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离房里的白安然,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很健康。而许在希从公司回来,在自己脸上印上了吻。当许在希松开自己的时候,自己一下跌进了深水里,她一直游可是没有办法游到岸上去找许在希。而许在希在岸上的哭喊声不绝于耳。
不行,不能死,为了许在希所以不能死。
玻璃窗外,许在希看了白安然的手指动了动,立刻跑去找了医生来。
他还不能进隔离病房,他看着医生在屋里检查,安迪朝窗外的许在希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许在希喜极而泣。
医生们退出了病房,白安然戴着氧气朝玻璃外的许在希微微一笑。她还很虚弱,眼睛也只是半眯着。
“嫂子手术很成功,后面的康复期也要多加注意。”
安迪拍了拍许在希的肩,不仅是白安然活过来了,许在希也活过来了。
一个失而复得的爱人若再失去,那痛苦是倍增的。
半月后
白安然已经转到普通病房,而许在希寸步不离,就差没把整个环宇搬到医院来。
白安然看着许在希敞着衬衫躺在陪护床上翘着二郎腿批改着合同,胸前的青龙纹显露无疑。那模样真不像个正派人物,一看就是走偏门的混混。
不禁失笑:“在改什么呢?我现在很好,你可以去环宇办公的,何必在这。”
许在希侧过身子,像在欣赏名画一样环视了一遍白安然的脸,她的唇终于有了血色。
“你在我旁边我才更有自觉性,你想想以前,你就差没让我悬梁刺骨批文件了。”
白安然白了一眼许在希:“把我说的那么可怕。”
许在希还以为白安然真生气了,立刻讨好:“怎么会呢,你让我做什么事我都心甘情愿,被你杀了都甘之如饴。”
“什么杀不杀,小两口在医院说这个不怕晦气。”穆圣哲的声音传来,他总爱人未现,声先出的出场方式。
因为救了白安然,许在希对穆圣哲客气了许多,客气的让白安然都不习惯。
一见面大老远的就上前来个兄弟式的拥抱,而穆圣哲也十分端着架子,一副白安然娘家人的架势。
一月后,白安然出院了。白安然戴着许在希选的粉色兔子帽子坐着轮椅上等着许在希从医务室回来,佣人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就等着许在希从医务室回来一起回家。
医务室里
安迪拿着一些例案给许在希看:“白血病,五年内不复发,我们叫长期生存,十年不复发,叫治愈。你们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加油!我相信你们会熬过那十年。”
许在希点点头:“嗯,会的,她不会抛下我的。”
许在希从医务室回来,就看见白安然坐在轮椅上,戴着粉色兔子帽子,难得的乖巧可人模样。
许在希一把抱起轮椅上的白安然:“走!我们回家。”
入冬了,白安然的头发长出了一点点的碎发,人也恢复的不错。
白安然在镜前看着:“头发怎么长的这么慢,好丑啊。”
说完又扣上了熊猫帽子,许在希换着花样给她买帽子,各种颜色各种图案,都是可爱路线。
“这不是挺好,多可爱。”
许在希调侃道,不过是真的可爱。
“我又不走可爱路线,等恢复好了,我照样是站如松坐如钟的白安然。”
许在希听了有些瞧不起的点了点头:“对,打趴一群彪形大汉的女人怎么会是可爱路线。”
天气入了春,院子里冒出了绿色的新芽,白安然的头发也长长了不少。
春来暖,人犯懒。许在希又因为搂着白安然不肯撒手上班迟到了,在送许在希上班前,白安然又换回以前冰冷严厉的模样。
白安然使劲拽了一把许在希的领带:“你再懒,就分房睡。”
许在希被勒一下吃痛的皱了皱眉:“
明天肯定早起,今天又没什么事多睡会儿怕什么。”
白安然讪讪的一笑:“你就知道一嘴歪理。”
佣人正时开门进来:“先生太太,穆夫人和穆少爷来了。”
白安然明显愣了一下,一大早的怎么母子两一起来。
许在希忽然握着白安然的肩膀:“走!一起下楼。”
一楼大厅,各种补品摆了满满一地,而穆夫人很亲切的问完白安然恢复情况就走了。
穆圣哲好像在期待穆夫人说出什么来,但穆夫人没说,穆圣哲明显失落了一下。
“妈,以前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还不说。”
叶巧容沉了沉气:“你以为我不想说啊,可我怎么知道从哪说起,而且安然还那么瘦,等过段时间我想好怎么说了再说。”
穆圣哲叹了声气,叶巧容一直是个心直口快的人,现在这样三缄其口他也不好逼问什么。
白安然想着叶巧容今日的神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许在希还有穆圣哲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