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姨得意的看着我,本来还有些紧张的神情放松开来,又是缓缓对我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儿呢,你把那个东西直接拿给你爸看去吧,看他会不会打死你!”
我见她不像是在以退为进,对这个视频丝毫没有在意,心中更是疑惑,难道她真的不怕被我爸知道偷人,不过刚才我说知道她事情的时候,她脸上可满是紧张,我总觉得她还有更大的秘密,绝对不是偷人这么简单。
而我爸应该也是知道的,恐怕就是因为这个秘密,我爸才对她屈从,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黯然,有种深深的挫败感袭遍全身,觉得前期做的那些努力全都白费。
我又抬头看了珍姨一眼,她眼眸中的得意之色更是强烈,我转身要走回自己房间,在进屋之前,我对珍姨说:“劳保厂我还是会去上班的,但武静那里,你们就绝对不要想了,就算我爸把我打死,也是不可能的。”
“妈你看他……”徐琳听到我的话,急的又要起身来抓我,可是被珍姨拦了下来,她望着珍姨,脸上神色甚是着急。
珍姨却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我没有发现的是,等我进屋之后,珍姨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种咄咄气势,瞬间垮塌下来,神色间露出许多的疲态,她直接就带着徐琳回到房间,可能是去解释什么事情。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想着珍姨还有什么阴谋,可就是想不通,毕竟我还小,我爸也从没有给我提起过这件事情,我是不可能知道的。
本以为拿出珍姨这段偷人的视频之后,我就能不再被她压迫,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是不可能的,至于我爸那边,我决定还是去找他验证了,因为珍姨的强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爸看起来也有些怕她,还真有可能因为这个视频,让我爸迁怒于我,那样就得不偿失了,他说要给珍姨说说让我一个人过,我等那边说完之后,看能不能解决,不过觉得有些悬。
究竟珍姨还有什么秘密,我觉得这个很关键,要是我能知道,她绝对不敢再怎么样我了,我决定往这个方向去寻找,虽然现在没有丝毫头绪,但是毕竟是有个方向。
珍姨和徐琳也不知道在她们房间里嘀咕什么,她们声音压的很低,我借上厕所的时候,偷偷的过去,想要听听,却根本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动静,无奈只能回去睡觉了。
不过她们没有再来找过我的麻烦,就连我早晨起床上班的时候,珍姨都没再跟我说过一句话,有些意外的是徐琳早晨也起的很早,也是一副要出门的样子,恐怕就是去解决她外债的事情,我也不理会,反正我就那点工资,够不够她们自己看着办。
洗脚城那里我也不想再去了,我怕武静再去那里找我,他那个老公虽然在她面前跟个温顺的小猫一样,但绝对不是什么善茬,我觉得要是自己再跟武静有什么接触,恐怕她老公肯定不会放过我。
到厂子里上班的时候,工长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并不是那种恨意,而是有种说不出来的热切,我看到后,暗自心惊,他怎么会对我有这种眼神,是不是昨天的药让他现在还没有缓过劲。
和阿兰见面的时候,总觉得她也是神采奕奕,甚至觉得她脸上皮肤都泛着光泽,我凑到阿兰跟前,调笑着对她说:“今天怎么看起来你特别有精神,是不是工长把你给伺候美了,那个药的药效不错吧,工长我觉得也不太一样啊!”
阿兰呸了我一口,不过脸上还存着笑意,对我说:“想要知道,那咱俩试试不就知道了,你再准备点,我包管你也能上天。”
我连忙摇头,觉得不仅能上天,恐怕直接就是升天,阿兰我算是怕她了,只要我跟她想干那事儿,都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她三番两次的算计我,让我再也生不出跟她干那事儿的心思。
周围人比较多,我也不好细问阿兰,觉得她跟工长绝对是玩的很嗨,要不是两个人都是荣光焕发的模样,不过这跟我也没多大关系。
干活之余,我去上厕所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阿兰也在我后面跟着,厂子里的厕所是个旱厕,离车间有段距离,我刚从里面解决完出来,就发现阿兰正在门口等着我。
我挠挠头,问她:“你在这儿干啥呢,还想陪着和我一起撒尿么?”
阿兰对我的玩笑根本就没在意,凑到我跟前,对我说:“你那个药还有没有啊,工长觉得很不错,让我过来问你再要一些。”
我白了阿兰一眼,做出很不高兴的样子,说:“你以为那个药不要钱啊,可都是用钱买来的,我现在根本就没钱再配上一副。”
其实我是不想这么快再给他们,要吊一吊工长的胃口,另外想赚点钱,毕竟配一副药是需要成本的,肯定不能白给他。
我把话锋一转,对阿兰继续说:“你让工长来找我吧,我再卖给他几副!”
说完,我在阿兰的身上扫了几眼,嘿嘿笑了几声,说:“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昨天弄了几次啊,竟然能让你这么着急的来给他求药!”
阿兰的脸瞬间就红到了脖子根,这种问题,对女人来说的确是有些害羞,她吭吭哧哧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最后,她红着脸对我说:“不跟你说了,让他自己来找你。”
阿兰把头发一甩,扭头就跑回了车间,她的些许发丝轻轻的在我脸上划过,让我心里面有些痒痒的,我看着她跑动时左右摇摆的翘臀,心中那股火热又被点燃,恨不得立刻就追上去,把她按住,痛痛快快的来一场。
等我再回车间干活时,阿兰总是若有若无的瞟向我这边,我觉得她恐怕是昨天弄的太美了,工长一个人恐怕是满足不了她,还想再把我也给加上。
我不想再着了她的道,根本就不去多看她,下班之后,我还没收拾完,工长却拉着我非要去请我喝酒,我知道他还是为了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