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休想你们搬走是吧!”红毛一声冷笑。

随后一双贪婪的眼睛从南宫鸢儿身上转向阿英那双同样也很高耸丰满的山峰道:“小娘们,你知道不知道你老公洪超欠了我们成哥多少钱,就你们家这几间破房子的赔偿款。”

“都不够还我们成哥的,我们成哥都没有继续向你们要钱了,只是让你们搬走而已,可你这小娘们竟然如此不识好歹,还敢反过来威胁我们。”

“让我们按照拆迁赔偿赔给你们,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我怎么想钱想疯了?”阿英据理力争的道:“阿超不过就是欠了你们成哥的二十万而已,我们家的这几件房子虽然破,但按照拆迁赔偿标准赔下来,怎么的也得一两百万。”

“没错,你们家的房子赔偿下来是值一两百万,可你老公当初跟我们成哥借下的二十万,你知道这大半年来利滚利之下,达到多少了吗,已经三百多万了。”

“什么?”阿英瞬间被气得踉跄后退了几步,怕这样的场面吓到丫丫这小丫头。

把丫丫这小丫头抱回里屋并把房门关上之后,愤怒道:“二十万才大半年就变成三百多万了,你们怎么不去抢。”

就连洪超,也是愤然道:“对啊,当初我跟成哥借钱的时候,按照当初的利息算下来,连本带利也才三十几万而已,现在怎么就变成三百多万了。”

“呵呵,当初你跟成哥借钱的时候,你没忘了你是答应七天之内归还吧,可现在都大半年过去了,你却迟迟不还钱,那这利息,当然也得按照新的计算了。”

洪超愤怒道:“就是按照新的计算,那短短的大半年时间,也到不了三百多万啊!”

“怎么就不到了,你超过七天不还钱,这属于严重的违约,那么之后每天的利息就是两万,十天就是二十万,一个月就是六十万,大半年六个月就是三百六十万,再加上原来的本金二十万,是不是三百八十万了。”

“这……这……”就借了二十万,一天就两万块的利息,下场完全傻眼了,‘这这’的‘这’了半天,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反倒是红毛见了,又是冷哼道:“这什么这,这有什么好这的,我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今天来,是奉了成哥的命令过来来给你们下最后通牒的,要不然你们今天就把连本带利欠下成哥的三百八十万给还了,要不然今天之内你们就必须给我搬走,如若不然的话,你们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告诉你,不把赔偿款陪下来,我就不搬了,你能拿我怎么的?”

听到阿英这话,红毛冷笑道:“呵呵,怎么的,老子到时把你这个小娘们给洪超的妹妹一起给玩了,然后再把你们卖到窑子里去接客你们信不信。”

“不信,有种你现在就动我试试看,我还就不信现在就没王法了,你们敢无法无天到这个地步。”

“呵呵,王法,告诉你小娘们,现在有钱就是王法,还有,我红毛就这么无法无法了,既然你这个小娘们那么不信,那老子现在就当着你老公的面干了你,等老子把你干完了,你就知道你信不信了。”

话落,红毛的一双狼爪,就真的向着阿英那对高耸浑圆无比的地方抓了过去。

只是没等他抓到,突然间,他只觉得以前一花,他的一双狼爪,就被南宫鸢儿的玉手给抓住了。

这让他身后的几个手下见了,一个个脸上不由得都露出了一脸的羡慕之色。

因为,这可是南宫鸢儿这次仿若天仙般的超级大美女的玉手啊。

就连红毛自己,也是变得激动无比,因为对于他和他身后的几个手下来说,阿英虽然也很漂亮,也算是个美女。

但无论是气质上还是在美貌上跟南宫鸢儿比起来,这根本就不是在同一个级别上的。

因此,虽然只是被南宫鸢儿的玉手抓着,并没有其他的身体接触,但这还是一下子就让他变得热血沸腾起来。

可也就是在他变得热血沸腾跟他的几个手下无比羡慕之时,突然之间,随着一声犹如杀猪般的凄厉惨叫从他的嘴里响起。

他那双原本想要抓向阿英两座高耸山峰的狼爪,顷刻也完全被南宫鸢儿分筋错骨的卸了下来。

包括两只手的十根手指跟手掌里面的骨头,完全被南宫鸢儿以强劲的内力震碎,瞬间化为了乌有。

“啊……啊……”红毛一声接一声的嘶吼着,咆哮的就对着他身后的几个手下道:“给老子抓住这婊子,抓住这婊子。”

红毛的几个手下听到红毛这样的话,哪里敢怠慢,顿时就向着南宫鸢儿围了上来。

陈默像个没事人似的,仍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站在一边,可阿英跟洪超这不由满脸的惊恐和替南宫鸢儿担心。

只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他们的担心是那么的多余,他们甚至都看不清南宫鸢儿到底是怎么出手的,黄毛的这几个手下,顿时也全部都变得哭爹喊娘的倒在了地下。

“好,很好,臭三八,贱婊子,你有种,有种,你给老子等着。”

话落,红毛立即就带着他那几个手下如同逃命一般的赶紧溜了。

南宫鸢儿和陈默也没有阻拦他们,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可看着他们很快就消失不见的背影,洪超跟阿英却再次瞬间无比的担心起来。

洪超满脸惊慌的催促南宫鸢儿道:“小彤,走,快走,红毛一定是去找他的大哥光头成了,光头成心狠手辣,好色如命,而且他父亲还是咱们云度市的二把手,如果让他见到你,知道你长得这么漂亮,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洪超就不由分说的将南宫鸢儿跟陈默往门口推去,然后才接着催促道:“走,你跟妹夫快点走,离开这里以后,走得越远越好,永远再也不要回来了。”

南宫鸢儿就是故意放长毛他们回去通知光头成,让光头成过来的。

因为只是收拾了红毛这几个爪牙的话,等她和陈默走了之后,光头成肯定还会派别人来找洪超夫妻。

只有把光头成也收拾了,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件事。

而且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一个市的二把手,也许会让很多人忌惮跟害怕,毕竟这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这也可以说是权势滔天的存在了。

可是南宫鸢儿身为一个修炼者,又怎么会怕这样的人,只要她想,分分钟就可以让这样的人人头落地。

不过虽然不怕,可见洪超这种时候竟然如此在乎和担心她的安危,对于洪超私自将玉盒跟地图拿去赌输了事情,南宫鸢儿的怒气不由又瞬间消了不少。

因此,南宫鸢儿对着洪超摇了摇头,然后道:“超哥,我跟陈默不能走,我们走了你跟嫂子怎么办,放心吧,别说光头成的父亲是二把手,就是光头成自己是二把手,我跟陈默都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听南宫鸢儿的口气,似乎她跟陈默很牛逼啊。

可两人这么年轻,能牛逼到哪里去,还能比一个市的二把手牛逼了不成。

于是在南宫鸢儿话落的瞬间,阿英跟洪超同时愣了愣之后,洪超道:“小彤,妹夫,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所以你们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们是干嘛的啊?”

南宫鸢儿正要告诉洪超跟阿英,两人不是干嘛的,但要对付光头成跟光头成的父亲,还是很轻而易举的。

不过她刚准备开口,陈默却先说道:“超哥,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们就也明着告诉你跟嫂子了吧,其实我跟鸢儿是……”

“鸢儿?”

见到洪超夫妻一脸疑惑的样子,南宫鸢儿心里虽然有些异样,毕竟这还是陈默第一次这么亲密的叫她的名字。

可是想起洪超夫妻还没不知道她现在叫南宫鸢儿的事情,于是她便给自己编了个身份的告诉洪超夫妻,当年她走失被好心人收养了之后,重新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南宫鸢儿。

洪超夫妻听了,便看向陈默,让陈默继续说。

陈默笑着的点了点头,而后才继续道:“超哥,嫂子,其实我跟鸢儿是京城方面派来的秘密调查人员,所以这些年我们一直都是忙里忙外的,都没时间过来看你们。”

“直到这次,上头交给了我们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就跟阿姨留给鸢儿的那个玉盒跟地图有关,所以我们这才赶了过来,一是顺便看望你们,二是找到那个玉盒跟地图,完成上头交给我们的任务。”

“可是这个玉盒跟地图,已经被我赌输掉了。”洪超惭愧的低下头说道。

“超哥,赌输掉了也没关心,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把玉盒跟地图赌输给谁了就行了,我跟鸢儿会自己想办法拿回来的。”

没等洪超回到,南宫鸢儿就又先问了一句道:“是啊超哥,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染上赌博的恶习了,而且还去跟那个什么光头成借高利贷。”

“小彤,妹夫,我……”洪超再次惭愧无比的底下了头,随后从头到尾的将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原来洪超夫妻原本是在市里开了一家餐馆,生活也还算是比较的富裕殷实。

可自从两年前,洪超跟几个狐朋狗友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之后,家里的情况顿时就急转直下。

洪超不但把家里的积蓄全部赌光了,就连市里的餐馆和夫妻两奋斗多年买的房子,也被洪超贱卖拿去赌了。

而且卖了餐馆跟房子还不算,凡是家里稍微值点钱的东西,比如他妻子阿英的金银首饰之类的,同样也被他赌了个精光。

甚至就连餐馆没了之后,阿英出去上班的工资,都被他抢去赌了。

于是连房租都承担不起的夫妻两,只好又从市里搬回了村子里的这两间小平房。

可哪怕家里已经一贫如洗成这样了,但完全陷进去的洪超依然还是没收手。

竟然开始在外边借钱去赌。

刚好那时候由于城市的规划和扩建,要准备拆到村子里这边了。

然后借助他父亲关系,弄了个地产公司的光头成,就给洪超设了一个局,借给洪超二十万让洪超去赌。

没几天,洪超就将那二十万输了个精光,紧接着,知道洪超还不起钱的光头成,狐狸尾巴的也就露了出来,一分钱都不想赔,就想让洪超夫妻搬出村子里的小平房。

洪超夫妻又不傻,怎么可能会答应,因此双方也就僵持了下来。

可是就在今天陈默跟南宫鸢儿过来的时候,光头成似乎是失去了耐心,于是也就有了红毛这些个小混子找上门的事情。

至于陈默跟南宫鸢儿最关心的那个玉盒和地图,洪超竟然是在昨天晚上才输出去的。

因为近半年来,家里实在没钱了,去外面借高利贷,知道洪超已经没什么偿还能力的那些借贷之人,也不愿意借给洪超了。

因此,这半年来没钱可赌的洪超反倒是逐渐的醒悟跟冷静了下来。

然而就在近段时间,因为村子里还有半个多月不到就快要拆了。

所以光头成经常隔三差五的就派人来骚扰他们,叫他们搬走,可除了当初洪超跟光头成借的那二十万之外,光头成又不愿意多赔一分钱。

还扬言他们夫妻如果想要得到拆迁赔偿款的话,就让他们夫妻先把洪超当初借的那二十万连本带利的给还了。

因而实在走投无路之下,就在昨天晚上,洪超再次把主意打到了赌之上,拿着当初洪婶临去世前让他转交给南宫鸢儿的玉盒跟地图到赌场去抵押。

想要以此作为赌本将欠光头成的那二十万连本带利的赢回来还给光头成。

但结果刚才洪超都自己告诉陈默跟南宫鸢儿了,他把玉盒跟地图都给赌输了。

而阿英本来见这半年来,洪超渐渐的冷静和醒悟过来了,虽然家里早已经被洪超赌得倾家荡产。

不过两人夫妻这么多年,她对着洪超,仍然有着很深的感情,再加上她不想让丫丫那小丫头没了爸爸,就也继续跟着洪超蜗居在这小平房里。

可就在今天早上,知道洪超又去赌的她,不由对洪超有些绝望了。

然后也就有了陈默跟南宫鸢儿刚刚过来时,听到她在屋子里大骂洪超赌赌赌,就知道赌,说要跟洪超离婚的话。

陈默跟南宫鸢儿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其实抛开洪超染上赌这个恶习之外。

两人知道洪超这个人还是挺重情义的,要不然洪婶让他转交给南宫鸢儿的玉盒跟地图去赌,恐怕也早就被当初染上赌瘾的他拿去赌了,而不会等到昨晚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

毕竟不知什么皮质做成的地图虽然不知道价值到底怎么样,但这么一个玉盒,价值还是不菲的。

因此想了一下之后,陈默正想问洪超是在哪个赌场赌输的,能不能带他和南宫鸢儿过去看看。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忽然间,门口的突然就响起了一阵车子马达的轰鸣声和刹车声。

紧接着,一个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左右,留着一个大光头的男子,就带着黑压压的一群人从车上下来了。

见到这个光头男子的瞬间,洪超夫妻瞬间不由双双变得无比的紧张起来。

洪超甚至全身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哆嗦道:“小彤,妹夫,那个…那个光头就是咱们市里二把手的儿子光头成了,你们真的有办法能应付了吗?”