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秦月的话,心里是一点都放松不下来。虽然外面已经是过了八天的时间了,也就意味着我身上的诅咒,已经解除了。但金胖子现在还在里面呢。而且秦月所说的时间,也和我所算的时间有所出入。
就我还在里面的时候,我所算的时间,就算是算上之前的两天,也不过就才是六天的时间而已。
过程中,竟然是多了两天!
而我这的时间多了出来,也就意味着金胖子在我离开之后,却又是在里面呆了两天的时间、并没有回来。金胖子在那头的话,没有我的存在,那里面的那个男人就算是遇到了金胖子,他又会帮着金胖子、帮他出来么?
还有,金胖子先前那一副似乎是被什么附体的样子,更是让我到现在都没有想通其中的原因。
我和阿爷之间也见过不少附体的存在。只是,都没有像是金胖子那样,呆兮兮的。能够附体到人身上的,也就是风水先生和道士嘴里所谓的游魂。而附体又和鬼上身不一样。附体是普通的游魂,暂时的进入了人体内。
导致被附体者,是出现了一系列非常奇怪的举动,但却又不会伤人。
有的人被附体之后,还正常的去上班。但他去的公司,却不是他所在的公司。甚至就连是不同的、他之前没接触过的行业,他也能做。过程中,他们只会一句话都不说。就像是外界的事,全部都感觉不到的一样,专心的做他们的事。
但鬼上身就不一样了。
鬼上身,也就是所谓的恶鬼附体。是会让人一下的暴躁起来,做出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来。甚至鬼上身的时候,会毫无理由的把一家人都杀了。在结束之后,他却又什么都不知道。乃至是被警察抓了之后,只能是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去。
至于金胖子的情况,我倒是真的有些没想明白的。
而且金胖子还和他的那块匾一起,留在了那里。我心里是非常的担心,但又不知道怎么能够回去。
“对了一毛,你这段时间下来,经历了什么,能和我说说么?”秦月是冲我问着。
“我去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我直接的和秦月说:“秦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也不好和你解释这么多。我还有事,等我处理完之后,我就立马赶回来。这段时间,医院里要是来了账单,你就打电话或是发短信和我说,我会找人帮你交钱的。”
“其实不用你们麻烦的。”
秦月和我说。
我却是反而的冲她问:“那难不成你还想把这件事告诉你家里人?让他们知道?行了,你也别说这么多了。你受伤的这件事里,也有我们的原因存在。你就安心在医院里养伤吧,等着我们回来,账单的事就交给我。”
秦月听着我的话,只好是答应了下来。她和我说:
“那好吧。不过一毛,你接下来自己也得注意一点。毕竟我也不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我知道了。”
我答应了一声的,就是挂了电话,朝着我阿爷朋友家的方向而去。就连丢在现场正在自然的车子,我却也不管了。而让我也有些奇怪的是,就是我在里面经历了这么几天的时间,结果外头的时间,也有产生变化。
里面和外面的时间都一样。
但问题是,为什么金胖子的这辆车还是和我进去的时候一样!
其中的细节,我也不想在意这么多了。外加上金胖子的这辆车也不贵的,要是拖去修,谁知道要修多少钱、肯定会比他买来的时候还要贵。外加上金胖子那个呆子,也没有给车子挂自燃险的,也根本就没有赔偿。
此时的我是根本就懒得管这辆车子,我是急忙的拦了出租车的,就是离开了这里。
而至于阿爷的朋友郝老头,究竟是是不是在家里,我也不清楚。我也只能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朝着他的家的方向而去。就郝老头的家,简直就是奇葩的存在。在粤省最好的城市的市中心,有着这么一栋民居的存在。
我下车出租车的。
车上的司机,是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毕竟他也看到了我先前,是把金胖子的车,丢在了路边。我不管他的视线,就是走进了一栋小别墅。而别墅的存在,外头是以米白色的和红色为主。米白色的墙面,上面盖着红色的砖瓦,也算挺好看。
之前一直就有人在猜测,猜测郝老头的这套房子,究竟是花了多少钱买下来的。
但没有多少人知道,郝老头的房子,实则是当地的政·府单纯的为了美化城市形象,而不要郝老头花一毛钱的,就把郝老头的房子给重新的建了。而且以郝老头的尿性来说,在房子建工的时候,他可是全程的监督。
不光是每一层的建设,甚至就连是房子内部的细则。每一根梁要放在什么地方、房门朝向、所在位置,都是有着非常特殊的讲究。因为他的每一个房间拿来,都是有所作用的,所以他都得尽心的看好风水,才让施工队行动。
我走进房子里。
虽然这是一套现代的建筑,但里面却全然是古色古香的味道存在。
我走了进去。
但刚拉开了店铺的门,正准备进去找找郝老头呢。结果一声非常严肃的声音,却是冲我喝了一声:
“出去!”
我听着这道声音,显然就知道这是郝老头的声音。只是郝老头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倒是让我有些错愕了。我不知道郝老头这,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不过以郝老头一直以来都非常古怪的性格来说,我却只能是按照他说的做。
我要转身的出去。
也是准备伸手把门带上。
可就是这时,郝老头的声音又从里面出来了:“等等,我不是叫你出去。”
我听着郝老头的话,真就是无语了:“郝老头,你究竟在搞什么啊?一会儿说出去,一会儿又不要我出去的。我给你这么一折腾,真就是有些懵了。”我是和郝老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