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狸走过来迎接她们,当然知道她们是被自己这张脸吓到了,福礼说道:“王爷也说,妾身长得像从前的郡主。”
许朝云和金蝶玉众人面面相觑,也不好多问,只是跟着进里屋去了。
今日的天气炎热,许朝云她们本是打着瞧热闹的心思过来的,谁知道是让别人看了自己的热闹。
许朝云心中暗想,这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宫闱秘辛,看她的样子,似乎都是明白的。
只是不大认识人。
云娘子趁着上茶的时候,将她们一一介绍了一遍。
小狸听得认真,不像是从前认识她们的模样。
气氛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尴尬,主要是小狸觉得无所谓,这些凡夫俗子结不结交都是无所谓的。
现在盘桓在她心中的是,秦王到底对她的事情知道多少。
昨夜她的毛病又范了,还不知不觉把秦王给睡了。
有秦王的真元龙气护体,她自然是好得快,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只好这臭毛病的方法,要是每一次发病都成昨晚上那样。
可真是吃看大闷亏了。
许朝云等人见她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索性告辞了。
出了应新堂的范围海棠才上前问:“主子,这新的顾主子怎么看起来和郡主……”
许朝云看了她一眼,海棠适时的闭嘴了。
她这才和金蝶玉说道:“郡主下葬前闭面这一环可是没有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且看完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的伤心。【ㄨ】
现在想想,所有的事情都是对的上的。”
许朝云想金蝶玉可是这府里和福清郡主最要好的,她或许知道一二。
可这一回许朝云确实想多了,金蝶玉对此的确是一无所知。
金蝶玉讪讪的应下了几句,她不喜欢许朝云,特别是现在,说的好像她知道些什么故意隐瞒似的。
可知,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王爷要瞒着所有人,她金蝶玉何德何能,能让王爷青眼相加,这些个不能说的事情也能让她知晓一二。
众人不欢而散。
许朝云只是恬淡一笑,自打郡主不在之后,她们也就没了联手存在的意义,王妃和侧妃那里自有王爷自己处理。
她们便是和李薇那般的玩意儿没什么区别了。
李薇好歹还有个儿子,到底是王爷唯一的儿子,王爷不待见宫里皇贵妃也还想着孙子呢!
等他顺利的长大了,因是庶出不能袭爵,也能是个郡王。
到时候李薇的身份也就水涨船高了。
要是这王爷再对郡主一往情深一些,从此以后王府再没有男孩出生,那么这秦王的亲王爵位还不是李薇的囊中之物。【ㄨ】
许朝云早就看穿了这一头,只是她不屑于李薇争,且王妃和侧妃们可不会看着小王子一****就这么长大。
将来让李薇捡去这么一个大便宜。
要是她是王妃,也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忍着。
只是小王子还小,李薇若是似的不明不白,可不好交差。
加上王爷让李家三姐妹独住西苑,吃穿用度自有西苑的人打理。
想要插上手还真是不易。
许朝云看着园子里的花儿开开落落,心下寻思着以后的日子,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
想她也不过是双十年华,却是如老妪一般活着。
有时候想想,真觉得不如死了来的轻快。
可这公卿家的女儿,哪一个不是这么过的。
她想了想家中的父母,便是压下了那不该有的念头。
如今王爷意气风发,谓之潜龙,尚不知在谁家。
皇宫?
哪里似乎也是不错的住处。
王爷虽然薄情,但是对大家都是相同的。
吃穿用度不曾缺少。
一去经年,且看花开花落。
应新堂又住进了新人,王妃和林侧妃只怕不会这般轻易服输。
她虽不喜应新堂的新顾,也不见得偏心王妃和侧妃。
只是原作渔人,看鹬蚌相争。
金蝶玉众人的心思便是要简单许多。
日复一日的过便是,应新堂的人必定会引起后宅腥风血雨。
但前车之鉴尚在,输赢已定。
顾解舞争的从来只是王爷,不会对她们出手。
王爷若是有令,她们也只能接受,若是没有,她们坐看云起云落便是。
这一日,众人心思不同,但都往同一个方向去。
就是,别热姓顾的。
小狸却是不知道的,见那些女人都走了,将奴才们都遣了出去。
径自在美人榻上歇息。
她的身子果真是大不如前,现今还酸疼得厉害。
不多时,便是睡着了。
秦王来的时候,见她睡得深沉。
不忍心打扰她,便是看着她睡觉。
心中百转千回。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美人,竟然会是……
他明知,却是不敢想。
心里打的便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算盘。
朝堂之上他与太子已经白热,朝臣们都以为他要和太子一争高下,不曾想过他不肯放权只是因为太子不是那块料。
夺嫡,不是他死,就是太子死。
从前他还顾忌着自己的名声,不想遗臭万年。
但是太子步步紧逼,和小狸的事情也是让他重新审视了自己的一生。
人生不过百年,何必被身身外之物束缚。
太子咄咄相逼,他已经无路可退。
自古来朝政便是最怕内忧外患。
宋翊已经让他足够头疼,太子真的是太不明事理了。
心中下了决定,心情不免松乏起来。
有道是饱暖思****。
美人卧榻前,他如何能无动于衷。
一阵软香玉暖,舌尖与她相交,便觉得世上一切烦恼都不再恼。
小狸是被他弄醒的。
本来睡得好好的,不想哪里来了一只偷吃的老鼠。
她本不想。
********自然是要你情我愿情意相投才好,他现在就是霸王硬上弓。
小狸想自己堂堂妖怪,竟然会被一个男人挟持,简直丢人。
双手奋力一腿,却只是感到无力。
嗅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你用了什么?”
秦王正在迷情声音低沉沙哑,说不出的撩人:“你我从前常用的好东西。”
许是知晓她清醒了,惹得他一阵激动。
欲迎还拒便是如此。
待她醒神,已经被他得逞了。
男女这事,本就是女子占下风,一旦得手,就是女子千般不愿也无计可施。
她越是不配合,他便是觉得越快活。
到最后反倒是把自己弄疼了,他就快当了神仙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