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亚楠深情地抱住伊芙琳,任由对方的粉拳频繁落在自己的后背上,无怨无悔。只是伊芙琳抱着自己流泪哭泣,委屈地不行,看的颜亚楠有些忍不住,张口解释道:“那啥,你……你真的误会了,直美是自己跟踪来的,不是我带过去的,而且我也没有和她共度春宵啊,直美是刚到酒店
就睡着了,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你骗鬼呢。”伊芙琳迅速推开颜亚楠,红着双眼,啐道:“我还不了解你那德行,送到嘴边的肉你会不吃?”
颜亚楠一阵无语。
这他娘的怎么还解释不清了。
“好,我就权当你们是清清白白的,一场误会。”伊芙琳忽然抹了把眼泪道:“但是你昨晚为什么丢下我独自去赴约?你出尔反尔,不守信用。”
一提起这件事,颜亚楠那叫一个心虚,支支吾吾道:“我不是怕情况危险,带着你不安全吗?”
“那带着你的老相好就安全了?”
这怎么又开始胡搅蛮缠了?颜亚楠现在才明白女人不讲道理简直天下无敌啊。
颜亚楠当即苦着脸,连连作揖道:“我真的没有带直美,完全是场误会,是她跟踪我的,而且昨晚情况很复杂,直美差点出了意外,我真的再带上你,那我才是对不起你啊。”
“你怕我成为你的累赘?”伊芙琳泪眼汪汪地盯着颜亚楠。“我不是那个意思。”颜亚楠无奈的摇了下脑袋道:“昨晚的情况真的很复杂,二十多名影忍围攻我,在那种情况下,危机重重,我不可能把我的女人当做利器为我杀敌,说是我们同生共死,但是我只希望死
的是我,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你明白吗?”
说一千道一万,也别不上一番情话作用好。
有时候情话还真的是夫妻俩生活中的润滑剂,一句情话胜过千言万语,还真没什么女人会不喜欢情话和甜言蜜语的。
伊芙琳是正常女人,表面上是不吃颜亚楠那一套,但是心里却是乐滋滋的。
然而实际上,颜亚楠正是为伊芙琳设身处地的着想,这才选择把伊芙琳留在酒店,说是情话,但是却都是真话,倒是没有作假,他的确是不愿意让伊芙琳遭受任何伤害。
“花言巧语,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伊芙琳闻言啐了一口,嗔怒道。
“好啦。”颜亚楠见伊芙琳脸上的怒意消了几分,当即笑了笑,伸手把伊芙琳摁在了椅子上,指了指桌上的美食,“我们一边用餐一边说,我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毫不保留,还不行吗?”
伊芙琳绷着脸佯怒,撅着嘴,双臂抱胸,不语,摆出一副老娘不吃这一套的样子。
只是她与颜亚楠双方了解,颜亚楠怎么可能不明白伊芙琳在想什么,显然是不想那么快原谅颜亚楠,想吊一吊颜亚楠。颜亚楠当即乐呵呵地弯腰端着红酒,亲自给伊芙琳倒了杯红酒,送到伊芙琳面前,换了一张讨好的笑脸道:“姑奶奶,别生气了,你先喝一杯红酒尝尝,九三年的拉图,你最喜欢的,知道你来,我特地给你
准备的。”
“是你给自己的老相好准备的吧?”伊芙琳不冷不热地讽了一句,顺手接过。
“姑奶奶啊,你好好看看,桌上的美味佳肴哪个不是你喜欢的?本来我就准备等你来了,我们一同用餐,正好直美精神不佳先休息了,我们可以借助这个机会共享二人世界,怎么样?”
说话间,颜亚楠主动地站在了伊芙琳的伸手,双手在伊芙琳的肩膀上捏着,一边偷偷地看着伊芙琳的神情变化。
伊芙琳面无表情地抿了口红酒,不言不语。
只不过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喜滋滋的,如同在空中翱翔一般,轻飘飘的。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颜亚楠见伊芙琳抿了口红酒,立时笑嘻嘻地问了一句。
伊芙琳冷哼道:“嗯,还不错,那啥,用点力摁,我累坏了,肩膀酸。”
“呵呵,小意思。”
颜亚楠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当即卖力地在伊芙琳肩膀上揉捏,捏的伊芙琳闭眼一脸的舒服,不时地还呻吟一声,脸上再也没了怒意,早就被颜亚楠攻破了防线。
察觉到伊芙琳的防线被自己攻破,颜亚楠立时老毛病又犯了,瞄了眼伊芙琳胸口上的一抹雪白,有些蠢蠢欲动,咸猪手不由自主地就伸到了伊芙琳的衣领里,开始乱折腾。
不过伊芙琳很快就回过神来,迅速把颜亚楠的咸猪手给拽了出来,回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我说过原谅你了吗?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我阉了你,让你后半辈子只能看不能上?”
“不是吧。”颜亚楠一阵哭笑不得道:“阉了我遭罪的是你。”
说话间咸猪手又朝伊芙琳衣领里伸,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
伊芙琳有些无语地推开颜亚楠,指了指对面,“行了,我才不需要你这个色狼给我按摩,快点回你位置,你再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我把盘子盖你脑袋上。”
“那啥,那你原谅我了?不生气了?”颜亚楠伸长脖子过来看了看伊芙琳。
“我警告你,你再丢下我单独冒险,我保证你再也找不到我,老娘想玩失踪,你翻个底朝天也别想找到我。”
OK了,这是不生气了,只要是不生气,一切都好说。
“哈哈,不会了,不会了。”颜亚楠乐呵呵地搓了搓手,吐了口气,慢悠悠地坐在了伊芙琳的对面。
瞄了眼一脸贼笑的颜亚楠,伊芙琳不禁一阵无语,自己后半辈子只怕是栽这厮手上了,自己怎么就那么简单就把他放过了?自己什么时候那么心软了?
只是看到颜亚楠很快又朝自己夹菜倒酒,一脸的献殷情,伊芙琳很快又把烦恼抛之脑后,乐滋滋地享受,不时地冲颜亚楠抿嘴一笑,再也看不到半点怒意。
不消五分钟,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很快就被颜亚楠和伊芙琳干掉。
红酒也喝了半瓶,伊芙琳的俏脸有些微红,倚靠在椅子上,含情脉脉地望着颜亚楠,忽然想到了什么,皱眉道:“查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去过现场,鲜血淋漓,惨不忍睹,你……你没事吧?”这娘们儿终于是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