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破开了胸腔的?

我瞬间想起了那些米国人,我当时虽然也对那些人的肚子下了手,可是伤口并不是特别明显。

这样一来我就明白了,朴夫人在杀小五他们之前,一定是把这里我留下的那个活口给杀了。

虽然那些人也做了不少造孽的事情罪有应得,可是朴夫人的手段还是让我心里发寒。

见我想着心事,陈莎莎指着远处的一处山崖说道:“乔鑫你看,我之前就是在那里见到高瑾的。”

一看远处那存在,我当时就懵了一下。

那,不就是我们带着高瑾他们藏身的山崖吗?

难道说从山谷离开之后,高瑾就跑回了这里?

是根据她最为原始的记忆吗?还是说她对这里有着不一样的记忆?

说着我和陈莎莎就赶到了近前,陈莎莎端详着那山崖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对,这个地方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我,是不是来过这里?”

我带着陈莎莎攀上山崖,此时的山崖已经彻底被那场大雨改变。

我指着一处坑洼之处说道:“你还记得这里吗?当初你就应该是在这里中的蝎毒啊。”

陈莎莎顿时惊呼:“我的天啊,我说这里怎么有点眼熟……”

她总算是想起来了,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直接说她就是在这里背叛我们的,这得是多尴尬的一个话题啊。

“想不起来也没事,你说在这里见到了高瑾,应该是在那边,那里有个岩洞……”

我话还没说完,后脊背突然就紧绷起来,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凉风。

陈莎莎刚要说话,我就一把拉住了她,“嘘!”我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让她别发出动静。

陈莎莎不明所以,一脸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问我:“怎么了啊?我怎么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啊。”

说实话,我也没看出来哪里有问题,可是那种感觉就是不对。

我感觉有一双眼睛睁在暗处注视着我,把感觉完全的释放出来,却又找不到那双眼睛的存在。

陈莎莎和我背对着背一步步的朝着岩洞走,问我是不是太过于紧张了。

好半天没觉察出来什么,我刚要说可能是我感觉出了错误,山崖边突然有一个黑影翻身而起,直接朝着我和陈莎莎袭击过来。

我和陈莎莎之前也算是做好了心里准备,这猛的遭受袭击也不算是太过突然。

当场我就拉着陈莎莎躲过了冲过来的人影。只是下一秒我就失去了对方的踪迹,因为那个人实在是太快了,说他是电光闪过也不为过。

陈莎莎一脸严肃的看了我一眼,对着黑影绰绰的林子就问:“是高瑾吗?高瑾,我是陈莎莎,李红军的助理,你最讨厌的那个人,我带着乔鑫来找你了,他很担心你,你要真的是高瑾的话,就出来见我们啊!”

陈莎莎说完皱紧了眉头,“不对啊,我觉得不是高瑾,我之前见到她的时候,虽然她的速度也挺快的,可是绝对比不了你,难不成她这两天又进步神速了?”

我轻摇了下头,“应该不是高瑾,那个人的身手太强大了。”

说完,我扬声问了一句:“朴夫人?我知道是你,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你出来吧!”

我的话刚刚说完,我左边那个大树上就传来一个女人幽幽的笑声:“咯咯咯!”

我当时就蹿起了两米高,往旁边一躲,朝着树上看去的时候,陈莎莎就像是一个没见过危险的小姑娘,“你说对了,就应该是你说的那个人。”

她说话的功夫,我就已经把树从上到下全都看了个遍,可是哪里有朴夫人的影子啊。

我紧张的对着四周寻找,陈莎莎十分的紧张,跟着我一起转,“这下可坏了,那个朴夫人一定很厉害的,咱们俩该不会是要撩这了吧?”

她话音刚完,一道疾风便从她右侧的林子里面冲了出来,我急忙拉着她一躲,那黑影几乎是擦着她的身体飞过去的。

这次我可是看清楚了,虽然这林子里面十分的昏暗,可是林光影绰之间,我清楚的看到了朴夫人身上披着的薄纱。

我脑子里顿时浮想起当初在石屋里面那贱得满上是血的薄纱,心里不又的更加惊恐了。

我突然想起,朴夫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高瑾……

我直接转身朝着岩洞跑去,也不顾陈莎莎在后面紧追,还有时不时在我们身边咯咯笑个两声,出来摆弄我们一道却一句话都不说的朴夫人。

“高瑾,我来救你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刚跑到山崖边,蹿到大石上,正准备往岩洞里面跳之际,突然一个黑影从里面蹿了出来。

“呜呜呜……”的声响想起,我顿时惊在原地,真的是高瑾,可是她正被朴夫人用力的勒住,顺着岩壁几个攀爬两个人就不见了踪影。

“高瑾!”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对着朴夫人离开的方向就准备追过去。

可是我才跃起,陈莎莎就从后面抱了上来。

我一个力道不对,我们俩直直的朝着下面的海水里面坠了下去。

我眼睁睁的看着高瑾被带离的方向,下一秒,我就掉进了冰凉刺骨的汗水之中。

我没憋住气,大嘴一张,下意识的想要呼吸,就感觉那海水一股脑的顺着我的口鼻进了胸腔。

这一下直接被我憋得大脑懵乱,四肢挣扎之际,突然感觉后脖领处传来一道力道。

我想挣扎,就感觉那力道把我用力的往上扯,我摆手踢腿的够不着人,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带出了海面。

感受到空气的存在,我也不喘不上气,我就感觉我的身体都被海水灌满了似的。

一直到别人扯到了旁边的岩石,趴在岩石上吐了个够,我才反应过来我是被陈莎莎给救了。

我抬头去看陈莎莎,她正一脸茫然的端坐在一旁的大石上,就像是等待着出海的丈夫,如同一个石雕坐在那里。

我咳嗽了半天,感觉气息平稳了一点才向陈莎莎道谢。

刚才要不是她,我着急白脸的没准就直接溺水而死了。

陈莎莎没理会我的道谢,她有些失神,絮絮叨叨的说道:“完了完了,那个怪物也太厉害了,我们都得死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