆在这里,我今天非要揪出这个小畜生不可。这可是
十几条人命啊,简直是在无视我们警察系统,想起我就恨不得一脚碾碎了他就好。”王队长疾恶如仇,牙齿咬的紧紧地。
“那行,我让厅里值班的同事准备下。”手下回到。
就在这时,这诡异安静的胡同上空,突然有一片乌鸦飞了出来!
王队长他们一愣,这里怎么会有乌鸦。
“不好!这是那人要杀人的迹象!”王队长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原来周宗市警察局的报告上就有一条很不起眼的特征。
这武道修士每次做案的时候,就会有一些诡异冒着黑气的乌鸦飞出来。
这点先前没有人注意,但是随着目击者不停的说着这个事情后,他们也记在了心里,并且一并记入了资料当中,上报了警察厅。
“鬼啊!”
果然,乌鸦消失的一瞬间,这胡同内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叫的声音。
“快!全部下车!枪全部上膛!”王队长打开了车门,拔出腰间的手枪,第一个冲向了胡同里面。
他两个手下虽然望着这安静压抑的胡同头皮发麻,但是平日里受王队长的影响很深,所以也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这时候的胡同内一片大乱,这凄厉的惨叫声把他们从噩梦中惊醒。
这些人都是一些老实的穷苦百姓,一辈子安安稳稳,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如今这突然出现的惨叫声让他们有种惶惶不可终日之感。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惨叫声喊出的内容:“鬼!”
他们站在不宽的胡同里,望着那惨叫声来源的方向,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那是胡同最尽头的一座老房子。
看上去估计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这老房子相传是民国时期一个军阀姨太太的居所,那时候在这里可以说是大户人家。
可是后来那个军阀的被另外一个军阀所杀,这个姨太太也在房子里自杀,后来里面仆人带着这个姨太太后人逃亡了海外。
从此以后,这个房子就成了无主之物。
华夏抗战胜利后,当地政府见这房子比较大,而且一直空着。于是想尽办法的去寻找这栋房子的后人,看能不能把这房子征收一下为政府所用。毕竟空着也是浪费。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没有联系上那个姨太太的后人,于是这房子就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直关着门。
就在十年前的一个夜晚,有人在这房子里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哭声。
并且一传十十传百,就这样,这栋房子就被传言是鬼屋,说是那姨太太不甘心堕入黄泉,回来了。
所以,当凄惨的惨叫声想起之后,他们才会这么恐惧害怕。
这个栋房子闹鬼的事情王队长他们在白天走访的时候他也听说了。知道这个世界远非常人所想象,还有很多超于凡人的舞蹈修士存在,但他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怪。
人命关天,他根本就顾不得那么多!
三个人神色慌张拨开了人群,冲向了这栋在夜光笼罩下的老房子当中。
三个警察的突然出现,再次引爆了人群。
就在三个人进去之后,这房子的上空突然出现了很是诡异的一幕!只见月光下,有一个身穿旗袍,面部惨白的女人,正坐在屋顶上,诡异的望着下面密密麻麻议论纷纷的人群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