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0章 他的内心比谁都心细,温柔(1/1)

罗姜:“……”

他觉得这丫头和阿礼一样不讨人喜欢。

冷哼一声的别开脸,他说“你不是都猜到了,还问什么。”

以静有些难以相信:“真的是你妈妈打的?”怎么下得去手。

罗姜讽嘲的摸摸自己的脸,说“她打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以静略一想……

之前也有那么一次。

“也是啊。”不能以常人的心态去判断罗家那对双亲。

罗姜被她的口气气得不轻,继续踹踹轮椅,但是没用多大的力气,开玩笑,踹翻了的话某人可不会饶了自己。

“言归正传,帮帮我吧。”

“老头坐了牢,他得了病如果按照正常流程走他确实可以保释出来养病,不过我也不确定他私下还干了多少肮脏的事,我唯一能肯定的只是应该不会出人命。不管怎么样,他生养我一场我,就当还恩了。”如果可以罗姜也不想求到小白眼狼身上来,可是没办法,只有她可以帮自己。

“你要我怎么帮?”以静问道。

“拜托阿礼那小子手下留情,是你的话,他会听的。”罗姜道。

以静很想反驳他说为什么是我的话他会听。

但是因为有其他的要说,所以没反驳。

只淡然的说“我拒绝。”

罗姜脸色稍变,能来找暮以静帮忙已经是他百般纠结之下舍弃了心底存在的那份骄傲所能做到的最大底线的事了。

然而……

被拒绝了。

他压着脾气,薄唇抿紧:“看在认识几年的份上,也不行吗?”

以静抬眼看了看他:“恩,不行。因为这个忙我帮不上。”

“虽然他没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可我大约知道,沈琳琳和你的母亲又谋划了什么吧,本来要对付我的,阴差阳错,或者说,因为他对我的保护插手而令你妈妈的计划落空了。”

“罗姜,一边是害我的人,一边是在保护我的人,你要我为害我的人去向保护我的人做出求情的请求,我能做到,可我不会去做。”

被拒绝的如此彻底。

还连带打击的。

可罗姜心里却提不起一点脾气,反而只有羞愧难当。

天知道他提出这个要求前有多纠结和反复。

现在被拒绝了,说真的,反而松了口气。

“我知道了。”他打算离开。

“等等……”以静喊他。

罗姜充耳不闻的继续前行,结果一个东西打中了后脑勺,他痛叫一声回头一看,地上一个橘子咕噜咕噜的在滚。

丢出那个橘子的以静没好气的看他:“都叫你等等了。”

罗姜忍无可忍的说“干嘛啊,虽然能理解你的拒绝不过我心情还是很不好,你有事快点说。”

以静说只是看在几年的交情上,不想你以后后悔的拿脑袋去撞墙所以跟你说个事:“你和礼倾认识的时间比我久,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什么意思?”罗姜皱眉。

“意思就是,我不觉得如果你的爸爸真的得了绝症,他还会让他坐牢,尤其是在那些事似乎是你的妈妈犯下的。”以静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亦有些没好气的,见罗姜还是一副茫然的表情,实在忍无可忍的直接道

“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估计会到你爸爸的医院重新调查一下他的病历。”

罗姜脸色大变。

看他终于有所意识的,以静也松了口气,拿出了自己脖子上戴的平安符。

那天拿回来后她洗澡的时候发现平安符以前破了的一个洞崭新如初。

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被人缝上过了。

而这个平安符之前一直在礼倾手里,所以是谁弄好的,答案呼之欲出。

“我们这群人之间,他虽然嘴毒,看着不好亲近,冷漠,可他的内心比谁都心细,温柔。”十年前的时,她至今还记忆深刻。

兄弟二人目睹君二伯伯的去世,对二人创伤很大很大,尤其是当时的君繁。

那个时候镇里的流言蜚语全是攻击君礼倾的,没人说君繁一句什么。

其实他完全可以澄清的,可是他没有,他在选择用他的方式分担承受与陪伴自己的好友。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在自己的朋友父亲得了重病的时候落井下石。

以静不信。

罗姜看着眼神坚定的以静,蓦地想大什么,脸色巨变,丢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你当我没来过,然后匆匆离开。

以静看着他的背影消市静静的发了会儿呆,之后想起什么的扭头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在抬头时从书楼的阳台,虽然什么都没看到。

不过她拿出手机低头发消息的。

暮家以静:“你们还要在哪里藏多久。”

君家有礼:“……”

暮家以静:“你在书楼的阳台吧。”

君家有礼:“你看到了?”

暮家以静:“不用看也猜到了,我知道你不会放着我单独在庭院里这么久的,八成藏哪看着呢,话说,罗姜来了,又走了。”

君家有礼:“哦。”

暮家以静:“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君家有礼:“如果你想说能说的话自己会提到的。”

以静反复的看着这段话,暗忖,怕是早就料到了。

可不说破而已……

友情再坚固,底线到底也在那里。

以静考虑一二的还是决定不说了,就算要说,也是罗姜亲自的和君礼倾说,而不该是由她这个第三方去提到。

周二。

陈爷爷和陈妈妈过来接人,一点一到。

陈苏立即随爷爷和妈妈往机场过去。

真冬何欢知道他今天走的,都来相送。

君繁也抽空来了一趟。

一路上陈爷爷和陈妈妈都在说话……

陈苏却显得兴致不高。

真冬欢子二人知道怎么回事,可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苏子。”陈母困惑的问;“以静没来吗?”

她还想见见那孩子呢。

苏子有今天那孩子功劳可大了。

陈苏情绪本来就不高,闻言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脑袋都耸的。

真冬一边好笑一边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说别这样打起精神来一边回答陈妈妈的话说“阿姨,静静的腿受伤了,所以可能不是那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