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啊!”
一个男人指着院子中间的一口大缸说道:“村长,你自己过去看看吧。”
我发现黄符没有被烧毁,现在仍然被扔在地上。
我发现这张黄符上面没有一点被损毁的痕迹,一般来说只要是用过的符咒都会被焚毁或者损坏。
我好奇的把这张符咒捡了起来,只是符纸上面的红色笔迹暗淡的许多,剩下的没有一点被破坏掉!
“清泽哥,你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符咒!?”
“捡的,当初老头临死的时候拿出来的这个东西被我捡走了!”
说着我就把这张符纸递给了她。
“你看看,这个东西怎么没烂啊!”
她看了一会,有点惊异的说道:“清泽哥,你是真的捡到宝了!这不是一张普通的一次性符咒,能用多次!你看着这个材质,”她把符咒放到我的面前说道:“这是犀牛皮,材质坚硬而且是储存法力最好的东西,所以能把多道法力储存在里面!而且材质越好储存的法术也就越强。不过……”
“不过什么?”
白锦接着说道:“据我所知,能用三次的符咒就是顶尖的符咒了。你用完之后颜色退去了很多,但是还很鲜艳,应该还能在用一次!毕竟这么多年了,谁知道在你之前有没有人用过?”
我问她:“这是一张什么咒?”
她摇摇头说道:“虽然我对符咒这种东西有一定的理解,但是你的这个符咒上面画的什么东西实在是太过晦涩难懂了,而且里面的气息很古老,应该是很早之前的东西了,我是真的看不懂,我哥活了这么多年,他可能知道这东西上面写的什么东西,可是现在他已经回山了,想找他也没有办法了!不过这张符咒上面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而且还能多次使用,制作它的一定是特别厉害的大师。”
“大不大师的我不管!能救命就是好东西!”
说着我就把符纸仔仔细细地的叠好,放到了贴身的衣服口袋里面。
孙彦走到了水缸那里。
他尖叫了一声,被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惊魂未定的说道:“娘的,我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了!”
不过在他身边的那两个人的脸色也不好看。
他们被绿血腐蚀的脸上,一点点的向外冒着气泡,脸上的肉里面充满了泡沫,变成了肉泥一样!
但是他们也是毫无直接,就像是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一把脸,看到手上没有血迹心里不禁放心了不少。
白锦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不少,她站了起来又把我的大棉袄怕打了几下换给了我。
我赶紧把棉袄穿在了身上,这大冷天的。
“彦,你在哪?”
隔着老远,我就听到了村长他老娘的呼喊声。
我看见村子里面冒起来了很大的一片火光,浓烟四起。
“着火了?”
村长他老娘举着火把着三四十人从村子里面浩浩荡荡的赶了过来。
她老远就看见我了,冲我大喊道:“小兄弟,你见我儿子了吗。”
我指了指水缸后面说道:“在这里呢?”
她以为孙彦已经死了,哭着就跑了过来。
“彦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死了,我该怎么活啊。”
孙彦大声喊道:“娘,儿没死!”
“没死,那你躲到水缸后面干啥?你到底出了啥事?”
“没啥事,我就怕吓着你!”
“哎呦,你是我亲儿子,就是我的肉,你能变成啥样还能吓到我!”
老太太伸手拦住了想要跟她过来的这几个人,自己走到了水缸后面!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接着我就听到在水缸后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白小姐,活神仙,我求求你救救我家孩子吧!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活啊!”
白锦说道:“奶奶,没事!等一会我休息一下,就想办法救他!”
“哎呦,那可真得谢谢你白小姐了!”
说着,她就要跪下来给白锦磕头。
我赶紧扶住她说道:“没事,救人这种事情不就是应该的吗?”
“谢谢……”老太太嘴里说着感激不尽。
她看了我一眼接着问道:“小伙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
我用手把我的脸全都摸了一遍,没有发现出血和变成肉泥啊,我的脸色怎么会差,而且刚才村长在屋子里面的时候也说是我的脸色很差。
白锦笑着说道:“不用您老人家挂念,你也知道我是活神仙,一会我给我哥看看就行了!”
老太太笑着说道:“小姑娘的心眼真好,谁要是娶了你可真是头八辈子烧了高香了!”
白锦笑着低下了头,脸色羞红。
“白姑娘你看,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和这两个人怎么办?”
白锦说道:“先把他们弄到村长家里去吧,我现在没有法力了,等一会我恢复了一些再给他们治疗!”
老太太干事也是雷厉风行,不管村长乐意不乐意,接着就把他从水缸后面拉了出来,让人背走了!
“白姑娘,你看你什么时候回去?”
白锦说道:“你们先回去准备一些饭菜吧,我有点饿了。我现在有一点话要和我哥说一下,你们先回去就行!”
老太太说:“那些鬼东西也不知道除干净没有?而且这里荒山野岭的我也不放心啊!”
“没事!奶奶……”白锦笑着说道:“您可别忘了我俩可是都会法术的!”
老太太一撇嘴说道:“那行吧,你俩注意安全!”
说完老太太转身走了两步又转了身子接着说道:“你俩回去不行吗?山里多冷啊?在炕上多好,我给你多加一把柴火把炕烧的暖呼呼的,那样多舒服啊!”
白锦的脸通红:“奶奶你说什么呢?他是我哥!”
“哼,什么哥哥妹妹,我又不是每年轻过,你俩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
说完老太太带着人就走了,我看到孙彦的脑袋上面顶着一个棉袄,趴在一个人的后背上,连脑袋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