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不想生事,将人带回去,她们的人物就完成了,可是……
“人有三急,若是不放心,一起去吧。”林锦茵淡然道。
两人觉着她说的有道理,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将两人带到了茅厕旁边,一个和林锦茵守在外面,另外一个,和云坠进去了。
林锦茵懒懒的靠在一边,目光远去,余光瞥见丫鬟转了过去,这是个机会,从怀中掏出来一方帕子,经过酒楼一事,该准备的,一样不少,没有包袱,还有身上。
那群山贼如何想到,她贴身用的帕子上有玄机!
迅速蒙了过去,丫鬟双腿一瞪,昏了过去,林锦茵连忙将人拽了进去,一进去,云坠也将里面的人解决了。
成功了。
主仆两人相视而笑!
“小姐,现在怎么办?”云坠没有主意。
“自然是跑,难不成,你还刘下来当压寨夫人不成?”林锦茵调侃道。
云坠脸色一红,她可不愿意。
借着月色,一路东躲西藏,索性院子的看守不多,两人成功的往一片森林茂密之地过去,云坠紧紧跟随其后。
“救命啊…”
两人走出去不远,便听见附近一处屋子里有声音传出来,似是女子的声音!
“走,过去看看!”
林锦茵欲过去,却被云坠一把拽住了,“小姐,您为何还要回去?”
若是被那二当家的发现,将小姐带回去当压寨夫人,可就大事不好了。
“云坠,这是他们的地盘,即便我们跑了,很快也会被发现,里面的人,或许和我们是一路的。”林锦茵分析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两人朝着屋子过去,将耳朵贴了上去!
“新来的吧,一看就是新来的,你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黑虎山,荒郊野岭的,谁听得到?再说了这是土匪窝,就算有人听到了,你以为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救你?”
一瞬间救命的喊声消停了,不过消停只是片刻的,一下子哭爹喊娘的哭声又冒了出来。
整个林子就像是闹鬼了一样,充满了鬼哭狼嚎的哭声。
“小姐,似乎他们抓的不仅仅是我们。”云坠抓紧小姐,他们竟这般猖狂,简直可恨!
是啊,听着里面的声音,足足有十多个,看来自己算的上比较幸运的。
移了移身子,又有声音传了进来!
“为啥是咱们俩啊?他们都去吃二当家的酒去了,不公平。”有看守唉声叹气。
“得了吧,也不看你上次干的什么鸟事,还好意思抱怨。”
“是是是,我的错,不过你也没犯什么错,凭什么也得受苦……要不,咱们溜回去吃完再回来?”
“不好吧,被发现了怎么办!”
话虽这般说,两人都被说服了!
说着两个人便推推搡搡的往外去,一会就消失的没了影。
林锦茵和云坠又等待了片刻,确定了没有任何人之后便悄悄地往前去,看守这般松懈,看来着黑虎山,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一靠近,里面的人一看见她,皆是一愣,不知这地方怎么会有这般美貌之人。
“你们配合我,我带你们出去!”林锦茵开嗓,清冷的似冬日的雪霜。
众人相互看了她一眼,皆在考量她说话中的可靠信。
她是谁?
她为何要救他们?
犹豫之间,却见林锦茵手中一块石头,竟将门砸开,这般美艳的女子,行事却如此……
人群中,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中没有半分惧怕的神色,反而是—有趣!
待她们明白过来林锦茵是真的来救他们之后,眼中的兴奋异常,“姑娘,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云坠比了个嘘的手势,悄声说,“别把他们引回来了。”
声音果然少了不少,里面的人年纪参差,最小的还未及笄,还真是作恶不小!
“你们听着,我们也是被拐过来的,所以我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蚁,听清楚了吗?”林锦茵用她那冷静而又不容置喙的声音问着眼前的人们,“如今我们身陷囹圄,只有团结,才能离开!”
她不希望一出来,众人就作鸟兽散,这样她们死亡的可能性更大。
白衣男子是没有人性的。
如今也只有想一个完全之策出来,众人才能离开,帮她们,也就是帮自己!
顿时里面又没了声响,众人张着一双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似乎在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
毕竟和她们一把,年纪也不大!
“不要争吵,出来后每个人抱一堆柴,跟我走。”林锦茵顿了顿又说。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里烧了,来的路上,她已经看见了,这里别的没有,柴倒是多的很,现成的东西,不用白不用。
“姑娘,你确定真的能行?”有女子狐疑道!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现在就跑,可是你们想想结果!”
众人似砸思索着她的话,许久,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一个,两个,三个……
有的时候,信任不过一瞬间!
林锦茵微微舒了一口气,索性他们还算有脑子,她生怕僵持的太久,会出什么意外!
“你们想把这里烧掉吗?”林锦茵站到石头上,看似是在征求众人意见,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定夺。
“烧!”
“这群土匪毁了我一家!”
“我一辈子也不放过他们,变成鬼也不放过他们!”
……
“好,现在我给你们这个机会,抱着柴火我们悄无声息围住这里,然后一把火烧掉他们!”说着,林锦茵就缓步走在前。
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云坠不禁暗暗佩服,静静地想,自家的小姐可真厉害啊!
她们般的柴火都是干的,夜间又有风,轻轻一点,借着风的力量,很快燃了起来!
火苗顺着风的方向蔓延过去,起初很小,很快,便有浓烟散发出来。
“着火了!”
“着火了!”后院乱成了一团,正是这个机会,林锦茵眼中有狠绝的笑意,她一向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若不是对方太过,她也不至于将这里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