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虽小,可什么东西都很有条理的摆放着,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真心不错。
“要喝什么?”见他不回答,童瑶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风奕轩这才回过神来,一眼浏览过去,冷饮里除了几瓶矿泉水,就剩下咖啡了。没有酒,他略显失望,摇摇头,犹豫一下,“那就来瓶矿泉水吧。”
看出了他的失望,童瑶不由得好笑,默默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风奕轩接过矿泉水,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指尖,冰凉冰凉,心却是火热的。他一愣,赶紧把矿泉水抓在手里,掌心一股冰凉,直达心里,这才稍稍松一口气。
童瑶没有发现他的不妥,径直走到门口那里脱鞋,刚才进门忘记换鞋了。
风奕轩望过去,门那里放着一个简单的鞋架,上面的鞋子寥寥无几,他惯于风花雪月,女友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对于女人那些玩意的牌子还是挺清楚的。
但她的那几双鞋子,没有一双是名牌,他愕然,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刚才抬回来的男人,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都榜上那样的男人了,她怎么还混得这么差?
“你一直都一个人住?”他问她,其实他更想问的是,那个男人是她的什么人,不过怕唐突了她,才忍住没问。
童瑶点头,这时她已经换好了鞋子,回过身来,他正看着她,那个熟悉的眼神让她心里一颤,她记得,那是属于洛南川的眼神。
“你你……”怎么也你不出来了,被震撼到了。那一刻她觉得坐在那里的就是洛南川,他没有死。
她怎么会这么失态?风奕轩不明所以,正要开口问,来自她房间的方向,传来巨大的声响。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望向声音的来源,房间门口,原本喝醉的严止站在那里,目眦欲裂盯着两人。
半天,他像是从牙缝之中挤出一句:“是不是苏淮安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童瑶像被钉子钉在原地一样,半步都移动不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被抽空,他说的话未免也太过伤人了吧?
风奕轩感觉气氛不对劲,一看两个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个人有一腿,当即识趣起身,打了一个随性的哈欠:“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了啊。”
再也不等童瑶开口,他拿起那瓶矿泉水,飞快的溜向门口,并且好心的把上门,然后鼠头鼠脑趴在门上听动静。
突然,他笑了,什么时候,他居然变得这么八卦?他撇一眼手上的矿泉水,抛上半空,又稳稳接住,才离开。
屋内的两人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隔空对望,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严止的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眼眸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把瞳孔里映出的女人燃烧殆尽。
童瑶不知道,为什么她和他从来就不能好好的相处一回,一路走来,他们的婚姻从来都不曾平静过,难道这是所谓的八字不合吗?
如果真是,又为什么要让她遇上他,甘之如饴爱上他?
过了很久,严止终于暴躁了,不耐烦了,“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比如他为什么在这里,那个男人又是谁,又比如有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
“你喝醉了。”童瑶深吸一口气,不想在原地僵着,就去冰箱拿了一罐咖啡出来。
“然后?”
“然后你自己发消息过来给我,让我去接你回来。”
这个说辞,严止自然是不信的,他拿出自己手机,翻看了一下,没有任何消息,他当下就变了脸色。
“女人,你为了刺激我,手段可真是千奇百趣。”上一次是当着他的面亲吻苏淮安,这一次直接带了个男人回来。
他靠近她,居高临下斜视她,目光如炬,快要喷出火来,童瑶脸色煞白,不曾想,两个人之间的信任竟然如此的薄弱。
她承认,之前拿苏淮安刺激过他,可这一次她根本就没有刺激他的意思,明天就要离婚了,她何必这样?
“真没想到表面乖巧的你,骨子里头竟然这么放荡。说,他是你的第几个男人?”他揪着她酒红色的短发,努力回忆那个长发飘飘的女人,却是一片模糊。
该死,谁让她弄了这么个发型?苏淮安还是刚才的男人?无论是哪一个,他都不准。他冷哼,“既然你这么放荡,那就别怪我。”
他说她放荡……童瑶瞪目结舌,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头发落入了他铁一般的手掌里,扯得头发生痛,他另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不多时,听见“撕拉”一声,她的衣服从领子处被撕烂开来。
顿时,衣服松松垮垮脱落下来,她的胸衣一下子呈现在他的面前,不等她有什么动作,他又要伸手去扯她的胸衣,动作粗暴一气呵成。
她的胸衣被他生生扯掉,胸前的旖旎春光毫无遗留暴露出来,童瑶连忙伸手护着胸前的位置:“严止,你疯了是不是?”
严止回以她冷笑一声,拽着她的手臂把她甩向沙发,“苏淮安不是满足不了你吗?今天就让我来满足你。”他压在她的身上,低头去吻她裸露在外的春光。
童瑶气得浑身发抖,耻辱随着他的吻席卷全身,她气得浑身发抖,一扬手就是一个耳光过去,大声的尖叫:“滚,你给我滚!”
严止不为所动,依旧埋头做自己的事情,酒精上脑,加上刚才受的刺激,他的大脑又胀又混乱,现下他只想和她融为一体,不管她愿不愿意。
他从来不喜欢用强的,可对她,他不得不用强的。至于强过之后的事,那就之后再说。
童瑶被他压着,起不了身,逃脱不了,她发了疯的用指甲去抓他的脸,他的脖子,抓出一条条痕,这一刻,她是恨极了身上的男人。
可是不争气的身体却因他的挑逗泛起了涟漪,甚至不由自主去迎合他,这让她感到十分耻辱。
严止似乎感觉到她身体的迎合,弯了弯唇,扒下裤子,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一举进军,与她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