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且还未有所差异,直到发现身下有东西硌着自己,这才尴尬的羞红了脸,连身子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林笑笛羞红了脸,也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便被动的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大气都喘的困难。
她懊恼的看了眼杨昊远,杨昊远便将她紧紧的抱在一起,让两人更加顺利的融为一体,林笑笛猫在杨昊远怀里,脸颊红的都能滴出绯红的液体。
杨昊远也只是笑,他不是第一次见林笑笛害羞,倒也习以为常的抱住她,以这种方式,争取给她最大的温暖与呵护。
林笑笛猫在他的怀里,突然又不经意的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嫌弃我口气,身上还有汗臭味?”
这话着实有些大煞风景,但是也只有深爱对方的人才会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够和和气气的对着自己的女伴,丝毫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他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是嫌弃,只是担心你恃宠而骄,不能够独立,女孩子活的干净清爽,总归是不会有错的。”
林笑笛这才不得不守护自己撅着的嘴唇,该做服了杨昊远的模样,“我到是忘了,自从你对我好,我的确很多地方不能够自理。”
比如说如果没有看到杨昊远,哪怕是三分钟她都会觉得人生漫长,时间极为的难熬,比无数种苦药连在一起还要让人痛苦百倍和千倍。
再比如说,她看见杨昊远生活就不能够了,纵是一副有人仗着自己不用担心和做任何事情,认真的吃吃喝喝就很足够了。
可当他不在的时候,她也总能很快反应过来,然后独立的比谁都还要坚持能干,仿佛那个脆弱的怕的差点哭了的女人不是她。
她只有在杨昊远在的时候才会撒娇,杨昊远不在后,她就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毕竟除了杨昊远和自己,一屋子其他全都是老弱病孺的。
杨昊远不再,她自然得撑起这个担子,她比所有的女人还要作,却又比所有的女人还要坚强,简直让杨昊远对她是各种各样的欲罢不能。
即便她将油渍涂抹在自己心爱的白衬衫上玩耍,他也不觉得也有什么不对劲,仍旧对这个姑娘无限宠溺。
可这世上怎么可能他一直在她身边呢,任何事情都有例外,更何况生在天地间渺小的不能自己的人类。
杨昊远回复说教的口吻,顿时僻哩啪啦就是一大堆,果然不是个当老师的材料,没说几句话,林笑笛就被他讲的快要昏昏欲睡了。
可杨昊远说的仍旧头头是道兴致勃勃,但最后看者林笑笛那瞌睡的眼睛,便也住了口,在林笑笛耳边吹起挑逗,“小坏蛋,睡着了?”
“你可是罪魁祸首,千万不准睡!”杨昊远伸手就去摇林笑笛的身体,气的林笑笛一双眼睛都能够喷出火花。
她气急败坏的跟杨昊远讲道理,她说,“混蛋,你别摇我,我现在很困!我想睡觉!不准再摇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杨昊远笑,“那你要怎么样对我不客气?亲我打我咬我?我都求之不得,你还能怎么对我不客气。”
林笑笛被杨昊远分析的头头是道蛊惑,顿时说不出半个字,于是,只好气急败坏的看着杨昊远,像是被人招惹到炸毛了的小猫咪。
杨昊远不再逗她,拍着林笑笛的背部就准备让她入睡,“逗你的,快睡吧,你这个瞌睡眼睛,都能成两个大核桃了。”
林笑笛原本还想跟杨昊远都几句嘴,最后意志力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瞌睡,将头砸在软绵绵的枕头上,就这么直直的进入了梦想。
杨昊远觉得好笑,还是懒人有懒福,不然要是林笑笛像自己这样操心操肺,自己不知道该会有多么令他心痛呢。
杨昊远抬起头,吻了吻这个内心深处爱着的姑娘,睡意也有些昏沉,也没坚持多久的清醒,便也被周公老人家约去了下棋。
等两个人一觉醒来屋内仍旧灯火通明,被遮盖住的落地窗外却是各个地方灯火酒绿的大街小巷,看起来整个帝都格外繁华。
只是这闷头大睡二人组,还不知道自己从大清早上十点多,睡到了现在的凌晨七点半左右的时间段。
足足九个小时,明明昨晚两个人很快就睡去了,没想到大白天两个人竟然还能睡得怎么死气沉沉,闹钟电话怎么响去都没有办法叫醒二人。
林笑笛用被子蒙住自己的眼睛,灯光太强,突然醒来的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眼睛隐隐有些刺痛。
杨昊远此刻恰到好处的起来,便发挥了自己的温柔体贴,不着寸缕就去给林笑笛调灯,用了最暗鸦浪漫的酒店光束,没有明确的照射方向。
林笑笛无语的看着杨昊宇,“你还不赶紧穿衣服,被人看到了可不好。”
“我现在不是已经被人看到了吗?”杨昊远笑,扑上去亲吻林笑笛,炽热而又缠绵,“小东西,一觉醒来,我又开始想你了。”
话里面的意思不用多想也能够明白,可偏偏林笑笛是真的累了,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精气神,当然不愿意跟杨昊远闹腾。
“我现在很饿啊。”林笑笛无奈的说道,“相公大人,你在解决你的生理问题前能不能先吃顿饭,我现在实在是太饿了。”
杨昊远被林笑笛这么一说,也不气恼,自动请缨道,“那我帮你穿衣服,你放心,我很有经验!”
林笑笛气急,拿起枕头就要往他脸上砸,可最后还是在看清那张脸的美色,嘴角抽搐了几下,便也还是送了手。
这真是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世界。
帅的人说什么都好都有道理,而丑的人说的再有道理也还是有人想要揍他打他,觉得他丑还出来吓人。
人心蒙上了一层沙子,渐渐看不到最初的梦想与初心,有的只剩下顺应时代改变的市侩与精明的计算。
林笑笛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世间的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他连眼前这个人都还不能制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