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啊,这个公道我帮你讨。”以静刮了刮她小鼻子的:“所以别苦着张脸了,带我……算了,晚点我自个去看他。”毕竟现在十步远限制着呢,怕会被看出什么端倪,她不得不打发走千儿:“千儿你先去找学长他们呆着。”

“好,不过以静,你别去讨什么公道了,毕竟是王室的人,金俊秀说了,就算有马大使挺我们撑腰,可到底人家是王室惹急了也没什么好果子吃的,我不希望你为了我们出什么事。”曹千儿说着。

以静当然知道这一点,而她要找的也不是马叔,当然,她要自己出面也很容易,不过现在有更容易的渠道,以及,放着更容易的渠道不用自己出面的话恐怕又得惹人生气了。

想着,很大姐姐的捏了捏千儿的脸蛋:“放心,我做事向来有数。”

千儿这才放心的走了。

以静羡慕的看着她的步伐,也想跟着一块走,只是念头刚起时,身后目光就随之关注了过来。

以静赶紧回头,对上君礼倾似笑非笑的眼神,赶紧露出个讨好的笑容表示我很乖的我都没乱走。

真特么……

感觉像奶爸带着孩子!

接风晚宴结束后,以静松了口气的想着十步远的禁令该是解除了吧,打算回房间好生的恩宠下被自己冷待的大床。

步伐不自觉的走轻快起来。

君礼倾淡淡地拽住她的头发,很轻,并没拽疼。

以静的步伐也不自觉的停下来。

惹的其他小伙伴回头瞩目:“以静,你怎么不走啦?”

以静:“……”

我想走的啊。

可是没法走。

手被牵着呢,她还得背着手藏好免的被看到。

大眼里闪着郁闷的,她找了个借口说,“我忽然想起忘了件东西,学姐你们先走吧。”

本来指望学姐他们说句那我们陪你回去找吧,奈何她平时好像太让人放心了,所以大家特别痛快的说那你去吧,一会记得过来,然后就走了走了走了。

走廊很快的一空。

君礼倾顺势把抓住她手的动作改成五指并拢然后带着进了另一座电梯顺便对身后的二人丢了句不用跟着了,然后关门。

助理:“…………”

若萱:“…………”

他们看到了什么??

“君少这是……”若萱有点蒙了。

“可能是想教训教训暮小姐把,毕竟先头从监控看她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助理讲道。

“……”是吗?若萱心想着然后对他说,“把手伸出来下。”

“?”助理照做,并不解的问她,“干什么?”

若萱伸出自己的手与他的手放在一起,然后的五指并拢,成功的看到了助理一脸愕然以及变红的耳根:“你这是在做什么?”

“……”若萱反惊诧的看他:“你没看到君少刚才牵暮小姐的动作吗?就是这样的。”这种牵手方式,只有男女朋友才会做的吧。

她收手,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了。

然后开开心心的收手,蹦蹦跳跳哼着歌离开了。

助理:“…………”他被调戏了T口T。

还是不被负责的那种,可以让她负责吗?

……楼上……

被君礼倾牵着到了他在的房间,然后看着他拿药,替自己擦药。

以静眨巴眨巴了下眼睛不知死活的脱口而出笑眯眯的调侃他,“哎,礼倾哥哥,你觉不觉得你自己现在越来越像奶爸了。”

君礼倾头也不抬的冷冷淡淡道,“哪里像?”

见他搭理自己的话题,以静特别兴奋的给他举例子,哪里都像啊。

比如担忧孩子不让她走远,限制步数。

比如操心孩子会任性不上药,就如现在这样的……

君礼倾听着她一一数完,也觉得自己的举止越来越像一个奶爸,然后的,起身,把药瓶拧好,放回去,回来时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到暮小静面前,猛然的弯下腰。

世界就此安静……

以静看着面前遽然放大的脸,呼吸都一停,心跳也跟着加快。

“!!!”

“我说,有什么话咱能好好说不,别玩什么心跳刺激。”

君礼倾并不理会的对她提出要求:“哄我。”

以静挑挑眉:“哄,哄你?你开什么玩笑。”

君礼倾淡淡地说没开玩笑,难道你觉得你不该哄我吗?

擅自的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害人提醒吊胆了这么多天。

回来后,又这么没心没肺的。

以静瞪眼道就算这样那也不用我哄你吧,又不是小孩子。

她拒绝接受美色诱惑。

君礼倾亦不急的道那换个说法,“你哄得我开心了,我便帮你处理了那个金俊秀的事。”

以静倒是不意外他听到了,毕竟离得那么近,就是意外他当时不是和人对话吗?居然还能分出注意力关注她那边,真是变态。

她故意的说,“这个事就算你不帮我,我也可以自己出手的。”

君礼倾退开了距离,食指抵在她心脏的位置说:“暮小静,你该知道的,我不会让你承受第二次风险。在明明可以零风险的选择里你若是选择了有风险的置我于不顾,那么,我也会对外公开我们结婚了的事。”

顿了下,他又补充:“然而你要我帮忙不拿出点诚意,我也不想帮,你自己看着办吧。”讲着,他忽的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正在想她为啥当时要对李莉的事轻拿轻放,应该在那时出口恶气现在就不用被抓着小把柄了的以静蓦地看到他忽然开始解扣子,蒙了!

“你,你在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生日礼物啊。”男人风轻云淡的说着,道,“不是说要我脱了衣服给你做礼物吗?暮小静,你真舍得把我放给别人吗?”

他语气幽幽的。

以静愣呼呼的看着他解扣子的手,在解到第三个就停了。

咦,怎么不解了?

以及正打算点头来的,结果对上男人那种分明就是在说你敢点个头我就地办了你的眼神,立马又点改为摇头:“当然舍不得。”

君礼倾又重复提那个条件,“那你就哄我,哄好了我,我就任你为所欲为,不用负责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