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墨陵景是混蛋(1/1)

第一百六十七章 墨陵景是混蛋

“小婶子,哎……”墨祁轩看着林锦茵一声不吭,径直离去,奇怪的是皇叔竟然也不追过去。

墨陵景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忽的笑了,“送她回去。”

墨祁轩点头,心中似明白了几分,眨眼,却见墨陵景进了屋子。

“皇后娘娘。”墨陵景安静的站在旁边,干净出尘的让人不敢靠近。

皇后知道他一定会来的,捻了捻手上的一串珠子,叹息道:“你就这般宠着她!”语气中半是惋惜,半是无奈。

墨陵景淡淡一笑,“还请皇后娘娘日后动手之前斟酌一二,本王的王妃,只有本王可以欺负,若是无事,本王先告辞了。”说罢,不等人开口,便欲转身离去。

皇后手中动作一紧,急忙道:“难道你忘记了你母后吗?忘记了你肩上的责任?”

墨陵景脚步顿住,目光清浅,似想起了什么,良久,才开口道:“那件事,和她没有冲突,即便有,本王也不会舍了她。”

说罢,径直离开。

林锦茵一路回了扶云殿,墨祁轩一路跟进来,待到寝殿,被素月拦了下来,“太子殿下,您不能进去。”

“哪就不能进了,你让开。”墨祁轩不以为然,他小婶子的寝殿,有什么不能进了,不顾素月的阻止,径直进入,“小婶子,我对母后的行为,和你道歉。”

林锦茵抬眼,阴阳怪气的笑了,“我是那般小气之人么?”

墨祁轩一懵,不是母后,那是怎么了,他总感觉她在生闷气,难不成母后和她说了什么话?

敛了袍子坐在她身边,扯了扯他衣裳,疑惑道:“那你怎么了?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有烦心事?”

“哪有烦心事,太子,月色正好,不如喝点酒如何?”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她也算不上是忧,只是皇后将事情点明白之后,心似被人挖去了一半一般,不疼却很空。

从软榻下抽出一个暗阁,里面大大小小放了许多壶酒,墨祁轩两眼放光,“没想到你这地方藏了这么多酒。”

林锦茵见他眸子中有耀眼的光芒,似阳光一般温暖,心情好了许多,拍了拍墨祁轩的肩膀,“你堂堂一国太子,日子过的倒是安生。”

“小婶子,那是你没看见父皇逼我看经纶的时候。”墨祁轩押了一口酒下去,啧啧道。

林锦茵轻笑,拔了酒塞,正欲喝下去,一只手横亘在她面前,不满的蹙眉。

墨祁轩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如皓月一般爽朗,“你说你一个女子,拿这么大的酒壶喝酒,你等着,我去拿酒杯,我两慢慢对饮。”

墨祁轩回来之际,倒了两杯酒,余光一直看着她,酒杯见底,又递了一杯送过去,自己在她仰头的瞬间,将酒洒了,小婶子这模样,怎么看都是借酒浇愁,他哪敢多喝,还不得看着她。

林锦茵从软塌上坐到地上,喝酒的物什也换成了酒壶,忽的一笑,盈翘的睫毛微颤,“太子,其实,你算不是一个好太子,不过却是一个好皇子。”干净,纯真,似阳光一般,温暖,光明。

而她,应该算是黑暗吧,每每和他们兄妹在一起,她便更有这样的感觉。

墨祁轩看她迷醉的样子,心中直后悔,皇叔还没来,她便醉了,将她手中的酒壶拿了下来,林锦茵一愣,整个人靠了上去。

墨祁轩身子一僵,“小婶子,你别睡啊?”

这算怎么回事,拉着自己喝酒,酒量却如此不好,将人放在软塌上,盖了被子,起身欲出去之际,一个人影站在他身后,墨祁轩吓了一跳,“皇……皇叔,你何时进来的?”

人吓人可真的能吓死人的,皇叔怎么进来都没声的,一想到刚才小婶子睡过去靠在自己身上的模样,莫不是被皇叔看见了吧,有些心虚,“皇叔,我……”

“心虚了?”墨陵景揶揄。

墨祁轩一愣,干笑两声,“皇叔就爱开玩笑,时辰不早了,我去歇息了。”说罢故作镇定的出了寝殿。

一出寝殿,便被莫形拦了下来,“太子殿下,王爷说您太闲了,特意给你寻了几本书解闷,王爷还说,他许久未见殿下用功,正好,今夜王爷的书房,可以给太子殿下用。”

什么?

墨祁轩恨很的看了一眼背后的寝殿,他不就是喝了个酒,皇叔还真是小气,“早知道,就在外面喝了,失策失策!”

“殿下,不是地点的问题,那里面是王妃,您进了屋就不合适,若是风言风语传出来,您让王爷如何办。”莫形提醒,王妃本就是那般性子,太子也不忌讳着些,如今倒好,太子受罚,他也得在一旁看着。

寝宫中,墨陵景进去之际,一股清冽的酒香伴着若有若无的馨香散发出来,似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轻抚着她的心。

俯身,欲将人抱起,林锦茵却睁开了眼,双目迷离,脸颊染上几分桃红,饱满的唇自中间晕开淡淡的粉色。

墨陵景心一下子柔了下来,还是第一次看见她醉酒的模样,倒是不吵不闹,安静的似一只猫儿,“可还认出的出来本王?”

林锦茵摇头,似失去了所有的支撑一般,顺势靠了过去。

墨陵景蹙眉,她便是这样,换成其他人都可以靠上去,若今晚不是自己在她身边,而是其他男子,这般想着,一股恼意生了出来,将人抱了起来,身影掠过两边的帷帐。

“茵儿。”

“你放开,墨陵景,你放开我!”林锦茵皱了皱眉头,目光一阵迷离。

忽的,将她手桎梏起,好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寻到娇弱的两小瓣唇,吻了上去,柔软又带了些寒意,让他心头一颤。

“你……放开……”含糊不清的话语吐出来,林锦茵只觉得浑身没有一点力量,整个人似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

“我是谁?”

“你?”林锦茵听清他的话,定睛看了一会,几乎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墨陵景!”

茵儿,你醉酒还能认出本王,是不是说明,你的心中也是有一点本王的位置。

“除了那个混蛋,没人敢这样对我,对,墨陵景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