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爸还在输液的时候,突然来了几个警察,说是要调查一下昨天的事故情况,他们也没有回避我的意思,直接就问了起来。
不过他们问的都很程序化,不过在听到我爸说刹车失灵的时候,我见那个问话的警官点了点头,最后,他们也没有判断我爸出来,这个车祸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只是说要继续调查,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爸被问的有些疲倦,让我去给他倒了杯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问了也是白问,要是能查出来原因还真叫见鬼了。”
我在旁边听的有些疑惑,也不敢问他是为什么,心想着难道这起车祸真有什么隐情,不知道是针对我爸,还是针对他那个范姓领导。
这一天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我大都不认识,不过这些人都是来去匆匆,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回去了,我大概猜到他们主要是来看那个领导的,来我爸这里只是顺道来看一下。
不过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劳保厂的领导也来这里了,是厂子里的副厂长吕燕妮。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劳保厂女人居多,但是能走上领导岗位的却很少,吕燕妮三十多岁就能当上副厂长,让厂里的那些碎嘴婆娘没少说她的闲话,说她那方面的欲望十分强,跟总公司的领导有一腿。
我也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听她们说的声闻并茂,就好像在跟前看着一样,我只用听着,都硬了好几次。
不过这个吕燕妮模样长得十分不错,身材高挑,胸大臀圆,再加上有种久居上位的气质,让我这种小屌丝也不由生出几分觊觎之心。
她来到这里见到我丝毫没有感到意外,显然她早已经知道我爸是总公司领导的司机,她来到这里并没有多看我几眼,跟我爸说了些注意身体之类的客套话。
在吕燕妮准备回去的时候,她突然对我爸说:“老刘,我找你儿子出去谈点事情,就先回去了,你在这里好好养病!”
我爸点点头,就让我跟着吕燕妮出去了,听到吕燕妮找我,我心里咯噔一下,感到有些不妙,其实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心里就开始紧张,因为我在工长的手机里发现的东西跟她有关,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
吕燕妮带着我走出病房,特意找了一处僻静的凉亭,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脸上有数不尽的妩媚,让我有些失神,站在她面前,直勾勾的望着她胸前那条沟壑。
“你把老张的手机给拿走了?”吕燕妮丝毫不介意我的这种眼神,上来就直接问工长手机的事情。
我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去装作懵懂的模样,点了点头,说:“我跟他有些矛盾,所以才拿他手机。”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并不关心,不过他那个手机现在在哪?”吕燕妮淡淡的说道。
“手机我也不知道去哪了,不知道掉在啥地方了?”我摇摇头,有些害怕的看了一下她的眼睛,见她露出不相信的眼神,继续说道:“昨天我跑的太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掉出去了。”
吕燕妮沉吟了片刻,她接着对我说:“你说的是真的?他手机里的内容你看过没有?”
“手机里面的东西?”我惊讶的反问了一句,然后摇摇头,接着说:“手机进水了,就算没丢,我也看不到里面的东西啊,里面有什么啊?”
吕燕妮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立刻恢复如初,咯咯的笑了一声,说:“我怎么知道他那个破手机里面有什么啊,就是他让我来问问你,想让你把手机换给他,既然你找不到了,等回头你再给他说说,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
我点点头,脸上露出几分忧心之色,我心里却在冷笑,要不是你们之间有那种事情,你怎么会这么好心帮他忙呢,我只是心里想想,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
吕燕妮见我不说胡,又是咯咯笑了几声,转换了个话题说:“小刘,我跟你爸也算是老同事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我有个侄女跟你年纪差不多,回头给你介绍一下,怎么样啊?”
我顿时有些懵了,不知道她怎么又说道这个话题上,神色略显尴尬,谈对象的事情我暂时还没有想过,不是不想谈,让珍姨压榨的我根本就喘不过气来,哪有多余的钱去谈恋爱。
“我年纪还小,想等过两年再说!”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发现她正在我身上打量,目光正好在我裤裆上停留了片刻,立刻让我有些窘迫,因为我那里早已经不听我的指挥,顶起一个小帐篷。
吕燕妮用手掩着嘴,吃吃的笑了几声,一语双关的说道:“已经不小了,早就该找女朋友,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回头去我家我给你们撮合一下。”
说完之后,她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略带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飘然离开。
我闻着空气中还残留她些许的幽香,深深的吸了口气,微风拂过,竟然吹起她短裙的一角,里面的内容一闪即逝,让我内心更加的火热。
吕燕妮要给我介绍对象,这是几个意思,我回病房的路上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到了最后我还是在心里苦笑着,管她什么意思,反正现在还不是谈对象的时候,等我彻底的离开了珍姨的魔掌之后再说,不然的话,我一点自由都没有。
我正想着,就走到了我爸病房的门口,听到里面传出说笑声,听声音好像还是来看我爸的同事,不过在他们的对话声中,我听到珍姨竟然也来了,正在病房里面。
从我爸出事到现在,珍姨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个死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来干什么,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和我爸的同事谈笑风生,让外人丝毫觉察不到她是多么的阴险。
我推开病房门,直接走了进去,看到珍姨发现我之后,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滞,然后立刻装出十分关切的模样,对我说:“小成,你的头怎么受伤了,咋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